你讨教讨教如何侍候好她呢!”
叶逸辰一想到洛安,面上就有几分羞涩,心里更是坚定了以后要当好她的贤内助的想法。
“是,公子,奴明白。”
娄瑞儿听着叶逸辰的话,已经放下心来,只是,心里却还是有些不好受。
在他眼中,侍候主子是世间最幸福的美差,也是他留在主子身边唯一能为她做的,本他一人独占,只是,如今,却有人来与他分这个差事,他怎能高兴?
想到刚才,这叶公子说要留下来照顾主子,右相大人竟然同意了,他心里就一阵苦涩,叶公子还没嫁给主子,就如此殷勤地要侍候主子,以后嫁过来,那情形更是可想而知。他真的怕,以后主子娶了叶公子以后,自己会不会根本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
“你以后在我面前也别自称奴了,就自称自己的名吧!”
叶逸辰心里已接受娄瑞儿当洛安的贴身小厮,自然也将他当成了自己人,态度更是亲切了几分。
“是,奴……瑞儿明白。”
娄瑞儿愣愣地应了一声,也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刚才这叶公子在自己面前明明自称“本公子”的,现在竟然自称“我”,就连态度,也比刚才那心高气傲的模样好了很多。看来,他是真的接受自己了,所以才会如此。
自己该庆幸的,自己本还担心,叶公子会让主子将自己赶走,可如今,他接受了自己,那说明,只要自己以后安分守己,那他便也不会为难自己。
这一层担忧化为乌有后,娄瑞儿的心里便轻松了些。
“这才对嘛!来!瑞儿,这边坐,跟我谈谈洛安她平时的喜好吧。”
叶逸辰将娄瑞儿拉到了自己身边的座位上,一边说道,一边随手从桌上拈了块糕点吃了起来,一点无刚才那大家公子的架子。
娄瑞儿看着他的模样怔了怔,有些郁闷,怎么短短时间内,叶公子的变化就如此之大?!好像完全换了个人似的。
难道这是他本来的面目,之前那高傲的模样只是他的伪装?因为他接受了自己,所以才会对自己露出他原来的面目?
其实,感觉他这人还不错。
良久,娄瑞儿才缓了过神来,应道:“是,公子。”
他心里虽有些不甘愿,但也不得不从。
于是,叶逸辰和娄瑞儿两人之间又开启了一问一答模式,虽心里各自想法,但总体上还算和谐。
另一侧,书房,门窗紧闭,里面的气氛则显得有些肃穆,叶珍坐在椅上,脸色沉郁,而洛安则站着,倚在桌边上,平静地看着叶珍,嘴角扯出一丝淡淡的笑意,等待着她的反映。
她刚才已将自己前夜在牢里所得知的两件事情告诉了叶珍,叶珍听得满脸惊疑,现在自然是在消化中。
良久,叶珍才蹙眉看向洛安,确认道:“贤侄,这两件事,当真?!”
洛安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伯母,这不是当不当真的问题,而是,必须得当真!”
两件事都关系到凤天百姓的安危,即使不确定其是否属实,也必须认真对待。
叶珍的面色有些沉重,手指不断敲击着桌椅的扶手,有些感叹,“是啊!怠慢不得。贤侄,这两件事你可告诉过除我以外的人?”
洛安如实答曰:“还没。”
“没有就好,这两件事,我会私下跟陛下禀告的。”
“伯母,我告诉你这两件事,可不是让你去惊动娘亲,让她操心的!”
洛安无奈地扶额,语气已透着丝冷意。
“可是,这两件案子事关重大,怎能不给陛下先吱个声?”
叶珍不赞同道,心里暗自嘀咕,贤侄不会是想自己搞定这两件事,然后再告诉陛下吧?!
“你要告就去告吧,但是,让娘亲千万不要轻举妄动,打草惊蛇。”
“这我自然明白,那贤侄对这两件事可想怎么处理?”
叶珍有些可惜地看着洛安,其实这两件事都可以成为贤侄立功的大好机会,若办得好,说不定贤侄还能在朝堂拉拢不少人心,在朝堂上站稳脚跟,只是,贤侄要被禁足府邸三个月,这可如何是好?
洛安笑了笑,便道:“关于那买通劫匪劫军饷一事,我想先放放,首先要解决的,就是当朝左相大人杨曼书私吞修缮凤江中部堤坝费用一事。”
她的语气已含了丝讥诮,这次就算不能将杨曼书彻底扳倒,她也要挫挫那老贼的锐气!
“那女人的确胆大包天,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她都不觉得羞愧!”
叶珍谈到杨曼书的时候一脸愤然和不屑,只恨不得将杨曼书的十八代祖宗都骂一遍。
她又想到了什么,连忙问向洛安,“对了,贤侄,你有没有派人去取那个证据?”看其态度,似乎比洛安还要热切。
“还没。”
叶珍一脸狐疑,“为何?”
“还不到时机,若现在派人去取了,只会打草惊蛇,让杨曼书提前做好防备。既然要击垮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