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鸽挪动了下身子,如小时候那般的往他的腿上一坐,整个身子依偎在他的怀里,她的头靠在他的胸膛口,
她柔软的娇躯就那么紧贴着他,他甚至都能感觉到此刻,他的心跳正在猛烈的加速。虽然他们之间陋着彼此间的那两层衣服,但是正是她身上的那件睡衣,再一次的让他心猿意马。
而且坐在他大腿上的南晚鸽竟然还有意无意的扭动了几下。那丝滑的塔夫绸隔着他的衬衫,他都能感受到她那柔软的肌肤。
“西西……”他想要制止她的乱动,却又十分享受此刻的那一种感觉。他的心情异常的复杂。
“木瓜哥哥,我们回孤儿院看看好吗?”她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执着他的大掌,朝着天花板上那个角落里的天鸽座指去,“我想去看看那里的天鸽座。”
她的手在执起他的大掌时,他的手臂无意间的掳过她胸前的柔软,虽然依旧是隔着那一层滑滑的塔夫绸,但是他却能明显的感受到她那比塔夫绸更柔滑的肌肤。
他的心再一度猛烈巨颤,某一处已然狂傲的呼啸着。
“好!”他压制着自己。
她双臂环着他的双眸,偎在他的怀里,仰望着天花板上的天鸽座,唇角噙着一抹弯弯的浅笑,缓缓的闭上眼睛,安然入睡。
沈立言却是如一个全身充满了力量的战士一般,怎么都无法闭眼入睡,但是却又不想吵到他的西西。
于是,沈立言就这么僵直着身子,由着南晚鸽窝在他的怀里睡的香甜,而他却是一夜难熬。
……
南晚鸽睁开眼睛的时候,入她眼睛的不是天花板,而是对上了对面墙壁上的四十二寸液晶电视机。
呃……
南晚鸽觉的有些不可思议。
怎么可能呢?
她每天醒来睁睛那放眼的不都是天花板吗?怎么今天就成了是对面的液晶电视机了呢?
什么况情?
这是她的床没错啊,这是她的房间也没错啊。而且她现在是躺在床上没错啊,怎么就……怎么就……
嘎……这又是什么?
伸手之际好像摸到了一条大腿。
大腿?
可是为什么她自己的大腿没有手触摸的感觉呢?
南晚鸽有一种精神错乱的感觉。
然而……
“西西,大清早的别乱摸。”沈立言那极富磁性却又显暗哑的声音在她的脑后响起。
猛一回头……
唇瓣与他的唇瓣……仅……陋0。1公分,也就是俗称的1厘米。
那几乎是与相触没什么两样了。
而他正用着他那灼热的双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南晚鸽再一度的当场石化中。
然后就是昨天晚上的某些片段一幕一幕的如电影一般在她的脑子里放映着。
再然后……
脸再一度发烫了。
“木……木瓜哥哥……”突然间,这么的说话结巴了。
呃,貌似他是顶着两个黑眼圈的说。
那是不是说,他就这么被她当人肉垫子的垫着,她是一夜睡的香甜,可是他却是夜无眠?
虽然说南晚鸽确实没有什么实战经验,那没见过猪上树,还没见过猪跑吗?
用脚丫趾想想也知道了,就他这么一个正常男人抱着她这么一个仅着一件睡裙的女人,而且还是没有穿着Bra的女人,他还能睡得着的话,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不是她有问题,而是他有问题。
“倏”的,一个条件反射的,快速从他的大腿上爬下,正经危坐的坐在一旁的床上,垂头扭被角。
丢死人了啦!
沈立言的唇角抿起一抹浅笑,好整以瑕的往床背上一靠,双手更是往脑后一枕,用一只脚轻轻的踢了踢一脸羞涩中的南晚鸽:“昨晚也没见着你这般娇羞嘛。西西。”
这不说还好,这说,南晚鸽脸上的那抹羞红那就更浓了。
直接放开被她扭在手里的被角,对着那朝她踢过来的大腿……嗯,上面的一小撮腿毛,毫不犹豫的就拔了下去。
“啊!”突然之间的被人拔腿毛,而且还是完会没有征兆的,沈立言一声惊叫就缩回了自己的腿,瞪大双眸看着她:“西西,用得着这么狠吗?”
“哼!”西西如女王般的扬了他一个下巴,然后毫不羞涩的当着他的面下床,走进洗浴室。竟然也不关门,还轻快的哼起了小曲,然后就是洗漱。
沈立言一脸无奈的从床上站起。
她倒是好,睡的那叫一个香甜,他可就是整整憋了一个晚上了。应该说是连续两个晚上了,现在还竟然扯他的腿毛。
看着洗浴室里那如小鸟般欢快的小女人,沈立言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挥之不去的浅笑。
……
沈立言的心情十分的好,好到竟然可以在他的脸上隐约的看到一抹弯弯的浅笑。这让栾寐有些怀疑起自己的眼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