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淋了雨的,回来洗澡换完衣服,再喝点发散的姜汤,不会儿感觉浑身热气回来了。
蔓蔓拿了只吹风筒给白露吹头发,白露不小心再打了个喷嚏。君爷在旁边听见,眉头微皱,走了出去,回来时手里拿了瓶药,又倒了杯开水,送到她面前:“把两颗药吞进去。”
白露抬起头,看了看他那张冷冰冰的脸,伸手接过药片和开水,在他的盯视下,将药和着水咽进了喉咙里面。
蔓蔓摸着她的头发见差不多干了,熄了电吹风的电源,爬下床去找老公。应说是想给大哥和未来大嫂单独相处的空间。结果刚走到门口,她哥叫了句:“你去哪?”
“我到隔壁睡会儿。”蔓蔓说。
“在这里睡。”这是她哥硬邦邦的话。
蔓蔓愣:“哥,这是你和白露姐的房间。”
“晚上你不和她在这里睡,难道要我在这里睡?”君爷冲她瞪圆了眼。
“难道不是吗?”蔓蔓才感到惊讶地反问。
君爷朝她径直过去后,举起指头往她脑袋壳上一敲,声音放低,却是很有力:“你傻的吗?你白露姐没有结婚呢。”
“哥,这有什么?谁都知道你们俩要结婚的。”蔓蔓被哥敲着脑瓜揪眉头。
“要结婚,不等于已经结婚了!”
蔓蔓有点吃惊的耳朵嗡嗡响,里面震着她哥切齿迸出来的话。想她哥这是迂腐过头呢,还是真心为白露所想,不想在婚前搞坏白露的清白。蔓蔓情愿想的是后者,于是留了下来。
过会儿,她哥走到隔壁,她老公匆匆跑了过来,冒急地说:“蔓蔓,大哥怎么住我们客房了?”蒋大少这次出来,就是为了和老婆度两人世界的,晚上自然更是要抱着老婆睡觉。现在变成这样子,完全出乎也打乱了他的计划。
蔓蔓爱莫能助地摊摊手:“你怎么不直接问我哥?”
“我怎么问!”蒋衍对着媳妇几乎是要尖叫地嚷起来,“难道要我怂恿他和白露姐姐一起睡,然后被你哥拿着鞭子教育一顿吗?”
“我哥为什么拿鞭子教育你?”蔓蔓瞪着老公,难道老公做了什么亏心事生怕被她哥知道。
“废话。”蒋大少激动地嚷嚷,但不忘压低嗓门免得隔墙有耳,被大舅子听见难保拿刀来“杀”他,“你想想,我如果怂恿你哥婚前行为,你哥不会质问我对你婚前有没有怎样吗?”
以君爷严重的护妹情结来看,纵使他蒋大少和媳妇结婚了,但若是曾经在婚前对媳妇有不轨的行为,依然免不了要刑事追究。
蔓蔓囧囧有神:“阿衍,你问我怎么办,你都不知道怎么办,我能知道怎么办吗?”
小两口到底是没有理由能反驳君爷,没有正当理由能将君爷塞进白露房间里。
白露早在浴室里听到他们两人对话了,走出来时,带着歉意说:“不然,把一间双人房换成两间单人房吧。”
“这个主意好。”蒋衍立马对善解人意的白露感激地点点头,随之冲出去客房部要求换房。
瞧老公急成这个样,蔓蔓对白露歉意更深了:“其实压根不用换,不就住两天。”
白露露出白齿笑了笑:“蒋中校对这个机会可是盼了很久了。”
“他天天晚上在家里不是一样和我睡一张床。”蔓蔓皱着眉毛鼻子,咕哝起自己的老公,“还和自己的孩子抢地盘,比孩子更像个孩子。”
白露哈哈大笑两声:“我觉得你们两个,都像是孩子。”
自己和老公被未来大嫂批评成了半斤八两,蔓蔓囧,嘟起嘴:“我能和他比吗?”
“不过我挺羡慕你们两个的,你看,整天说说笑笑,气氛多好,根本不怕没有话说。小两口之间,最怕是各自藏着心事没话说。”白露道。
蔓蔓仰起脸,见着她精致的眉毛间似乎掠过一抹抹不去的惆怅,嘴巴里艰难地想了会儿后,才想到安抚的话说:“白露姐,我哥是那个脾气,你看他对我都那样。他在家里对我爸妈都那样的。”
“我知道的。”白露淡淡地应完这话,接着感到语气似乎有点不妥,回头朝她歉意地笑了笑,“正是了解他这个性子,我才喜欢他的。”
这叫做周瑜和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怨不了任何人。蔓蔓觉得这样也挺好,反正白露和她哥自己心里喜欢最重要。
后来,蒋衍没能换到房,客服部说是单人房住满客人了。这时候退房搬到其它酒店,不止显得刻意了,而且,要损失大笔房费,等于在割蔓蔓的肉。蒋大少为了和老婆搞浪漫,只能另想主意了。
到了第二天清晨,早上不到五六点钟,蔓蔓就被老公叫醒了。
“阿衍,你这么早做什么!”气哼哼地给老公打开房门,小媳妇有点恼。
“你赶紧换完衣服,我带你去看天津的早市,带你去吃这里的特色小吃,晚了可就吃不着了。”蒋衍拿手推着老婆催促。
蔓蔓没好气的,但是想到确实结婚以来都没有和老公这样单独出来过,蜜月旅行又欠了老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