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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0】在意(2 / 3)

老爸的心跳几乎骤停的一刹那给老爸打强心针的男人。

君爷拿刀的手从没有抖动过。

这是她经常听见其他人议论他最多的一句话:冷血阎王爷。

见她不知道是不是说了几句话,热度又有些高了,君爷重新拧了毛巾,包了冰块,放在她额头上退烧。

给她喂吃了日夜百服咛,貌似没有什么效用。退烧退不到半个钟头,马上继续烧了。

君爷浓眉重锁。

“睡觉吧。”君爷拿手盖住她的眼睛,说。口气不像安慰,更像命令。

对她来说,现阶段最好的法子是什么都不要想,睡觉,这样,应该精神性发烧有所缓解。

白露猜都能猜到他现在思考的方向和逻辑,和她哥一个样。不提也罢。

在她合上眼翻过身去睡时,他是在她身边又说话了,很慢很慢的声音,使得他刚硬的声色很快变成柔和起来:“不要担心,有什么事都由我顶着。”

老婆能得老公这样一句话,心里可谓足矣了吧。白露想。

白队到了楼下,匆匆走进厨房,见着万大爷和他父亲白建业,两个人一块弯着腰在地上捡东西。再仔细一看,两个年纪都大了的人,原来是在捡破碎的碗片。

“爸,万大爷,快起来。”白哲立马拿了把扫帚,敦促他们两个不要捡了,避免割伤手指头。

话没说完,白建业就割到手了。

万大爷急急忙忙帮手扶白建业起身,走到一边,喊:“那个止血贴——”

白哲随手在自己口袋里一摸,刚去卫生院时顺道从小林那儿拿了些以防备用,果然,一回来先给自己父亲用上了。

撕开了表面,白哲将止血贴贴上父亲手指头被割开的那条血痕。

别人给人贴止血贴时,都是小心翼翼,对齐伤口,再小心翼翼贴上。这个白哲倒好,像是看都不用看的,将止血贴往老爸手指头上随手一贴。

万大爷在旁边看得傻眼,只能下巴颌的白胡须抖了抖说:“白哲,大夫还真是大夫。”

别人的话是不是夸,白队早已麻木了。当大夫的,什么都看多了,和君爷一样,人家骂,也是不痛不痒的。

白建业举起指头看自己儿子给自己贴的止血贴,是歪了一截,但是,很奇怪,儿子贴上去,那血马上不流了。

看到这,白建业心里头像吃了颗定心丸,踏实了。儿子很能干,女儿不会有事。

万大爷瞅着他表情又和以往一样了,哀叹了一声,转身走了出去。

白哲拿着扫把在扫地上的碗片。白建业把余下的碗收拾好。父子俩人在厨房里默不吭声地干活,没有一声交流却是合作无间。

万大嫂在往厨房门口探一眼时见到这个情形,吃惊地回头问自家老头子:“白哲真像他爸。”

“是他儿子能不像吗?”万大爷吧嗒吧嗒抽着烟,给自己媳妇一个废话的瞪眼。

“不,我是说——”万大嫂拉着万大爷的衣角走到了一边,细声说,“我意思是说,白哲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了?”

万大爷心头一个咯噔,叫:“怎么可能!”万大爷说完这话,又拿旱烟枪点着万大嫂的头顶:“他们两人一年见不到几次面。白哲一年到头到白家村才几次。白哲能知道什么?”

万大嫂摸着被自家老头教育的头顶:“可你不觉得奇怪吗?好端端的,白露怎么突然跑回来了?”

万大爷咬一口烟嘴:“用说吗?那孩子,说是突然想爸了,想回来看看爸,不行吗?她也是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是该回来看看了。中国人只信奉一点,落土归根。她怎么可以不回来?”

万大嫂眼珠子骨碌转悠。

万大爷问她:“你不是要上楼去看白露吗?”

万大嫂道:“我是上去过了,可是见她老公在那儿,就不敢进去了。”

君爷那尊阎罗爷在那儿,还真的是震到没人敢亲近。

“他是白露的老公,怎么可能吃了你?”万大爷对她没眼看。

“哎,你误会了。我是说,他好像在和老婆亲密,我怎么可以进去打扰。”

万大爷直了眼睛,要掉了下巴。

即便他们也是初见君爷不久,可是凭直觉也能看出,君爷是那种冷头冷脸的人,会和老婆亲密?

万大嫂是不是眼睛花了不知道,不过,君爷人家真的是很努力地在照顾老婆的。时而给白露姐姐擦汗换毛巾,时而握住白露姐姐的手很久没有动。

这幅场景,无论落在谁的眼里,都无法否认这是个三好男人的形象。

万大嫂就此有了根据说:“好像是白露倒追的人家,可是,现在看起来,这男人对白露是一往情深。”

哪怕这话随风吹到了二楼,君爷纹风不动。该怎么做,君阎罗照做自己的。

所以,等到了第二天,苦苦等了许久,白露姐姐还是没有退烧的情况下,君爷当机立断,让高大帅去把万大爷家里的电动三轮车开过来。

村里通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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