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划价缴费一体化窗口距离大门还有一段距离,并且带有一点儿转角,若刚从外面走进来,还不一定看清里面的情况。讀蕶蕶尐說網讀蕶蕶尐說網
而阿琪目睹一群奇装异服的小混混们蜂涌而进,马上转过背不去看他们,生怕他们见了自已的容貌又来惹事非。试想一群荷尔蒙正盛的平时就胆大包天的浑小子们在这半夜三更里突见一单身大美女,要想他们不有所作为的,实在太难了。
何况,这静得没有一个顾客的大厅里面,阿琪是一个人单独在这里办事,人生地不熟,之前又经历绑架之事,她早已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此番更加不想招惹事非,正值多事之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恨的是那收费窗口里面大妈的一声小姐,尽管声音不大,但通过扩音话筒发出的声音,在空旷的大厅尤显得宏亮雄浑,自然把众混混的注意力吸引到这边来了,登时个个眼前一亮,如同见了鲜鱼的公猫一般双眼发着绿光。
虽然阿琪是背向着他们站立,但其模特般的高挑婀娜身段和与众不同的气质还是让众混混发生了浓厚的兴趣,都安静下来了,静静的观看着,仿佛欣赏着一副名贵的画作,而他们理所当然成为鉴赏家。
不料,阿琪听身后没有声响,心里好奇,不禁扭过头回眸一瞄,看看那帮混混们是否离开。
事端就是这样发生了,她的回眸一顾百媚生本来是文人骚客心目中最向住的风景,但在此刻却直接成了事端的导火线。
见众混混们都驻足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已看, 阿琪吓了一大跳,一颗芳心扑腾腾的跳个不停,原想自已转过背不看后面就什么事儿都不会发生,没想到这样一来却引得一大群人驻步观看,瞧那群混混如痴如醉的眼神,心中预感不妙,急急回头,走近窗口缴了费用,从工作人员手中接过药剂袋,转身要离开。
鸡冠头陡见阿琪丽容,惊为天人,一颗不太强壮的心脏一阵狂跳,跳得他隐隐生疼,感觉要从嗓子眼里蹦跶出来,甚至连呼吸也急促起来,又觉得心肺之间鼓胀得有些难受,脑中仿佛历尽千万磨难,百般轮回,终于寻觅到梦中女神,犹如铁树开花,千年难遇,此番一见,神思恍惚,百感交集,有种想要哭的感觉。
其他混混们则直接流露出淫淫的表情,瞪圆着眼睛,争先恐后地收拾自已的仪装与表情,并且作着各种耍酷的动作或造型,目的是想让女神更加注意自已多一点。
可惜的是,针对这般的群魔乱舞,女神仅向他们投来厌憎地一瞥,就飞快回头,留下一头如瀑的青丝让他们联想翩翩,暗中膜拜。
尽管那只是匆匆一如惊鸿一瞥,但混混们感觉是一种无上的荣耀,女神那种娇嗔之眼神,颇含爱昧之意,兼具勾魄之功能,于是乎大伙的积极心更加高昂。
咳咳咳,鸡冠头连声咳嗽,并且瞪着细小但溜圆的鸡眼,威严地朝小弟们扫了一周,目光里满含威胁与警告,目的想告诉大家,自第一眼起,这女神已专属他一个人所拥有,现在名花有主,大家只能有膜拜敬重的份,绝不能有什么YY想法,否则杀无赦。
众小弟们立即屈于老大的淫威之下,个个耷拉着脑袋,其中有几个小弟赶紧与医生把那个早已疼得说不出话来的主儿送进急救室。当然他是无福观赏女神的绝代风姿。
见阿琪拿着一小袋药剂要上楼,鸡冠头急了,立即快步走过去,叫道:“啊呀,妹妹,你好,我好久没看见到你了,今天怎么在这儿见着你,真是巧遇,缘份啊咱俩,这可是千里来相会的缘份啊,妹妹,咱俩这必须须的要好好聊一聊我们这次见面的人生感慨。”
他左一个妹妹,又一个妹妹,那神情貌似见着十年没见面的好姐妹一样,那股亲热劲儿,连顽石钢铁似乎都会被融化,不熟悉他们的人还以为他们关系不一般,真正是在此浪漫邂逅,若是才子佳人,必会有一番惊天地泣鬼神的爱情故事,但眼前这一对男女有点儿相差太甚,天知道他们以后会发生什么样的悲惨事故;熟悉他们的人则会觉得鸡冠头的脸皮有天高地厚,绝世无双,连核弹头也打不穿,真正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有几个小混混实在忍不住了,发出嗤的笑声,很短暂,很突兀,并且很快掐断,如点燃的导火线般被快速掐灭。他们都是鸡冠头的忠实手下,老大发出旨令,又有谁敢违抗。
可惜阿琪连看都不看他一样,如见到路人甲乙丙丁,如一阵清风般轻飘飘走过,照样我走我路,任你去吼。
其实她心里非常紧张与着急,只想着如何快速逃离现场,所以加快步子朝电梯口走去。
可惜她快,鸡冠头比她更快。
他犹如一只猎狗捕野兔一样,迅捷窜了过去,伸开双臂挡住阿琪的去路,脑壳貌似潇洒的朝旁边一甩,呲牙咧嘴,露出一口乡下毛坑里面那种顔色的牙齿,喷着一股隔夜饭般的馊气,对阿琪说道:“好妹妹,我们才见面,你又走什么呢?以前纵是我不好,但是你也得给我一个机会是吧,总躲着我也不行嘛,你不知道,这段时间,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你看,我的小腿瘦得一根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