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找你走路走得这样子的。”
他指着自已七分裤下面那两根瘦巴巴的鸟脚杆,无不可怜巴巴的说着,那种声泪俱下的说腔,仿佛受了无数的委屈,憋屈在心里,这乍见着心上人,才放肆的一吐而快,以求宽宥。
有几个年纪大的病友从病房里出来看热闹,她们不知情,所以很同情地瞧着鸡冠头,纷纷腹诽阿琪的不是,纵然长得再漂亮也得讲究良心不,人家为寻你,腿都瘦成麻杆一样,只要刮五级大风,保险能吹到台湾去。
阿琪从没见到这样厚颜无耻的人,说得天花乱坠,菩萨落泪,搞得自已晕乎乎仿佛也要同情他了,真是太可怕了。但一见到他那形象,心里又有些堵,仿佛吃坏了东西要呕吐,而对方那股口气着实让她想逃,若不逃的话,则会要命。
阿琪侧身避开鸡冠头,想继续向电梯走去,她不想与这人说话,怕一打开话题对方就纠缠不清。
但是,纵使她不说话,鸡冠头也不会放过她,因为他打定主意,今晚非得要这位仙子陪自已暖chuang,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值得。
鸡冠头这会儿正得意忘形,朝众小弟们一竖大拇指,表示自已泡妞的本事可不是夸的,还是ting牛逼的。
见阿琪仍不理自已,侧身避开要离去,鸡冠头哪肯罢休,又上前一步,张开双臂拦住阿琪说:“妹妹,你这就不地道了,怎么老不理哥哥呢,还要避开哥哥,你若不好意思说话,咱俩要不出去找个好地方,深*入浅出地好好聊一聊,怎么样?”
他扫视着那几个旁观的病友,斥道:“看什么看,这晚了还不去睡,没看到过人家在恋爱吗?”其目的是要那些人离开,让阿琪好放松些。
那几个病友见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得赶紧进了病房,关紧房门,如避瘟神。
鸡冠头嘴里说着让人信以为真的话儿,一双鸡眼却极其不老实的死死的盯着阿琪那呼之欲出的酥峰,仿佛要从眼里伸出两只小钩子来,去勾开阿琪那开得不算很下的衣领,看看里面到底有什么更加迷人的风景。
这时,一个长相并不出众的小*护*士走来,对鸡冠头说:“帅哥,麻烦你去挂号缴费。”
鸡冠头小眼一瞪,怒道:“他妈的,什么眼色,没看我在忙,去找他们办理。我今个儿心情好,不打你,快滚吧,恐龙一样的怪物,也敢来勾*引本帅哥。”他不知道自已比起这位小*护*士来说,真的象一条没吃过肉食而饿得只剩骨架子的霸王龙。
那小*护*士听得一愣一愣的,很快便捂住脸呜咽着,急急跑开了,进了办公室,她同事还疑惑不解的瞧着她,刚才还好好的有说有笑,转眼间就变成泪人了。
鸡冠头又向阿琪温柔的说:“妹妹,我们走吧,去外面找个好地方,好好聊一聊。”
阿琪听得心里毛骨悚然,仿佛一条毒蛇正向自已温柔的献着殷勤,她终于受不了,觉得胃部一阵狂堵,急步跑到大厅角落的垃圾桶边上,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抚着腹部,弯腰呕吐起来。
鸡冠头紧趋而至,微皱吊眉,关切的道:“妹妹,你怎么了,要不要紧,你是不是怀上了,怀的是哪个的种,你快说,我找他去算账。”他一脸愤慨,似乎真的有人搞大了他的女友肚子一样。
那些混混们听了更是想笑,又怕笑出来惹老大生气,只得拼命控制脸部肌肉,不让发笑神经工作。
“我怀你妈,操你祖宗十八代,敢欺负我嫂子,打你不死。”突然一声怒吼猛地响起,是强子回来了,他一手提着装宵夜的饭盒,一手提了几瓶啤酒,快速奔来,抬起右脚,恶狠狠的朝鸡冠头猛踹了过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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