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几年远离家乡,美名其曰来这里开创事业,其实说得不好听的话,就是想逃避那一段痛苦的苦恋,想在这座亚热带城市里重新开拓属于自已的新天地。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但这创业其中的艰苦辛酸只有方正人自已知道。
一个从校园踏进社会大学毕业生,经过一段时间的磨练,才真正明白现实生活有多难混,要创造一番事业更是难上加难。刚来这里的时候,方正人天天碰壁,不由有些灰心丧志,那个不甚宽裕的家里汇的款项也用得差不多,迫于无奈,才开了这家小诊所。
因经营不善,再加上医疗技术上的限制,让诊所不但没做大,反而由先前的二间门面缩成一间门面,并且时常门可罗雀,业务极差。
这其中的原因只有他自已最清楚,是因为参加了那个组织才无暇顾及门店生意,导致今天这样的局面。
生意差也罢,这日子自已省吃敛用还勉强过得去。
可这些管理这条街安全的混混们却不管你的死活,仍然要收这么多保护费,供他们去挥霍。税务工商部门也每月按时光临寒舍,几番或恳切或恫吓的话语之后,又要从他手上抽掉一小沓血汗钱。
人老珠黄并且肥胖如猪的房东老板娘曾说过,只要他做她的小情人,就免去他三分之一的房租。
三分之一,也有一千六百多点钱,相对五千数目的房租,那还是有些看头。如果奢侈的话,至少可以多吃几顿海鲜。
不过,黑面黄牙的老板娘实在令人倒胃,想想那血盆大口,就能一晚上将他吞噬得皮骨无剩。
何况他现在不爱女人,专爱男人,你让他如何下得了这决心。他人称玉面公子的大帅哥,若让圈内人知道自已屈服于一个如老母猪一样的妇人胯下,那不等于直接将他杀了还来得痛快些。
苦恼之中,也想过改行,但迟迟未下决心。
今天,昔日梦中情人芳驾光临,让他如死潭般的心境泛起一丝惊喜的涟漪,不过没有以前的那种心动意乱的感觉。
可以这么说,现在就算有个极品仙女赤祼着身子在攀附在他身上,相信也没有那种很兴奋的冲动,有的只是生理本能的欲望。
梦中情人来了,并且带着象是男朋友又不象男朋友的聂隐来,这是看望,还是显摆呢。
更堪的是,昨天才交了一千五百块保护费的小混混们,今天居然当着客人们面,企图要强奸他的意志,践踏他的人格与尊严。
为了在昔日梦中情人的所谓男友面前表现得很男人,尽管这四个小混混是跟着坤哥混的,而坤哥又是跟着曼谷地下皇帝八难混的,但他全豁去了,大不了一战之后,弃店而去,隐姓埋名,从此过着咸菜馒头的日子。
这正是是可忍孰不可忍的真实写照。
可这句古话要害死多少人啊。
方正人举起钢管时,心里悲哀地想道,随即心一横,冷冷地,一字一顿地道:“给我滚出去。”
那薯头到底是在刀底下讨生活的恶人,清醒之后,不但没滚,反而随手掏出一把匕首,朝方正人当胸扎来。
瞧他出手姿势居然带有一丁点儿武术套路,只是下手太狠毒,一言不合,就扎人胸部,这不是要置人于死地。
方正人冷冷一笑,退后一步,挥棍砸向那只持匕首的手。
另外三个混混开始打砸店内的东西。
突然一声娇叱,“住手。”众人闻声停住手,循声望去。
却是齐凤怒容满面,道:“你们真是欺人太甚,要打就到外面去打,别在这儿打坏东西了。”又对聂隐说:“聂隐,我以上司的身份,命令你去,教训这班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这不能怪齐凤又露出原本的沷辣劲儿,这几个混混实在太气人,先不说他们背景如何,就冲着这番嚣狂的气焰与无耻的言语,她都想上前踢几脚解恨。
聂隐正要说话。
却听方正人淡淡地道:“不用,对付他们,有我一个足够。”
又对薯头道:“小子们,若有种的话,咱们到外面去比试比试,你们四个联手打我一个,我若输了,今天店里随你们砸,并且我还给要增加的保护费。如果打不过,你们就滚蛋,从此不要出现在我眼前。”
“哟嗬,这小子蛮狂的,居然想以一敌四,他妈的,太小瞧人了吧。”四个混混你看我,我看你,怒气冲天。
“打就打,还怕了,不过,还加一条,姓方的,你若输了,这两个娘们也要归我们。”薯头瞧着齐凤淫淫道。
“哼,打了再说吧。走,出去。”方正人催促道。
聂隐与齐凤两女也紧随其后,拭目以待。
五个人出了店外,来到空地上,方正人二话不说,操起铁棍就打开。
刚才店内空间太狭小,不好施展本事,这下宽敞了,正好出一出心中的恶气。
“你妈的,说也不说,就开打了,真不讲江湖规矩,我操你妈,兄弟们,一起上,废了他。”最后面的薯头赶忙避过铁棍,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