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不住你。
贼猴子两只小眼睛,滴溜溜地始终不离旱鬼的法器,可人家总是在手里握着,没有他下手的机会,就连近身都难。
高米尔与旱魔你追我一会,我追你一会,如此这般地没完没了了。
聪明猴正在这个地方巡视,急急地赶过来阻止。他站在一块山石上,一会看看这方,一会又看看那方,不知如何是好地不会玩了。想要擒杀,自己又没有那个能力;想去请大华,又恐怕鬼头们跑掉了无处去寻。正在他两头为难之际,旱鬼的法器照了过来,吓得他急忙用上帝的盾牌来挡。
可就是这个动作,把干巴货法器发出来的光芒都返照了回去。旱魔猝不及防,感到手臂火烧火燎地,把持不住,宝贝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如此这般,给了那贼猴子机会了,急忙伸长了手臂,一走一过间,把旱鬼的法器捞了去。
旱魔见状,撒开腿、怪叫着去撵猴子。高米尔见神偷猴得了手,带着一干小妖,在后面撵起旱魔来。
神偷猴虽然法力不及旱鬼,可身法丝毫不逊色与他,展开神鬼莫测的身形,跳来跳去地几下子,就有点搭不住影了。
手里没有了法器的干巴货,回头回脑地总是防着高米尔等。那一白一黑两把飞刀,刀刀都不离他的脑袋。白狐精的法器,也总是在头上旋来旋去地。任何一样东西,让他着上了,都必死无疑地消受不起啊!他不敢再去追贼猴子了,保命要紧地遁地逃了。
高米尔此役收获颇丰,领着手下高高兴兴地回去庆功,就等着猴子痛痛快快地把东西捧上来了。可一连几天都过去了,也不见那猴子的身影。高米尔有些坐不住了,心里阴阴暗暗地越来越黑,有种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急忙把手下放出去翻找。
恶鹰傲空与黑嘴巴黄鼠狼,平日里与贼猴子要好,了解其的行踪与习性,没费什么力气便找到了他。
傲空也不绕弯,就直来直去地对猴子讲:“你不速速回去向大王复命,磨磨蹭蹭在外面悠鸡的巴逛榄子的干什么呢?”贼猴子只是用鼻子哼了一声,没做理睬。
“黑嘴巴”一见,也上前说道:“你如此这般地迟迟不归,大王若是有了其他别样的想法,恐怕对你不利啊!”
这些都是好朋友之间中肯的劝告,可这猴子却一句也听不进去了。他白了两个一眼,吧嗒着嘴说道:“我如今手里有了件上乘的法宝,想他也拿我没什么办法。与其在他那里低三下四地做小弟,不如自己做一个谁也管不着的逍遥自在王。就像那些个魔头一样,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何必寄人篱下地受他那般小气呢?”
恶鹰双手一挥,鹰钩鼻子衿起来:“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没看看那些和他对着干的鬼头都是什么样的下场吗?远的不说,我们也没有看到,就拿近的来讲,沙鬼怎么样了,冰鬼怎么样了,虫鬼怎么样了,他们都是怎样的下场你不清楚啊?哪一个魔头的法力不比你强得多的多,哪一个没被他逼上死路啊!我劝你早点放下这种危险的可怕念头,早点回头,不要执迷不悟地往死路上赶了。”
贼猴子东望几眼,西望几眼,对恶鹰的好心劝告很是不屑,好不容易耐着心等其说完了,往地上使劲地啐了一口,吧嗒着嘴又说道:“你这话说的也对,他是把那几个鬼头给搞了。可你们都是明眼人,也都看得清清楚楚,他们是怎样被他搞的呢?还不是傻呵呵地被他给玩弄了。他是施展阴谋诡计的高手,再虚假的言词,从他的嘴里说出来,都是美丽动人的。也就是这样,他才能左一次右一次地阴谋得逞,也就把鬼头们一个接着一个地送走了。”他甚是有道理地滔滔不绝起来,“因为阴谋得逞者,自有他阴谋得逞的原因;无辜受害者,自有他无辜受害的因素在里面。想他高米尔每次施展的阴谋诡计,都有他施展的对象,抛出去了都有鬼头接着,从没落到空地上。不要怪人家狡猾,只是那些个鬼头太过笨傻。我是什么人?只要不和他接触,远远地躲着,看他的阴谋诡计还往哪地方撂?在空中飘着对白云去施展啊,还是在河里流着对鱼虾去施展呢?如果没有人去接着,我想再好的阴谋诡计,也就不算什么了,肯定不会对你造成任何的威胁。况且,我手上有宝物,耶和华的孩子又到处在找他,谁先怎么着还说不准呢!”
黑嘴巴黄鼠狼听得直摇头,觉得这贼猴子冷不丁得了一件宝物,肯定是把脑袋烧得糊涂了,便也开劝了:“舍不得的好东西,往往会要了你的命;抱着金砖满大街跑的孩子,那是很危险的;乍穿新鞋高抬脚,弄不好会张跟头的。任何事请都有双重性,既存在有利的一面,也存在不利的一面。好事有时会变成坏事,好东西有时可能就变成了坏东西,不一定总向你想象中的美好方向发展。”他眼睛瞪着,小胡子撅着,在那里直跺脚,“旱鬼追着你不放不说,高米尔也会目不转睛地盯着你的,即便你躲到天涯海角,也不会逃脱他对你一如既往的‘牵挂’的。而耶和华孩子的手下,及那些个其他鬼头,哪一个会轻易地放过你啊?不要因为这一件破烂东西,把命不明不白、稀里糊涂地搭进去啊!”
猴子听了,也把眼睛瞪了起来,手臂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