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这在公司里,在没有南晚鸽的时候,他沈立言竟然也会有笑容了?
莫不成是昨晚美人在怀,还是被扑倒吃干抹净了?
这是栾公子在看到沈立言脸上那一弯浅笑时,脑子里蹦出来的第一个念头,而且他觉的这个念头十分的可靠。不然怎么可能冰山也有融化的时候,还且还能看到朝阳的升起?
就好似,在十五的夜里,那又大又圆的月亮边上,突然之间并排挂起了一轮太阳!你觉的这是可能吗?
完全就不可能的事情!
然而现在却是真真实实的在沈立言的脸上体现出来了。
栾寐有些不可置信的用手狠狠的揉了揉自己的桃花眼。
嗯,是他眼花了。是错觉,绝对的错觉。
但是……
当他拿下他的手时,沈立言的脸上依旧挂着那一抹若有似无的弯笑。
于是,栾公子者华丽丽的被那一抹对于他来说十分刺眼的笑容给晃到了,甚至乎有那么几秒钟的功夫,他一度以为自己今天看到的绝对不是沈立言本人。
沈立言将手中一份文件直接往目瞪口呆的直视着他,就差流下两行哈喇子的栾寐脸上一扔:“要犯痴,别在我面前!给我滚远点!”
终于,栾公子那出窍的灵魂被拉了回来,伸手扯下那扑在他俊脸上的文件,“哎,你到底是哪根神经不对盘了?还是你那错位的神经终于正常了?我怎么在你的脸上看到了永远不可能出现的一种表情?哦,不对,不对。不是不可能,而是在南丫头没在的地方,永远不可能出现的表情——笑容!”边说边对着沈立言两手的食指拇指一拉自己的唇角,以示这个笑容更的很大,然后继续他的侃侃而谈,“你能告诉我,这两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为什么我觉的你好似飘上了天一般?而且还是那种踩在云层上的飘,那是一种喜滋滋,美不胜收的飘。是不是你终于把你的西西给拿下了,所以就乐的找不到东南西北了?”
沈立言不冷不热的斜他一眼,指了指那关着的玻璃门:“大门在那,不送!”
栾公子继续以笑赔客:“别这么小气么,怎么说我的功劳也不小的。放心,我不会出卖你的,来说来听听,公子我很乐意当你的聆听者的。”说完将手中那文件往桌上一抹,二郎腿一翘,大有一副静坐聆听的姿态。
沈立言直接无视他,转头向电脑,然后则是一边滑动着鼠标,一边漫不经心的对着一脸八公状的栾寐道:“前天,我家那个唯恐天下不乱,一人独大的老太婆,接了一个女人来我家住。”
栾公子脸上的好奇转变为不解:“然后呢?”
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以他对这只冰雕的了解,他是绝对不可能和他说一些无关皮痒的事的。果然……,他口中的那只冰雕对着他缓缓的转头,放开了手中的鼠标,然后竟然对着他露出一抹让他这只狐狸都颤上两下的阴笑:“据说那个女人姓梁,是梁家的掌上明珠。”
果不其然,栾公了在听到梁这个字时,脸上的八封和好奇还有那什么不解统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阴沉。
“关我屁事!”话虽如此,却是咬牙切齿。
“你真不打算回去?就这么拱手让人?”沈立言双眸直视着他。
栾公子很没有形像的爬了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梳的有理不紊的精剪短发就略显的有些凌乱了,却是让他平添了几份狂野,“你觉的我是那种会拱手相让的么吗?”
沈立言笑而不语。
“那件事办的怎么样了?”笑过之后,沈立言已然继续将注意力放到了自己的工作中。
“我办事,你还不放心吗?”栾寐低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你说他这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你的女人他也敢动?”
“那就让他自偿后果。”沈立言若无其事般的自顾自的忙着手中的事情。
“得,你忙着,我出去找我的美人去。”此刻的栾公子俨然再一度恢复到栾公子的形像。
“我拜托你别把我的地盘搞的乌烟瘴气!”
“有吗?我不觉的!”栾寐一惯的栾公子形像。
……
南晚鸽一如往常的上班,没有任何的改变。
唯一不同的便是心情极度的好,原本就脸上笑容满面的她,现在更是满面春风。
自从那天起,高阳也没再打过她的电话,就连同在一个酒店上班的吴超君,她有好些天没在她面前出现过来。偶尔在员工食堂碰面,也只是与她点头一笑而过。
周五
中午十二点半
员工餐厅
南晚鸽坐在靠窗的位置,吃着午饭。
“晚鸽。”吴超君的声音传来,随即便见着她端着托盘在她对面的位置上坐下,脸上漾着浅浅的笑容。
南晚鸽抬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继续吃着自己碗里的饭菜:“这么巧啊。”
看来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了。
吴超君放下手中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