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汜水关上,也正摆着酒宴。
司马寒作为献策之人,此时大功告成,自然是成了众人大肆吹捧的对象。
不断有人举盏,前来向司马寒敬酒。
而司马寒此时,也是来则不拒,毕竟,这宴席本就是华雄为他所设,庆祝其荣升副都督一职。
原来,早在数日之前,大破孙坚军的消息,就传到了洛阳,董卓看了表章之后大喜,不但赏赐了华雄金万两,丰城亭侯,以及西川红锦百匹。而且还根据华雄的建议,加封了献计破敌的司马寒为大军副都督。
而司马寒得了这掌握万军的实职,点军过后,顿时就是上万丝白气加身。
而军令状由于被成功兑现,因此其化作的锁链也彻底破碎,玄黄之中,玄气凭空消失,溢出了大量黄气。
当即这两股新生气数,相互混合转化之下,使得司马寒顶上黄白交替,导致原本大片的淡红之气中,也终于是催生出了大片赤红,开始滋养起其本命气来了。
因此一连数日,司马寒都是喜意盎然,直到今日华雄为其摆宴,依旧不曾消去。
这时宴席之上,李肃见着司马寒这般风光,心中早已妒火中烧,有心离去,又怕华雄面上不好看,当下只是闷头喝酒,倒是和司马寒那日,几乎一样。
而司马寒虽然不断应酬,却也一直注意着李肃,见其面色红一阵,白一阵,就知道他必然是心中生出龌龊,在想着陷害自己的法子。
不过见其终究是没有发作,只是埋头吃喝,不由反对其高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都不发作,可见其忍功十足,不好对付。”
“早知如此,当时在乱军之中,就该趁着混乱,将他斩了,免得让其躲在暗处,设计害我。”
司马寒有除去李肃之心,也不是一两天了,毕竟他是董卓阵营的人,哪里能够忍受,这个早晚有反叛之心的人留在董卓身边?
只是当时战场之上,情势危急,故而才杀了程普,就抽身离去了,放过了他一命。
“不过下一回,你就没有这么好命了!”
这时司马寒心中,就下了决心,绝不能放任他回到洛阳,就要在下一战之中,彻底让其蒸发。
这样想着,司马寒不由又想到程普尸首,自己放出消息去,也有数天了,怎么孙坚还没有派人来联系?
莫非那古锭刀真有那么神奇,能够让孙坚为其舍弃忠义之名?
当下胡思乱想着,司马寒心中就期待起来,又和众将喝了几巡,就停下酒盏,向华雄道谢一声,就要告辞回营。
不料华雄听了,大为不满道:“哎,贤弟,庆功宴还没结束呢,你是主角,怎么能就走?”
“兄长抬爱了,”司马寒笑道:“在下确实有事!”
“来来来!”
华雄一把扯住司马寒,来到自己座位坐下,悄声道:“不要急,我有话和你说。”
司马寒拗不过,跟过来,没想到却听得这话,当即就问道:“何事?”
“你想要古锭刀?”
司马寒一惊,面上不露道:“这从何说起?”
“哈哈!”
华雄一笑,很是满意司马寒不动声色,“这无须说,你有了程普遗体,又从我这要去了祖茂尸身——那脑瓜瓢都开裂的玩意,除了孙坚,谁还稀罕?”
“况且,你是用刀的,又有神通在身,法力护体,岂能不知古锭刀玄妙?”
司马寒听着,默然良久,才诚恳道:“愚弟确实不知,还请兄长教我!”
“你真不知耶?”
华雄见了,反而奇怪道:“这叫我从何说起?”
司马寒目光一凝,问道:“神通在身,法力护体,却是何意?”
“当日你刀发刀煞,将程普手掌化为血水,莫非不是神通?”
华雄听了,哂笑道:“后来孙坚目击,你顷刻便可回神,莫不是有兵家法力护体?”
“法力...”
司马寒默念一句,暗道:“精神力就是法力么?倒也不差。”
当下沉吟一会,又道:“兄长眼力过人,任何事都瞒不过你,只是这古锭刀又有何玄机呢?”
见华雄面色不满,司马寒诚恳道:“非是愚弟不信任兄长,实在是确实只知它是宝物,其余一概不明。”
华雄见司马寒十分诚恳,不由叹一口气道:“不该啊...我修的是儒家至诚之道,正善于分辨虚实,看来你是真不知道?”
“不过既然如此,我便和你详说一番,”华雄沉吟一下,才接着道:“那古锭刀和你那刀煞神通,其实乃是同类,都是兵家神通。”
“而神通草创之初,无论何家,都要借外物而出。”
“例如兵家外物,就是神兵利器。”
只见这些事情,在华雄口中说来,如数家珍:“收集上好材料,如百炼精钢,千年寒石,万载玄玉,天外陨铁之类,就可打造出绝世神兵。”
“然而,既然是绝世神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