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冲着宝藏去的,便紧追不舍,头几次磕到洞顶,虽是疼的呲牙咧嘴,却绝口不提一个“疼”字,愣是没被钟山落下多远。
忽然,钟山停止了脚步,浆糊一时刹不住车,把钟山撞了一个趔趄,差点把铁锨铲到钟山身上。
钟山回头看了看浆糊。
浆糊忙挠头说道:“对不起钟叔,走……走路走猛了。”
钟山却没生气,而是用手电筒照着前面不远处,慢慢地说道:“没路了……”
“咦?”浆糊把头探过去,认真看去。“宝藏呢?”
“宝藏个屁,连个毛也没有啊。”钟山一边埋怨,一边纳闷。他隐约感觉这洞口不该到这结束,要说是什么?钟山也不知道,仅仅是一种感觉。
“没宝藏还在这里待个什么劲啊?怪闷的慌的,还害我脑袋被撞了好几个包。那咱回去吧?”浆糊在一旁丧气地说道。
“等等。你看那是什么?”钟山忽然举着手电照向前面那堵墙的左侧。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