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是被先皇后的鬼魂迁怒,反倒觉得,这些人都是知道了淑妃的一个秘密,所以才先后被人灭了口。
要不然,那些萨满法师怎么就没听说过有谁出事,而且淑妃生产之后,就再没听说过什么萨满法师的传闻,这不是都太奇怪了吗。
“去,怎么不去,若老四的身世真的有问题,那我们就省事多了。”
云谦墨想到近来收到的消息,突然脑中灵光一现,一脸玩味的笑了笑,“玉函,杏花村里有皇宫里的人出现过,看样子应该不是老四的人,就是不知道和这封信的主人有没有关系。”
“这话什么意思,难道不是皇上的人?”秦玉函一脸奇怪,杏花村有宫里的人出现他是知道的,可是他一直觉得应该是云皇派去的人,毕竟那葡萄酒的出处就是杏花村,以云皇的性子,派个人去查探一下,还是有的。
“我开始也是这么以为,不过现在,倒不这么看了,之前皇后的人查过苏城文家,然后,老四的人在苏城活动得就越发频繁,不过看那模样到不像是为酒去的,现在又收到这样的传信,我有种感觉,这件事会可能比我们想像的更加有趣。”
对这事是否有趣,秦玉函是不可置否,他也不打算继续琢磨,既然已经决定见面,那就没有必要继续纠结。
秦玉函叫了莫掌柜,让他送了早餐和点心上来,三个人简单用过之后,又就着三日后要与神秘人在潭拓寺见面一事,做了详细的部署。瑞然他们都不认为这是老四的陷井,但是也不排除会有其他的危险,有备无患总算好的。
三日后,云谦墨如约去了京城东郊的潭拓寺,昨天风情楼的人已经将寺庙的资料都查到了,这是一座普通的百年古刹,香火算不得鼎盛,但是却能一直屹立不倒。
今天是这座古庙的庙会之日,来往信徒颇多,除此之外并没有任何奇怪的地方。云谦墨也一早安排了暗卫潜伏在寺庙的四周,一旦有异,他也能第一时间全身而退。
申时一刻,云谦墨于约定一般,独身出现在潭拓寺的主殿,因为已经接近傍晚,许多参加庙会的香客已经开始下山,寺庙里的信徒并不是很多。
此时,主殿里除了来来往往的信徒,只有一个小沙弥盘坐在蒲团上,闭目念诵着经文,但凡有香客在功德箱里添放了香油钱的,小沙弥就会敲响一旁的铜钟,为香客祈福。云谦墨在殿门看了好一会儿,并没有发现任何特别的人,也没有人上前与他联系。
等待总是最无聊的事情,尤其是他他在明,对方在暗,他既不知道对方是何人,亦不知道对方何时能到,左右无事之下,云谦墨也不打算在门口死等,于是漫无目的的在潭拓寺的各个佛殿里转悠。
当云谦墨围着整个佛堂走过一遍之后,时间已经过去大半个时辰,他随着其他的香客,跟着一个小沙弥来到一间大的禅房,一个位看上去德高望重的大师,盘坐在禅房的中间诵读着经文,云谦墨也坐在禅房的门口,听着大师讲禅。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太阳已经渐渐西沉,直到酉时三刻都已经过去,他任旧没有等到约他出来的神秘人,整个潭拓寺甚至连一丝特别的事情都没有发生。
云谦墨有种被人戏耍了的错觉,他不打算继续等待,从禅房出来后便直接朝着庙门走去,可是刚走了几位,就被一个面生的小沙弥叫住了。
“施主,请留步,刚才有位施主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
小沙弥来到云谦墨面前,行了一个佛礼,递上一封书信,云谦墨打开信封,瞄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和之前约他见面的字迹一样,都是用左手写成的。
云谦墨见小沙弥正要离开,赶紧出声阻止,“小师傅,请问你什么时候拿到信的?”
“刚才我从这路过的时候,以为女施主让我把这个交给你的。”
女的?
云谦墨凤眼微眯,他想到过无数的可能,就是没想过写信的人会是个女人,“她看起来多大年纪,从哪走的?”
小沙弥指了指身后的侧门,“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妇人,刚才她就算从这边走的。”
“谢谢小师傅。”
云谦墨说完,闪身出了侧门,从门外出去,正好就是潭拓寺的后山,后山上的小路四通八达,条条都是直通山下的,所以等他出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小沙弥所说的妇人。
云谦墨放弃了继续寻找,转身回到了大殿外的广场,他朝着殿外的一棵大树递了个手势,原本潜伏在暗处的墨一便出现在他身边。
墨一见云谦墨手上的信封,脸色一变,难道有人已经越过他们接触到太子了?
墨一心中微嚇,他和暗卫一直潜在暗处,并没有看到任何的可以情况,来来往往都是一些普通的香客,就连一个身怀武艺的人都不曾发现。
他想不明白,这人究竟是如何接近太子的,这种感觉让他很自责,虽然云谦墨的武功不弱,甚至比他还要高个几分,可万事都有意外,若是太子有何闪失,那他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殿下?!”
云谦墨知道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