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扬手止住他的动作,“走吧,回去再说!”
云谦墨并不想处置墨一,这件事怎么看都透着点诡异,别说墨一,就连他都不曾发现任何不妥,而且,他想过,以他的轻功,就算那送信的妇人早一刻离开,他也自信追得到,可是,刚才他却没有看到任何妇人的踪迹。
那个小沙弥说话的神情又不像在撒谎,那么唯一的解释,便是那个人易容了,他或许是个男人,或许是个年轻的女人,而且应该是没有武功的,不然,他也不可能对周围的人放松警惕。
想通这些,云谦墨也不再继续纠结,让墨一架了马车,一路朝着望江楼赶去。
马车里,云谦墨斜靠在软垫上,打开之前又收到的信,信中并没有提及云浩天的身世,只写了‘李梦阳’三个字,云谦墨猜想这应该是一个人的名字。
只是这个叫做李梦阳的人究竟是谁,会是宫里的人么,是当年淑妃寝殿里的宫人,还是侍卫?
云谦墨回到望江楼,将小沙弥交给他的字条拿给秦玉函和云子轩看了,几人对李梦阳的身份也是多番猜测,终是未果,最后秦玉函将此事交给了风情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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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飞逝,一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风情楼对于当年淑妃宫里的事情没有一丁点的进展,每次他们纲要找到一点线索的时候,就会有人先一步,将线索销毁,查了这么久,云谦墨他们唯一知道的就是,李梦阳曾经是皇宫里的一个大内侍卫,他也是在淑妃生子后不久,就从京城神秘失踪了。
相较于云谦墨他们的暗斗,杏花村里确实一片祥和,芒种季节,田地里的小麦已经成熟,黄灿灿的一片,远远望去,田间地里到处是村民们忙着收小麦的身影,时不时也有人讨论两声水稻的情况。
至打年关过后,江南一带的日光一直很好,水田里又有小宇带人挖出来的蓄水渠时时灌溉着,春分时种下的那批水稻如今,已经开出了稻花,估计再有一个多月就能收割了,长势非常不错。经此一事之后,文家在杏花村里的威望更高了,大家都对黎花枝的两季种植抱着期待。
而黎花枝现在也已经有八个多月的身孕,文洋更是不敢松懈,时时的陪在身边。
今天午时,晴朗了许久的天气突然刮起一阵大风,文洋看了看天,说今天有暴雨,黎花枝对此深信不疑,赶忙招呼了一家人,把她刚刚摘来的准备晒制的玫瑰花收了起来。
几个簸箕才刚刚收到屋子,瓢泼大雨就倾泻而下,黎花枝和文洋坐在小洋楼的屋檐下,看着从屋檐滴下的雨帘。文家小院因为只在荷塘边种了一圈鸳鸯藤,没有修建院墙,加上地势本就要搞些,所以一眼望去,可以看到整片整片的稻田在大雨中是一片朦胧的青色。
小院子里的老杏树也是枝繁叶茂,上面的果子已经有些开始泛黄了,黎花枝看着雨滴敲打着荷塘,交织着一首滴答滴答的乐曲,满眼欢喜的指着老杏树上的一串杏子,“少卿,那果子应该熟了,我看着都咽口水了。”
文洋看着靠在自己肩头的黎花枝,体会着这平淡的幸福,见黎花枝馋嘴的模样,笑道,“这场雨很快就会停歇,到时候我去给你摘。”说罢,还在黎花枝的小嘴上啄了一下,这才羞涩的转过头去。
黎花枝笑得十分灿还了文洋一个吻,然后继续靠在他的肩头,享受着平淡的温馨。可就在这时候,肚子却突然感到一阵疼痛,再细细感觉的时候,却又什么感觉都没。
黎花枝怪异的表情,任然惹来文洋的注意,因为有小洋出生时的前车之鉴,文洋就怕黎花枝又早产,刚一进八月,就早早的请了两个稳婆在家。
此时,他注意到黎花枝脸色有异,立马就站起身来,紧张的盯着她的脸,“花枝,是不是肚子不舒服了,我去请稳婆过来看看。”
除了刚才那一下疼痛,肚子好像又没有感觉了,黎花枝以为是肚子里的小宝宝又在调皮,摇了摇头,道,“没事,肯定是宝宝在踢我。”
“花枝,要不进屋去躺会儿吧,已经坐了这么久,又下着雨,别再累着。”文洋见黎花枝脸色有些发白,不放心的道。
“嗯,那就进去吧。”黎花枝扬唇一笑,她不想文洋担心,便顺从的起身,任由他扶着自己,慢慢朝着三楼的卧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