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一推,笑的一脸灿烂非凡:“梅姨,你真是太客气了。岂能让你破费的道理的?”
“西西。”这时,沈立言却是开口了,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冷冽的双眸扫了一眼汪秀梅,然后看向南晚鸽手边的那个红包,似笑非笑的说道:“我们的婚事岂敢劳梅姨你费心呢?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好好的顾好了你这肚子,不管怎么说,你这年纪也不小了。这个红包,就当是我们还礼给你肚子里的孩子了。希望他可别再让你失望了,不然,你可真就求门无助了。”
沈立言的话刚完,南晚鸽便是很配合的将那红包放回了汪秀梅的手中:“梅姨,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我们借花献佛,这个就当是给孩子的一份见面礼了。”
“切,还有那里跩上了。”扶着沈老太太从楼梯下来的沈婵娟见着南晚鸽将那红包塞回汪秀梅手里,以及她脸上那表情时,很是不服务的嗤了一句。
沈立言却是双眸直直的射了过去,毫不客气了说道:“小姑,你要是有这个条件,你也可以很跩的!就怕你没这个资本!”
沈婵娟被气的脸红脖子粗,却又一句话都顶不上来。
沈老太太阴沉着一张脸,森森的瞪了一眼南晚鸽,然后环视了一圈,却是没见着沈建功的影子:“建功呢?还没下来吗?”
汪秀梅在椅子上坐下,拿过玲姐专门为她准备的早餐:“昨晚出去还没回来,估计有事吧。”
沈老太太没再继续问,一边吃着早饭,一边问着沈立言:“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结婚了,总是要把精力放在家庭上了,如果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管公司的事,那就劝劝立行。他这个当弟弟的总是要帮着你这个哥哥的,总不能老那么无所事事的玩着,也不是那么回事。你们上面两个哥哥都做好了,秀梅这肚子里这个小的才能跟着也学好不是。”沈老太太说的那叫一个理所应当,然后是瞥了眼坐在沈立言身边的南晚鸽,继续用着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说道:“晚鸽也是,既然结婚了,那就把工作辞了,安安份份的回家,沈家还不至于要靠你这点工资吃饭,立言也不是养不起你。儿媳妇的本份,那就是服侍公婆,还有就是照顾好自己的男人,好让他一心一意的在外工作。别总是工作的时候,还要担心着你,这像是个什么话!”
南晚鸽垂头不语,自顾自的吃着自己碗里的稀饭。
这话说的,那得有多**。
沈立言却是似笑非笑的看着沈老太太:“既然奶奶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直说了。第一,公司的事情,不劳你们费心。第二,别人肚子里的学不学好,跟我没有任何关系。第三,我的西西不是保姆,不会服侍任何人。再说了,我妈已经不在了,这一点,西西就更用不着了。最后,从今天起,我和西西会搬出这里。奶奶和爸爸,我会继续赡养,至于其他人,从明天起,恕我沈立言不再赡养。我一没这个责任二没这个义务,更没这个必要。该谁养,谁养去。你和爸爸每个月的生活费我会直接打入你们帐号。西西,吃完,送你去上班。”话说完,人已从椅子上站起。
“你……你……你……什么意思?!”最先跳起来的是沈婵娟,一听沈立言不再继续养她,这让过惯了锦衣玉食,大富大贵生活的沈婵娟一下子如何接受?
沈立言却是抿唇不笑,冷眸斜视着她:“小姑没听清楚吗?我说的还不够清楚吗?你是沈家嫁出去的女儿,你即不是五保户,也不是残疾人,你有手有脚四肢健全,头脑灵活,倒是还不如那些四肢不齐全的人了。我想,我养了你十年二十年,也是尽到一个侄子应尽的义务了。以后那就是你儿子的事了。”说完再没去看其他人的脸色,拉过南晚拿的手,朝着大门走去。然后,走出五步之时,却又突然间转过身来,一脸阴沉的对着还没反应过来的三人说道:“就算我搬出去了,但是,如果让我知道有人私动我的东西,后果自负!”
“妈!这可让我怎么活啊!他这是要把我往死路上逼啊!”在沈立言与南晚鸽消失在他们眼前时,沈婵娟终于反应过来了。于是就那么如泼妇甩赖般的当场嚎啕了起来,“明知道我恒恒还没成年,根本就没这个能力养我。他却是说出这么狠绝的话啊。卫家那么欺负我们母子的时候,他不站出来帮忙竟还落井下石的硬是将我的恒恒给送到了那鸟不拉尿的地方,现在他……他竟然还要将我赶尽杀绝啊。妈啊,你说,这以后是让我怎么活啊。怎么说,我也是姓沈的,那公司不是他沈立言一个人的啊,我们兄弟四人都是有份的啊。他怎么可以做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啊!”
只是,她却是忘记了一件事,如果不是当年印希婉嫁给沈建功,印家的注资,那么也不会有C&R。如果没有当年沈立言的力挽狂澜,更不会有现在的C&R。
所以说,C&R能有今天,那都是与沈家没有任何的关系,都是沈立言母子俩的功劳。
她沈婵娟倒是好意思在这里鬼哭狼叫了。
“孽障!”沈老太太气的直接将手里的碗给摔到了地上,“当初就不应该把他接回来的,就应该让他死在外面。都是印家那个多管闲事的,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