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到井里了,我趴在窗缝偷偷往外看,看的我差点笑出来,那个蚂蚱一样的东西,可能是跳下去的时候太快太猛,一不小心卡在井口,动弹不得,看那样子觉得既恐怖又可笑,那个东西挣扎着往井里钻,还不停地发出哀嚎,貌似十分痛苦,那哀嚎的声音异常刺耳,跟祠堂里的那个紫色红鱼眼的恶鬼的叫声很相似,像驴的声音,听的人浑身不舒服,怪瘆的慌。
那东西拼命地往里钻,渐渐的,全身慢慢的往下降,然后“噗通”一声掉进井里。
此时此刻,我突然间想到,刚刚二胖曾经告诉我在屋檐上那个蚂蚱一样的东西已经爬出来了,我只是下楼那几秒后,那东西怎么又会从井里爬出来?那不成这房子后面,有什么地方和这井相互通着?
就在我正准备一探究竟的时候,看到门外有一大堆火光,还有一大群人嘈杂的叫喊声,我仔细一听,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诶...好像是二胖,我立刻跑下楼去,对着门外喊道,“二胖!是你吗?”
二胖回应道,“文国,你没事吧,我叫人来救你了,我和连胜伯伯还有其他人来救你了。”
连胜伯伯问道,“文国啊,你有没有事啊?”
“我没事,连胜伯,我没事。”
“没事,那你赶紧出来,快出来。”
我趴着墙翻了出去,在众人的搀扶下,顺利的离开的这周家老宅。
刚一出去,连胜伯伯就狠狠的踢了我一脚,破口大骂,“狗日的!妈了个屁!我给你说过了叫你少到这地方来,你三更半夜的还赶翻墙进去,说着又朝我肚子踢了一脚,这一脚把我踢疼了,也踢急了,我搂起旁边一个棍子就吵连胜伯打去,回骂道,“我**!你铁公鸡!你还敢打我!你他娘的算什么东西,还敢打我,当年在部队**的给我爸连擦鞋的资格都没有,今天还学会打我了!”
话赶话,事赶事,火上又浇油,连胜伯不依不饶的冲过来打我,周围的乡邻乡党都赶快拉开我俩开,二胖吓得赶快过来回话,真是打得不可开交,就在此时我突然间两眼一黑,两腿一蹬,昏了过去。热热闹闹的打斗和劝架的声音戛然而止。
等我一觉醒来,我发现桃婶和二胖守在我身边,我感觉脑子迷迷糊糊地,连忙问他们,发生了什么?
二胖嬉皮笑脸的说,“你猛很!跟咱伯一下子打的天崩地裂,美的很!你娃还是硬气!我就没有那暴脾气,我就不敢。”
我有气无力的斜瞪着二胖,“我日你妈,你还讽刺我。”
桃婶坐在一边一个劲的笑,这是一个很慈祥的人,平时对人都很和善,她对我说“娃啊,你伯那人就是那样子,不喜欢别人忤逆他的意思,而且是个大老粗,总爱打骂别人,你们这些城里来的娃肯定不吃他这套,但你要理解他是为你好,这人心善嘴恶,别记恨他,成不?”
“婶,你放心,都怪我年轻气盛,退一万步讲,连胜伯伯也是长辈,我跟他动手就是不对,我回头会向他道歉的。”
“那婶问你,你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那家老宅子里干啥去?”
“婶,既然你问了,我也不藏着掖着,那周家老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周家的人呢,还有那冯婉玲是怎么死的。”
桃婶突然间脸色变了,疑惑的问,“娃啊,你咋知道那些事情的?你咋知道那叫冯婉玲的?你是不是看见什么了?”
“婶,你不用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能不能告诉我这老宅子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为什么咱村子这邪乎事这么多?”
桃婶站起来转身就走,对我说了句,“娃啊,别打听这些事情,要是让你伯伯知道了,非把你交到大队上关禁闭不可。”
桃婶无奈的离开,房子里只剩下我和二胖,我望着屋顶子,一语不发。罗二胖谨慎的问道,“文国,你看...咱俩这不是在这里来改造学习么,每天规规矩矩的干活吃饭就行了,再说咱又不是人家康王井的人,管人家村的闲事干啥啊?”
“哈呸!”我朝着二胖脸上唾了一口,说道,“罗二胖我警告你!我的事情我没强迫你参与,但是你也少管我的事!”
二胖擦了擦脸白了我一眼,“行行行!当我没说,你别生气!我不就是随口一说么,咱俩是好兄弟,从小一起长大,什么事情都是一起扛过来的,我能丢下你逃跑吗?”
我笑了笑,“这才像句人话!”
哈哈哈哈.........我俩笑着聊了很久,我把自己的想法和发生的事情讲给了二胖,二胖虽然有些害怕,但还是决定愿意和我一起去探索这个村子和周家老宅的秘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