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就更窄了,我的那间也就罢了,看着修罢,我也不挑剔,不过窗户我要做成可以开合的。至于殷……老爷的那间,你就去问问他的意见罢,看他想怎么修,就……”
话还没说完,忽然一只修长白皙的手一把抓住她胸前的被褥,傅之晓一愣,那手却忽的将被褥掀开一点钻了进去。
“!”傅之晓惊愕地抬头,简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到了床沿边,一只手正在往被窝里钻。
这家伙走路总是悄然无息让人一点防备都没有!
傅之晓吓地坐起身,惊疑不定地问道:“你在这儿做什么?”
简顷淡淡瞥了她一眼:“不是肚子疼么?看起来挺有精神啊。”
“……这是被你吓的。”他不说还好,一说肚子更疼了,傅之晓侧身躺下来,“我今天肚子疼,先躺会儿,待会儿修房子的人来了你让静女来叫我起来。”
“你起来做什么?表演怎么痛成虾子么?”简顷戏谑地道,“瞧你这模样,不就是肚子疼么。”
傅之晓生气地将他的袖子抓起来挤出被子外:“没有子宫的人没资格说这句话。”
简顷不语,只掀起被子一角,又伸了进去。
傅之晓这次倒没注意到,等发现的时候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已经隔着衣料搁在小腹上。
她一惊,伸手一摸,便触到一片光滑的肌肤,只是这肌肤——
太过寒凉,冷冰冰的像尸体一般。
“你——”傅之晓涨得面色通红,“把手拿开!”
“聒噪。”简顷淡声道,伸手在她脖颈后随便按了按。
“你想干什么”傅之晓惊愕地问出这句话,却发现自己并没有发出声音。
简顷面上浮现淡淡地温和笑意,一时间衬得这张容颜绝美到勾魂摄魄,“总算安静了。”
傅之晓想将他的手拉开,却被一把攥住,那双黑如暗夜的双眸定定对上:“别动。”
简顷俯身压了上来。
傅之晓不敢动弹了,下意识将头往旁边侧过去。
殷王却没了反应,只是盘腿支着脑袋坐在床上,一只手搁在傅之晓的小腹上,不一会儿,傅之晓惊讶地发现那手仿佛一个暖炉般散发着温暖的热量,她讶异地抬眸看向简顷。
简顷却并没有看向这一方,而是支着下巴看着一旁、
意思是——
他是想给她暖暖腹部么?
傅之晓心里有些复杂。
小腹暖暖的温度仿佛扩散到了全身,连面颊也跟着有些烧,傅之晓索性闭了眼,排除这些杂念安静的休息一会儿。
腹部的疼痛渐渐缓解了些,身子暖融融的,傅之晓也渐渐有了睡意。
静女端着傅之晓吩咐煎好的汤,走到门口迟疑着要不要敲门。
想了想,还是决定不打扰自家殿下,准备先将汤放进锅里温着,这时,一道如焦琴弦动分外好听的声音自屋里缓缓响起:“端进来。”
静女怔了怔,遂端着汤碗走了进去,走到床边头也不抬便要下跪。
“端过来。”简顷嗓音幽凉地伸出手,静女愣愣的将碗递过去,简顷拿起汤匙尝了尝,将那一勺汤水向傅之晓那一处伸了过去。
静女惊诧,随即压低声音道:“殿下,还是奴婢来罢。”简顷却毫不理会,只淡淡道:“本王做事需要你教?”
静女僵了僵,随即解释道:“殿下,傅姑娘……”
简顷一个阴凉地眼神过来,她立刻改口道:“夫人睡着了,先将夫人叫醒罢,不然会呛到的。”
简顷动作顿了顿,随即将汤匙放下。
静女急忙接了过来,凑到跟前对傅之晓小声道:“夫人,夫人……”
“……恩?”傅之晓睡得迷迷糊糊,昨晚做噩梦,根本没睡好,此时来了瞌睡听见声音眼睛都睁不开。
“夫人,汤煮好了,喝了再睡罢。”静女温声道。
傅之晓觉得肚子暖暖的,像有个暖炉贴着,小腹痛感也不强烈了,便嘟囔道:“不喝了,我要睡觉。”
静女试探性地看了殷王一眼,见他懒洋洋坐在一旁似乎也不怎么关心,可一只手伸在被子里不知道放在何处。
静女心里立刻就有了答案,略一思忖,便道:“夫人,还是先将汤趁热喝了罢,回头又疼可如何是好?”顿了顿,又道,“不喝夫人岂不是好几天都只能躺床上了。”
闻言傅之晓眼睛未睁翻身坐了起来:“给我罢。”
静女递过碗:“夫人,小心烫。”
傅之晓吹了两口,用嘴唇试了一下,觉得温度适中,便一口喝完将碗又递回给静女道:“我要睡了,待会工匠们来了再叫我罢。”
她似乎忘记了坐在一旁替她暖肚子的殷王。
静女愣了愣,看见殷王没什么太大反应,只颔首道:“是。”
上前替傅之晓掖了掖被子,随即又对简顷道:“殿下,奴婢先出去了,待会儿工匠来的话……”
“你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