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瑶玉说:“咱们也上去转一圈吧?”
佳仪说:“你们去吧,我恐高,不去。讀蕶蕶尐說網”
嘉伟说:“我也不去。”
梅莉轻轻笑了:“石头木头也有多情的时候啊。”
杨瑶玉补充说:“咱们伟哥是外冷内热,你看,他总是陪着佳仪姐,佳仪不去她也不去,真是形影不离啊。”
嘉伟想,还是瑶瑶理解我,看透了我的内心。难怪升职了,原来心智不同一般啊。
于是,大家都没有去坐转轮,继续往前走。
从民俗村晃荡了一圈出来,他们来到了一个清幽的山坳,草地上马蹄金的叶子依然娇嫩,零星散点的破铜钱从发黄了的莎草丛中探出脑袋。穿过草地,前面是一条小小的甬道,长满了叶子的紫薇的果子一串串的,黑黑的,扁扁的,摘一颗下来,放在手中一碾,干焦的果子碎了,一吹,种子和裹在种子外面的皮,就随风飘散。紫藤在木架子上吊下来一串肥大的荚果,还有木芙蓉花开得大而娇艳,空气里充满了芬芳甜美的气息。
嘉伟的相机成了抢手货,四个人交替照相,轻声交谈,很快来到了山顶一个照相摊前。佳仪被一个硕大的金鱼缸吸引了,正在仔细欣赏,抚摸,这时,一个瘸腿的人颤巍巍地过来了,佳仪赶紧让路,后退的时候一不留神,将鱼缸碰落在地,打碎了。摊主狞笑着走过来:“美女,一碰即炸,身手不错啊。”
佳仪慌了:“对不起,我赔。请问,多少钱?”
“不多,一千二百八。”
“啊,一千二百八!你没有说错吧?”
“怎么会错呢!随便弄错我能做生意吗?”
“你敲诈我呀?顶多一百二十八!”佳仪急了。
杨瑶玉和梅莉也说:“老板,你可别宰人啊!”
摊主说:“看你们说的,我是实诚君子,怎么会宰人呢?”
杨瑶玉说:“玻璃鱼缸你怎么说一千二百八呀?”
摊主昂着头说:“因为它本来就是这个价嘛。”
梅莉不紧不慢地说:“老板,看你慈眉善目的,做人可要有良心啊。”
摊主不耐烦,吼了起来:“我没有良心?你知道这是什么鱼缸吗?进口的!再说,运到山上来多不容易啊。”
嘉伟说:“谁信你,鱼缸都是进口的!”
摊主说:“你只知道同女孩子玩,不识货,懒得跟你啰嗦。”
佳仪见摊主强硬,改用商量的语气:“赔你三百,行吗?”
摊主瞥了她一眼:“不行!一千二百八,一分都不能少!”
正争执着,立马围过来几个混混,骂骂咧咧的:“妈的,不赔钱,赔现货也行,赔呀!”
梅莉说:“你们明明知道我们没有现货赔嘛。”
混混说:“钱也不赔,现货也不赔,难道你们要耍赖吗?”
杨瑶玉说:“谁耍赖啊?我们只是想赔得公道合理。”
混混高叫:“这么不听话,你们想打架吗?”
嘉伟一看形势不妙,知道不放点血不行,对摊主说:“大哥,这样吧,她也不是故意的,鱼缸也许值不了那么多钱,你就宽容她一点,我做主,赔你五百,怎么样?”
一混混说:“五百,你小子想得美,打发叫花子呀!告诉你,耽误了爷爷的生意、影响了爷爷的心情都要算,这回非赔二千不可!”
嘉伟说:“这位兄弟真会开玩笑,怎么能这么算呢?”
混混们不吃这一套:“怎么啦?爷爷就喜欢这么算!快掏钱吧,掏迟了,爷爷还要涨价。”
怎么?还要涨价!真是欺人太甚!看着混混那恶心的面孔,一股无名火从嘉伟脑海里迸了出来:“你黑社会呀,这么讹人!”
“讹你又怎么啦?谁叫你们打烂我大哥的鱼缸呢!”
“你只知道陪美女玩,有种你赔钱啊。”
嘉伟非常气愤,犟脾气也来了,就丢了一句:“要这么不讲理,我们一分钱也不赔!”
“好样的,你小子有种!”话还没落音,一混混冲过来,一把扯住嘉伟前胸,“小子欠揍,尝尝你爷爷拳头的滋味!”
当面一拳打过来,嘉伟被打得眼冒金花,便忍住痛,使出全身力气还击,一脚踢到了那家伙的小肚子上。嘉伟平时喜欢学着武侠电视剧里的招式胡乱比划几下,赵和平也教过他一点招式,腿脚有一点力量,那家伙痛得杀猪般狂叫。
见他回手, 两个混混抄起身边的废木棒,偷袭嘉伟。嘉伟一个侧身躲过贴着鼻尖打下来的木棒,一记快拳狠狠地击在一名混混的腹部,混混哼了一声,瘫软在地上。
另两名混混趁机从嘉伟的背后偷袭过来。杨瑶玉见状,大喊:“嘉伟,小心啊!”
嘉伟一个矮身,避过从后面带着呼呼风声挥来的木棒。一转身,欺身逼近混混,混混只觉得眼前一花,下巴便被一记重拳击中,口中喷出了一口鲜血。嘉伟一慌,生怕出人命。趁他一分神,躲在一旁的摊主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