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坏肚子我可不管啊。”白生摊了摊手。
“行了,我有师父呢,师父可是神医,用不上你。”白术嫌弃地道。
白生嗤笑一声:“到时候吃坏肚子你就知道了。”**
又过四五天,这天早上,傅之晓醒来的时候,视线短暂的暗了一下,她眨了眨眼,视线又恢复了清明。
的确,昨晚没怎么睡好,这几日,她的怨念着实有点大了。
如果说让她在这里呆个两三天,三五天,忍一忍似乎也过去了。
可这都多少天了,简顷为什么一直没来?
如果她没料错,白生带她从那条破河那里过来也不过几个小时时间,就是爬也该爬到了罢?!
难道说他不想救她了?
想到这个可能性,傅之晓心情十分糟糕。
若在这个世界论起有个和她关系不错的人,非简顷莫属了,虽然嘴巴太坏,可对她一直……勉强算得上是客气,跟她的接触也并非齐昀等人那边带着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性。
是以如果说她有什么特别信任的人,那么简顷勉强算得上是一个。
如今这个她很信任的人似乎抛弃她了?
开什么玩笑?好歹他们还假扮过夫妻同床共枕过,往远了扯,她还救过他呢。
傅之晓心情是真的不太好,躺在床上生了半天闷气,早饭放在门口都凉透了她也没管。
直到中午的时候,前几天那个来给傅之晓扫过地的罗刹谷弟子来送午饭时,发现门口的早饭没动,才小心翼翼敲门道:“傅姑娘是身体不舒服吗?早饭也没有用呢。”
傅之晓闷闷不乐地道:“没事,我睡过头了,就起来的。”
说罢,打算将那些烦心事抛到脑后,起床先吃个饭再说。
她撑着身子猛地坐起来,谁知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眼前再次一黑,等回过神来,她已经又躺在床上了。
傅之晓怔了怔——
方才是有点晕头?
“傅姑娘?”那声床板发出的声音不小,弟子听了个清清楚楚,“怎么了?”
“没事,我穿衣服呢,就来。”傅之晓揉了揉太阳穴。
看来原身身子骨也真是够娇气的,不过一早上没吃早饭就有点低血糖了。
她慢吞吞穿好衣服起来,着装整理完毕,便走到门边打开门。
那弟子仔细瞧了瞧:“傅姑娘脸色有点差呢。”
傅之晓点点头:“是啊,昨晚没睡好。”
“傅姑娘晚上还是早些休息罢。”弟子道,随即递过食盒。
没有对方允许他自然不会轻易进女子的房间。
傅之晓接过食盒点点头道:“辛苦你了。”
弟子腼腆笑了笑:“既然这样,我就先告辞了,傅姑娘吃完照旧将食盒放在门口就好、”
弟子走后,傅之晓将食盒放到桌上,打开将碗碟端出来,早上没吃饭,现在也确实饿了,是以吃得很快。
吃完后,她照旧将碗碟收拾进食盒里,提着食盒走到门边打开门,将食盒放在门口的台阶上下。
可台阶下似乎提着也不方便——
傅之晓对那弟子印象不错,是以一直客客气气的。
还是放上来罢。
走进屋了,她又折回去,蹲在台阶边俯身去提那食盒。
恰巧白子明迈进院子,眼见她正好蹲在门口的台阶上,诧异地道:“傅姑娘。”
傅之晓下意识抬头,眼见是白子明,提着食盒就飞快站起身:“你——”
眼前忽然黑了下来。
而傅之晓一脚踩滑,顺着那几梯台阶直直滚了下来。
食盒里的东西洒了一地。
白子明脸色骤变:“傅姑娘?”
傅之晓只觉得接触到地面的皮肤一阵一阵火辣辣的刺痛,全身的骨头受到撞击也钝痛起来,后脑重重砸到地上,她后脑一痛,便没了知觉。
待到她有知觉的时候,只觉得浑身都酸痛不已,而眼前仍然是一片漆黑,她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是睁着眼的,便撑着身子坐起来,床板发出嘎吱一声。
“傅姑娘?”白子明的清润的嗓音响起,“你醒了?”
傅之晓吓了一大跳:“你半夜三更在我房里做什么?”
屋里寂静一片。
“行了,赶紧出去罢。”顿了顿,她又道,“走之前给我把蜡烛点上,我要喝点水,渴死我了。”
话音落后,屋里除了她爬起身穿鞋子的声音,寂静得仿佛没人。
“白子明?”傅之晓不解地颦眉,“怎么了?点蜡烛,我看不见鞋子在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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