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方的,给你一个机会,那另外要增加的保护费我们也不要了, 这两个小妞就给我们玩一把,怎么样?”薯头小子歪着脑袋探询着问。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还不等方正人怒火万丈,那后面的厉新雅就怒不可遏,“哪来的臭流氓,竟敢打本姑娘的主意,简直瞎了你们的狗眼,知道本姑娘是谁吗?”
“哟,这小姑娘真凶,活象个小辣椒,但是我喜欢,希望你等会儿温柔点,那是因为我会弄得你很爽。”薯头小子后面一个黑黑瘦瘦的越南仔眯缝着一双色眼,尖声笑道,伸出舌头舔了舔厚厚的嘴唇,咂咂有声。
“你,臭流氓,死色鬼,黑烂仔,给本姑娘滚出去。”厉新雅快要被气疯了,怒目圆睁,娇躯轻颤。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一个混混敢这样消遣她。
“聂隐,你还不动手,给我把他们赶出去。”厉新雅冲着聂隐叫道。她想叫厉云飞过来帮忙,但为了这件小事劳师动众,又觉得不值得,看见聂隐在旁边闲着无聊,就理所当然命令他。
“这几个人,方大哥一人可以搞掂,无须我动手。再说,我好象不是你的手下,你下的命令,我好象不用执行吧。”聂隐笑嘻嘻地说。
对于大帅哥的遭遇,他不禁没有同情,反而暗暗地幸灾乐祸,看方正人在他们面前如何出糗。何况这家伙是他最深恶痛绝的搞基佬,谁叫这搞基佬刚才对他图谋不轨。
而厉新雅这个骄傲的小公主所表现的吃憋状态,更让他感到爽呆。
这种帮会小弟收保护费,他见得太多了,在Y市,在GZ城内,到处都有,连他们的元龙公司也有这样的项目,想到这儿,聂隐才意识到自已也是一个帮会中的三当家呢,由此又想起谢军良叶行他们一伙人来。
“你……”厉新雅指着聂隐的鼻子,气得差点没背过气。她想不到,聂隐不但不帮她,反而当着众人的面讽剌她。
“你们给我出去,马上出去。”方正人冲着那四个流氓喝道。他听了聂隐的话儿,也暗自恼火,觉得这家伙真不义道,不知齐凤怎么会看上这样胆怯而卑鄙的人。
不过他也打算不要旁人来处理这事,毕竟是在自已门头上发生的,若要别人来处理,就显得自已太无能。
齐凤好整以暇观看着,如同一个旁观者看得津津有味。她当然不相信聂隐真的会袖手旁观,同时也希望能看到方正人是否真的如传说中的那般厉害,能会古武术,更深层的是想看看老同学这几年在这边混得到底怎么样,如果几个小混混都收拾不了,那就混得不怎么样。
“哟嗬,我们还没发火,你倒发火了,你不交钱是吧, 兄弟们,给我砸。”薯头小子也动怒了,吩咐同伴们要打砸。
“你敢……”方正人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根钢管,指着薯头小子喝道,如同天神伫立,威风凛凛,倒令四个混混不敢轻举妄动。
双方僵持几秒后,齐凤终于开口了。
“算了吧, 几位朋友,我想大家出门在外,无非都是求财,何必要闹得你死我活呢。不就是为了钱吗,只是要钱也要有个说法嘛,玩游戏也有规则啊,你们说呢,不如大家坐下来谈一谈。”
她当然不想让这事越闹越大,毕竟这儿是人家的地盘,又是异国他乡,真要发生什么大事,就会孤立无援,人家政府当然只会庇护本国的人。
她不愧是在大公司里当总经理助理的,头脑与言辞都不同一般,几句话下来,便让这四个火气正盛的马仔平静下来。
“行啊,谈就谈,谁怕谁啊。”薯头仍嚣张地说。
“你知道她是谁吗?”突然齐凤指着厉新雅对薯头说。
“我管她是谁,只知道她是一个可以操的纯娘们就行了。”薯头肆无忌惮地说。
“你……”厉新雅再次怒目圆睁,如果眼光能杀人,那薯头可能被杀死几百次,她长到十六岁,哪天不是在赞美与奉承中过日子的,几曾想在这里会被人这样侮辱。
齐凤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别作声,又对薯头悠悠道:“天峰会你们知道吗?”
“切,当然知道,不就是一个从天朝来我们泰国曼谷混的小帮派吗,算个屌。”薯头嗤了一声,随即眼前一亮,“莫非这小妞就是天峰会的人。”
“正是,她就是天峰会大当家厉天峰的女儿厉新雅,今天正好来这里玩,我希望你们看在天峰会的面子上,就放过这家店吧,我们这里感激不尽。”齐凤意识到搬出天峰会来,不会产生震慑作用,仍硬着头皮把话说完,希望这几个混混能守一点儿江湖道义,不对她们这些手无寸铁的弱势群体下手。
“哼,天峰会算什么东西,我们坤哥是跟达旺将军家的八难公子混的,还会怕了一个小小的天峰会。美女,若说你搬出其他帮会来,我们还会考虑,但天峰会,对于我们而言,还太差了。”薯头煞有介事的解释,满脸的骄狂气息。
“这……”这回轮到齐凤傻眼了,不觉心往下一沉。不单是她,连同厉新雅也不作声了,方正人更脸色阴沉如水,整个人象是泄了气的皮球,握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