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正浓,明月当空。讀蕶蕶尐說網
嘉伟已经不是第一次站在走廊仰望上方了,即便是这样,此刻就是同美女同事们到顶楼赏月也面部了寂寞。突然,看见一袅娜的身影出现在胡惠和的门口,仔细一看,分明是佳仪!显然,她又要去陪胡惠和了。嘉伟想象隔不了多久,他俩又要芙蓉暖帐,暗香浮动。粗重的喘息声、隐忍的**声。想到这些,嘉伟就生气。
嘉伟下意识想回避不由苦笑,我什么时候正人君子过了,从前也看过胡惠和同王楠辉偷情,今天又看这个,好像不怎么地道。可是又在为自己辩护:根本看不到实况,又怎么啦!
这么想着,也不避讳,光明正大地看着。
从立身的这个角度看去,除了窗户里两个影子,看不见什么,只好想象躺在胡惠和身下的人,汗津津的俏脸上,双目紧闭,任由上方的人动作。看不到任何欢愉,只是机械性地完成某项任务。
紧闭的双目几日前曾凝视过我,眼底里带着隐隐的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嘉伟感觉有点发困,判定屋内的人也停止了动作。佳仪翻身下了床,莹润白皙的手颤颤巍巍地穿好衣服,瞥了一眼床上的胡惠和。胡惠和一脸淡漠,转过身,按灭了灯,屋内瞬间漆黑一片。
渐行渐近的脚步声在屋檐下停住,嘉伟屏住呼吸。自然,不想在门口遇到回来得佳仪,那样双方都很尴尬,就回了房。
第二天,嘉伟没事人一样,强压着满腔的醋意,同大家说这话。又呆在大过厅,暗中察看着佳仪的一举一动。
当佳仪一身浅蓝色职业套装,拎着手提袋,蹬着雪白的高跟鞋走出宾馆大门口时,恰好碰见杨瑶玉进来,彼此热乎起来。佳仪笑眯眯地说:“杨副,好忙啊!”
一看见她那双红肿的眼睛,还有那不自然的笑容,杨瑶玉惊呼起来:“呀,你怎么啦?”
佳仪假装不知道:“我怎么啦?”
杨瑶玉牵着她的手,关切地问:“你的眼睛好肿哦,怎么回事啊?”
其实,出门前,佳仪用温水敷了好久的眼睛,没想到红肿还是没有褪去,看来自己内心的秘密已经暴露了,只好撒谎:“ 昨晚没有睡好吧,没事的。”
杨瑶玉半信半疑地问:“是吗,真的没事吗?”
“嗯,真的没事呢!”佳仪强迫自己笑了笑,哑然地看着一头雾水的她。
“是伟哥惹你不高兴吧?”
“不是的呢,怎么扯到他身上去了!”
杨瑶玉是什么人,佳仪的内心早已看透了,他一直希望也在努力撮合他们,就说:“那,下午咱们邀伟哥到沙城公园玩去,好不好?”
佳仪为了证明眼睛红肿与嘉伟无关,就说:“好吧。”
杨瑶玉故意激她:“你不怕楠楠他们说你陪伟哥吗?”
佳仪表现出大无畏的无产阶级勇气:“不怕,有你们呢,要杀要剐随他们!”
秋后的日子太阳热辣依旧,下午四点钟时还是让人难以消受,只有沙城公园里花枝摇曳,树影婆娑,高大的梧桐遮挡住了灼人的阳光。置身在林荫下,微风拂过,感觉十分惬意清凉。
杨瑶玉和梅莉不知道嘉伟和佳仪有个协议,发现他们有隔膜,有意为他们创造沟通的机会,拉他们一起去沙城公园照相,佳仪愉快地答应了,嘉伟也没有拒绝,因为有杨瑶玉和梅莉在,王楠辉和李梅也不能说他和佳仪违反协议“单独在一起”。
一进门,山间流水潺潺,小径曲折迂回,亭台楼阁,微露于花树之间;山泉瀑布,飞挂在山川之侧。夕阳下,石楠的叶子锯齿似的边镀上了一层金,像一挂挂金项链;桂花树上残存的花蕾在阳光下张扬;珊瑚树绿阔的叶子丛中,是一串串又小又圆又红的果子:这景色,怎一个“美”字了得!
杨瑶玉头发如飞瀑流泉,黑亮柔顺,眉如柳叶轻剪,明眸秋水一般,是标准的杏眼,红嘟嘟的嘴唇湿润而有光泽,似嗔似喜而又光洁如玉的脸略显粉红,真是美丽动人。见嘉伟默不作声,故意逗引他说话:“伟哥,闷葫芦似的,怕花你很多钱吧?放心,我们尽力克制。”
“没有啊,知道你们花不了几个钱。再说,为美女花钱再多也值。”
“那,佳仪姐也在,你应该高兴呀。”
“我高兴不高兴同她没有关系!”
“怎么没有关系呢,难道她不是你的心肝宝贝吗?”
梅莉是直性子:“口是心非的人最讨厌,你可别这样啊。”
嘉伟立马保证:“我绝对不是这样的人!”
忌讳钱玲玲,加上协议的阴影还在,嘉伟仍然只是应付,话不多。佳仪以为嘉伟有意冷淡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又不敢放手行动。
他们登上一座木桥,站在稍高处看风景,近处的、远处的一切都是醉人的美,人和美景化成了一体,动静相衬,十分和谐。下桥以后回头看身后,是一座高高的宝塔,流光溢彩,倒映在水面上,使得它金黄色的美丽更具有层次感。
不一会,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