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围的战事趋于平静,时杰将目光转向陈国,护民军打不起全面战争,但对付区区一个陈国还不是难事。
曾几何时,强大的陈国居然成了区区之地。
护民军现在将陈国全面包围起来,但反过来,陈国也是按在护民军中心的刀子,不定何时就会给护民军一下,故此,必须先把陈国解决。
此刻的陈国虽说还有四十余万的大军,坚守着陈国保有的领土,但他四面全是护民军,这就是他的致命处。
时杰抽调了一百余万军队,分从三面向里压缩,他定的大战略就是使用“灌溉战术”,就是不主动与敌人展开城市的攻防战,只在城市的缝隙间渗透,进而逐步孤立各城市之间的联系,具体的战役指挥都交给各路的指挥员临机决断。
要说陈国确切的说是陈济民也算有些本事,几次在局部战场上集中优势兵力,打了几次漂亮的反击战,给护民军造成损失,但在大局面上,丝毫没有改变,就是不管打胜打败,所占的地域也是逐日缩小。
这就是有源和无源之区别,陈国现在成了无源之水,过去了就没了,那比得了护民军强大的再生能力。
时杰坐镇良州军事学院,也不急于将对方消灭,要趁这个难得的对手锻炼自己的部队,基本上是一两个月就轮换一批部队。
信念将近,陈国已被压缩到了以大兴为中心的狭小地域,兵力也只剩下十几万,而包围在周边的仍是护民军一百余万的部队。
时杰正盘算对陈国展开一次总攻,年前结束战事,前方传来战报,陈济民已逼兄退位,自继国王,并且派了使者,面呈时杰一封亲笔信。
时杰拿着对方的信。只见笔劲苍健,颇有阳刚之美,比自己写的字好看多了。
信之开头,是一通感慨。换做以前,或许还能引起时杰的共鸣,但现在可以说时杰已经“心如止水”,或许只有在统一华族的观点上才有共同语言吧。
信之最后,是陈济民提出的投降条件,只有一条,他希望和沈施然做一次单独的会面,若达成此目的,陈国便无条件投降。
时杰 考虑了一会儿,命人将此信即刻送往信州交给沈施然。有她决定。
七天后,信使回来,带了沈施然给陈济民的一封回信,并说此信时杰可以先看。
时杰可没这心思,着人将信交给陈济民的使者。
陈国使者走后。信州来人又向时杰禀报,言说沈总理有话,若是陈济民接信三天还没动作,时杰可以做任何决定。
时杰点头表示知道了,其实现在天下间,能左右时杰决定的,只有他自己。
沈施然说的只能算时杰的参考。也可以说,当今天下是和是打,很大程度上是决定在了时杰手中。
时杰尊重沈施然,告诉部队,等待四天。
新元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也就是沈施然将信交给陈济民后的第三天。大兴城四门大开,以陈济世为首的陈国王族和所有的文臣武将,集体出降。
而陈济民已在望星楼自i焚,追随他的是他的三名大将。
时杰闻之这个消息,心头没有那种获得胜利的喜悦,而是再次感到失落。又失去了一个敌人故友,当初自己该去阵前见他一面的,为这个空白的世界留个纪念。
至于投降的陈济世等王族,时杰也犯了一番难,本想授给对方一个高爵厚职,又一想,如果此次这么处置了,势必给各国一个信号,就是说护民军政策宽厚,可以用计对抗,实在不行了再投降,只要投降了也能有个好下场。
再者,陈济世在,就还有追随他的陈国故民,不能给这些人留这个目标。
思之再三,亲列陈济世不守条款,阴谋对抗护民军等五条罪状,即刻处死。
所余王族子弟,投降为功,可免死罪,一律削为平民,登记造册,三代之内不得为官从商,至于文臣武将,愿意投效护民军的,一律量才使用,不愿意的,也是来去自由。
至于王宫里的宫娥彩人,有家的可以回家,没有家人的可以在护民军中择夫而嫁。
清理陈国宫藏时,意外的得到了那本应该算是钱家的“天书”,等交到时杰手中时,他一眼分辨出,这东西绝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
时杰轻抚着这个非金非木的箱子,全身激动,这里面记载的一切,可能就是打开自己一切疑问的的答案,想着这些,兴奋之中,又生出几分害怕来。
终于决定要打开了,才知道为什么这么多年为什么叫天书,却从未被人打开过了。
因为,根本就打不开,这东西的外观没有任何的缝隙,整个的一体,若不是敲击时里面有中空的声音,很难相信这是个箱子。
时杰为啥说这个是箱子呢,因为在箱子的一面,有个由十个阿拉伯数字组成的键盘,下面好像还是个感应器的镜头。
时杰已经敢肯定了,这个东西绝对不是这个时代的东西,但这个东西是怎么来的呢?
时杰盯着箱子,超过两个小时,脑中飞快的转动,整理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