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无聊的伸手比划了下他那如扇子般张开往上翘起的睫毛,又是比划了下自己的睫毛。似乎这才发现,原来她的睫毛竟然都还没有他的来的长。
于是,心中不满的腹诽了一下:妖精!
可不就是妖精嘛。
虽然说,从小到大,她一直都知道他是长的很人神共愤的,但是此刻如此这般近距离的观看,且还是趁着他睡觉的时候偷看。不得不让她承认,这个男人,真的比之妖精而不为过。
突然之间,那只环圈在她腰际的手却是出其不意的在她的腰际轻轻的爬了两下,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双原本闭目前养神中的深邃双眸,就那么一眨不眨的炯炯有神的直视着她,而那双眼睛的主人,此刻却是唇角扬起一抹如痞子般的笑容:“西西可还满意?”
南晚鸽相当满的点了点头:“秀色可餐,相当满意。早知,我就应该一早就将你纳为己有,真是白白浪费了大好的青春年华。”边说还边对着他俏皮可爱的眨巴着她那清澈如水泉般可见底的双眸。
他长臂一揽,将原本搂着怀中的她直接就这么让她给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后是鼻尖轻触着她的鼻尖,墨眸含情脉脉的直视着她:“你现在大可以尽情的挥霍浪费,我保证绝不会有半点的怨言。”
她两腿支在他的膝盖之上,向上翘起,有一下没一下的蹭来蹭去,笑的一脸如痴如醉:“你当是金钱呢,还尽情的挥霍浪费!”
他伸手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梁:“你不知道青春也是用来挥霍的吗?”
她脸上的笑容更大了,那双圆溜溜的杏眸却是弯成了一抹浅弧:“那么请问,木瓜哥哥,你又浪费了我多少的青春吗?”
他一脸正色中带着娱戏的望着她:“西西不知道,你的青春是属于我的吗?从我看到你的那一眼起,你便只能是我的,已经贴上了沈立言专用的标签了。所以,西西,认命吧,嗯?”
南晚鸽怒怒然的用手指在他那硬挺的胸膛上重重的戳了两下:“标签,起床了。”
然而,沈立言不仅没有要起床的意思,却是一个翻身将南晚鸽给压在了身下。那如钢琴师一般的手指轻轻的抚着她那光洁如玉的额头,然后是从额头滑向鼻梁,最后是落在了她那如樱桃般娇艳欲滴的唇瓣上:“西西,想去哪玩?”
南晚鸽一时之间未能反应过来,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眨巴着那明媚的双眸与他对视,柔软的双手如藤蔓一般的往他的脖颈上一绕:“怎么突然这么问?”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尽量的减少那压在她身上的重量,鼻尖轻轻的触了下她的鼻尖,然后是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的印下一吻:“带你出去玩,还要有原因的吗?”
她笑的一脸如花般的灿烂,摇了摇头:“不需要,真的不需要!我无所谓,反正你去哪,我跟着就行,我只管把我这个人带到,不让自己跟丢,其他都跟我无关。”
伸手轻轻的一捏她那挺俏的鼻尖,打趣般的说道:“那你可得跟紧了,丢了不管。”
她却是恶作剧般的对着他吐气如兰:“你舍得吗?”
那带着淡淡的属于她的芬芳就这么喷有了他的脸上,飘散进他的鼻端乃至全身。然后,便是如南晚鸽期待的那般很是诚实的说道:“舍不得。”
南晚鸽笑了,笑的如花似玉般的满足了。
笑过之后,很是满意的推了推那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起了。”
沈立言与南晚鸽下楼的时候,餐厅里一个人也没有。
平常这个时候,汪秀梅肯定是已经在餐厅的。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嘛,人现在可是金贵的很。
沈玉珍离家出走还没回来,沈老太太倒是一点也没着急的样子。这倒是出了南晚鸽的意料之外。
沈立言与南晚鸽刚坐下,还没开吃,便是见着汪秀梅从那楼梯转弯处下了来。然后便是笑意盈盈的走至二人面前,将手中的一个红包递到了南晚鸽面前。
南晚鸽微楞,还没来的及说什么,汪秀梅便是说开了:“晚鸽,你和立言这是说结婚就结婚了,也没和家里人说。虽说我们也知道,你们俩结婚那是早晚的事,但是这也是太突然了。梅姨也不知道该送你们些什么结婚礼物好,那就给个红包,你们自己喜欢什么就买什么吧。当然了,我也知道,立言可是不缺钱的,你想要什么,那也不过只是一句话而已。但是这个礼,还是要的。”
南晚鸽看了眼那汪秀梅放在红包里的卡,再与沈立言对视一眼。沈立言什么话也没说,只是唇角边却是扬起了一抹冷冷讽笑,然后继续吃着自己的早饭,却没说要接过汪秀梅的礼,也没说不要。
南晚鸽却是觉的好笑了。看,这话说的,可不是好笑吗?
还知道他们俩结婚那是早晚的事,你们不是早晚都盼着,算计着把她给赶出去的吗?这会倒是好了,说的这么好听了。
这钱,还不是沈立言赚的。拿着他赚的钱来当礼送给他们,那岂不是笑话吗?
南晚鸽浅笑着放下手中的筷子,然后却是将那卡往汪秀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