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莴笋头一听陈钢的话后,吓得脖子一缩,本来呈猪肝的脸色迅速变得灰白。讀蕶蕶尐說網
他急忙后退几步,躲在人群后面,又与几个要好的朋友交头结耳商量一番,之后,与几个同伴灰溜溜离开了健身房。
敢与四大护法之首断怒对着干的人,他们还没看见过,这可是大姑娘坐花桥——头一回见着这么牛逼的人物,他们能惹吗?
他们暗自掂量一下自己的实力,恐怕借他们每个人十个胆子,也没那个胆量与断怒对着干。
可是,刚才被他们侮辱的那个人却很牛逼的做到了,并且还很好好的活在眼前,没让断怒杀死,这不由不让他们既佩服,又害怕。
同时,他们又暗暗庆幸,刚才聂隐并没有对他们动手,否则,真正打了起来,说不定他们有可能见不着明天的太阳。
在这种弱肉强食的黑拳赛场中,他们只是来充当看热闹的角色,当名副其实的拉拉队,若让他们去上擂台打拳,却还是不够资格。
现在聂隐既然对他们抱着视若末见的轻蔑,他们也感到周围人们的鄙视目光,想留都没有脸面继续留,只好灰溜溜离开算了。
对于这种欺软怕硬的家伙,聂隐连看都懒看得,这种人根本就不值得他去关注,他对那个说出他名字的人说:“请问你找我有事吗?”
“哦, 没事,对了,我叫陈钢,我看你到处找地方, 是不是想训练一下体能?不如到我们这里来吧。”陈钢热情地相邀,言下颇有交结聂隐之意。
他身后几个年轻人也用期待敬佩的目光瞧着聂隐。
自那一晚起,聂隐之名就深入他们这些年轻人的心中。
聂隐淡淡地笑了笑,心想这也是一个专业的拳击小团队,从他们那些发达的肌肉与自信的脸庞,聂隐知道他们每个人的实力不俗。
“谢谢,你们这儿不适合我,我们想找个练拳击的地方。”聂隐笑了笑,婉言拒绝,转身离去。
对于这种拉帮结派,他可不想参与其中。
他现在是为了天峰会打拳,可以这样说,在比赛期间,或者说在他没还清那一百万人民币之前,他可是天峰会的人,不可能再去参加别的私人团队。
殊不知,他的老板,兼所谓的大哥——厉云飞己将赔偿阿泰的五百万泰铢医药费也算到他的头上了。
这五百万泰铢合计人民币一百万元,等于说,聂隐现在欠天峰会二百万人民币,只是厉云飞没向他挑明这个事而己。
“没关系,能认识你非常荣幸。对了,那些练拳击的区域在里面,你可以笔直走进吧,应该那儿会有空余地方。不过里面的人不太好惹,还是请聂兄小心为好。”
虽然聂隐谢绝自己,但是陈钢没有一点儿不高兴,仍然客气告诉了聂隐打拳的位置,并且还提出一些对聂隐有利的信息。
“谢谢你。”聂隐道了谢,带着张恒向里面行去。
他知道陈钢诚心想结交他,但是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他还是不想过多的与人交往。
毕竟这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谁能保证这个陈钢没有其他目的。
说不定交了他这个朋友,在某一天帮他数钱,还不知道自己是被这个朋友给卖掉了。
两人边观察边朝里面走去,但见几乎每个小区域都是人满为患,大伙正热情奔放挥洒着汗水,在拼命燃烧着身上的脂肪。空气中充斥着一股难闻的汗腥气味,幸好有中央空调拼命的鼓吹着强劲的冷风,才令这里的空气不至于那么的污秽难闻。
甚至连坮拳道柔道散打之类的小型区域都被一拔又一拔人给占领了。
一路观察而来,这些人数只怕在三四百以上,也就是说,近五百名的拳击手,来了四成,还有一成没来。
聂隐不禁有些灰心丧气,心里有些想打退堂鼓。
尼玛,这么多人,没有一个空位置,这怎么训练,还不如回房间早点休息,养好精神好应付明天的拳赛。
这时张恒也有些烦恼,想不到这么多人,居然没有一个训练点,可供聂隐训练,心里又急又恼,四下睃巡,看有没有被人遗忘的地方。
突然,他看见前面一个空地,准确的说应该是一处散打训练小区域,里面居然空空如也。
他忙指着那边空地对聂隐高兴地说:“喏,聂隐你看,那不是一个空地吗?走,过去,快点儿把它给占了,省得被人抢走。”
心中暗庆幸,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们找到一个空地。
聂隐顺着张恒的手指望过去,果然前面人群背后有一处不大不小的空地,上面挂着散打训练区域,闲人免入。
聂隐不禁里有点纳闷,为什么别的地方都是人满为患,前边的散打训练小区域竟然空无一人,这是怎么回事。
心里越想越不对劲,但又不甘心这样被健身房的人们边缘化。
管他的,先去看看再说,若有人的话,也可以跟人家说说好话,说什么也得占一块训练地方,要不然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