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将军了。”遇颂凌眯起眼睛,笑得惬意。
“这下,总算是了却了你一桩心愿了。”傍晚时分,承影与遇颂凌对坐在桌子前,闲散的喝着酒。
“是啊,希望那些人真的能安分守己,为我所用。”遇颂凌揉着额角。
“呵~你在赌啊。”承影浅笑。
“没错,我就是在赌。”遇颂凌无奈的笑笑,“很多事,没人说得好,便只能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遇颂凌与承影碰了一杯,抚摸着他微红的脸颊,笑道:“这么多年了,你的酒量还是这么差啊。明天我们去打猎吧。”
“好。”承影点头,“很久没有活动了,我觉得自己的筋骨都要僵了。”
“你刚刚生产不久,自然要好好调养。”遇颂凌温柔的揉着承影的头发。
“我已经调养好几个月了,我现在都觉得这身功夫都快要废了。”
到了第二天,当承影如脱缰的野马般在山谷中穿梭,那矫健的身形完全否定了他昨晚自己说过的话。
“怎么样?玩得还畅快么?”遇颂凌笑着问。
“嗯,总算能舒活一下筋骨了。”承影笑着回答。
这时,不远处的一声低吼,却引得了二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