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棠怔了一下,抬头看着洛宇铭,抿唇笑起来,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膀,赞道:“真是孺子可教也。”
“看来,林小姐很懂得如何得到女人的芳心,我这黄金也不是白给你的,我权当是交了学费,还请林小姐教教我,怎样才能打动一个女人的芳心。”洛宇铭清然一笑,说道。
林秋棠眉头微皱,看样子,这家伙是来向她讨教追女心经的,看样子,他还没对那李莲儿死心啊?
“你还想追那位李小姐吗?”林秋棠弯下腰下,将箱子打开,满箱子的黄金,无比的耀眼,看得她心肝儿一颤一颤的。
“我和她之间,还有可能吗?”洛宇铭眉间拧着忧伤。
“没有了,如果你要追她,这黄金你抬走吧,她根本配不上你。”林秋棠拿了一块放在手里把玩着,沉甸甸的,单一块,在现代就能买个几万块钱,想想,如果这五千两黄金运回现代去卖,那她可就发横财了。
“当真?”洛宇铭眉头锁的更深,似乎有些遗撼。
林秋堂站起来,仰头微笑的看着他:“你该追求一个能配得上你的小姐,至少要门当户对。”
“放眼当今,能与我般配的小姐又会是谁?”洛宇铭有些茫然。
“别急,只要你好好听我的话,我保证你能如愿以偿。”林秋棠很义气的在洛宇铭胸前击了一拳,笑的像朵花儿般灿烂,却又像狐狸般狡猾。
“那好,趁你这句话,这黄金就是你的了。”洛宇铭莫名的对这个女人产生莫名的信任。
“等一下,这黄金太重了,我要不起,你换了银票送过来,记住,全国通用的银票。”林秋棠虽然眼谗着这金灿灿的黄金,但她一介弱女子,肩不能挑,手不能扛,就算带在身边也是累赘,还是银票实用一些。
“既然你要求了,我一定换给你。”洛宇铭豪气的说道。
“你到钱庄给我存个户,先别给我兑现,我现在没地方用。”林秋棠深思一番,觉得揣着这么多钱不安全,还是先低调一点为妙。
“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家是开钱庄的,你何时要用,拿我的令牌来就是。”洛宇铭说着,从胸前摸了一块金灿灿的令牌交给林秋棠。
林秋棠伸手接过来,点点头:“行了,你如果看中哪家的姑娘,记得来找我,我保证你一定能追到手。”
“一言为定。”
“四马难追。”
两人四目相望,都一脸的坚定,洛宇铭一挥手,领了一队人马,抬起五大箱子就走了。
杏儿被小姐的气迫给震慑住了,许久才回神,啪手笑起来:“哇,小姐,你竟然当起了首富公子的老师,好历害啊。”
“哼,不过是个自命风流的废物,有什么可高兴的,若不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才懒得搭理他。”林秋棠虽然答应了交易,但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万一洛宇铭要娶个三妻四妾八姨太九偏房什么的,她这一辈子都要不停的绞尽脑汁替他出谋划策糟蹋良家女子吗?
不行,下次再见面,一定要把数量控制在三位数以下,否则,她可不干这伤天害理之事。
时间转眼又过了半个多月,林秋棠的日子过的清闲自在,慵懒恬静,林府却闹的鸡犬不宁,鸡飞蛋打。
“娘啊,女儿不嫁,死也不嫁,如果你非逼着我嫁,我就出家当尼姑去。”屋子里,传来女子伤心的哭泣声,林冬梅伏在床上,哭的双眼红肿,泪流满面。
白雪枫在屋子里不停的转着圈,两只手不安的击打着,嘴里碎碎念叨:“静雨这丫头怎么替你求了这么个去处?当真是糊涂啊,这鬼王爷自打出生就是个不详之人,听说他长相丑陋,性格暴虐,皇上不疼,皇后不爱,只有太后还时而关照几次,这么个受尽冷落的皇子,嫁给他,岂不是一辈子都无出头之日吗?”
“娘,我早说了,你把白静雨当自家人,她却安的歹毒用心,想把女儿嫁给那种不堪的落迫皇子,她到好,嫁进瑞王府,一步登天,却要女儿去受那种委屈,我不要,死也不要。”林冬梅哭丧着脸大喊,又气又恨。
白雪枫看着哭作一团的女儿,心里也乱糟糟的,平日里,只知道白静雨温婉贤惠,想不到她暗地里还这么狠毒,自家的亲戚,不给发好的安排,竟然要把她嫁到那种鬼王爷府上去。
“女儿啊,你别哭了,娘这就去找白静雨,咱也不指望她能替你赞个好夫婿,娘去让她把这婚事给取消了,苦了谁,也不能苦了娘的宝贝女儿啊。”白雪枫抱着女儿,心疼的安慰道。
瑞王府,遍地的奇花异草,精雅的凉亭里,摆着棋盘,泡着醇香的茶水,白静雨温顺的倚在瑞王皇甫宇的怀中,纤纤玉指漫悠悠的执了黑棋,缓缓的落到棋盘上,笑眯眯的说道:“王爷,这一局,我又输了。”
皇甫宇俊秀的面容闪动着宠爱的微笑,将怀中的娇柔女子搂的更紧,笑道:“既是输了,就要罚,罚你今晚洗白了,躺到床上等着本王回来。”
“王爷好坏啊。”白静雨一声娇咛,却是乐不思蜀。
“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