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元三年四月初,赵国首先提出了和议,准备和护民军罢兵谈和。
时杰指示张子敬,把条件提的越苛刻越好,多给他们点讨价还价的余地,对方请和,自然是国内有了反对的意见,护民军必趁这时候,狠狠的敲他一记,让他们记住,对护民军妄动战意的后果。
时杰早有打算了,必须在陈国的西线,赵国的东线,打开一条通道,彻底切断陈国通往外界的通道。
既然赵国提出了和谈,正好配合这个战略。
此时的陈国在存国的大前提下,合二为一,陈济世仍为国王,兼领全国兵马,而陈济民只为施政首臣,国策以战略扩张改为战略防御,积极调兵,加强边境主城的守卫,将兵力布成三道防线。
时杰对这些一笑置之,陈济民终归是差了一点,当下的时局必须要打才能有生的的希望,你妄想守,永远也守不住,看着守卫的挺严密,那是因为护民军兵力不足,真正要进攻,你守着一滩“死水”能有什么作为,也可能这是陈济世的想法吧!妄想把自己围在一个想像中的安全地带。
四月十二日,时杰兵出高丰,攻打同兴关,激战半日,歼灭守军两万,得降兵万余,十五日,攻取高陌,十八日,攻取北守,到五月初,时杰兵线到达陈、赵边境,将陈国与英族接壤的地区全部占领,生生的开出一条百余公里宽的“隔离带”。
而张子敬这边呢,一边积极压制陈国,让他们不敢兴兵南下,同时掉了十个师往时杰战区,接替防守,轮换作战;一边和赵国结束了武装对抗,改打“口水战”每天在谈判桌上打个热火朝天。
各路部队陆续抵达时杰战区,时杰开始编算什么时候展开对赵国的这一仗。
五月二十二日,时杰不言而战。率大军以摧枯拉朽的气势,三天内,连夺赵国难望、四岗、广平、独留四城。
赵国的的和谈使者当即在谈判桌上气急败坏的质问护民军代表,两国正谈判。为何忽然出兵,后者冷笑回答:一天没谈成,便是交战国,你们也可以来打啊!另外还得告诉你一声,不日,我们这边也会进兵。
赵国果然调回谈判使,摆开架势,全力对抗护民军。
结果可不是当初的局面了,时杰南线战场的开辟,实在是他们此前怎么也想不到的。重点都在西线和北线了。
况且,他们当初赞成合攻护民军,判断的是护民军再强大也不可能和这么多的势力对抗,所以认为主动权就在自己手里,想打多大就打多大。想什么时候停就什么时候停,也根本没想着和护民军分出生死,就是占便宜的心思。
而现在,不是他们想不想打的问题了,时杰从南往北,张子敬从北往南,直接对着头往里打。
气急败坏的赵国王遣使往陈国。大骂陈国坑人,并且严正提出,要陈国马上出兵,攻打护民军。
此刻的陈国实在是有心无力啊,说实话,他们比任何一方的势力。都希望护民军灭亡,但是他们此刻只有四十几万的兵力,而护民军有多少。
时杰的南线二十余万,王任那边一边和吴国“拉拉扯扯“的一边往陈国边境调集了至少十万以上的部队。
王都这边也是如此,梁国本来就和护民军接触的深。出兵之时就态度**,有消息说战役开始后,梁国居然还能从护民军那里进口到火药,可想而知两方战争的“激烈“程度,王都的四十万大军,有三十万都留在了陈国边境。
更不要说张子敬的五十万大军就虎视眈眈的看着,让宋国怎么敢动。
六月十四日,时杰和张子敬的兵锋在乐昌城下会师,宣告战线贯通,将陈国与外界的通道彻底阶段,让其变成了护民军碗里的一块肉。
此间,赵国曾组织全力的反扑,无奈何,战役之初就没谋划好,加上一些地方上的军阀割据势力纷纷倒向护民军,是护民军的战线越积越厚,部队越打越多。
当然这都是外界的表象,实际里,沈施然已经给时杰来了三封信,讲明现在的护民军的财政收入有五分之四用于军费,地方上的建设完全停滞,再这样下去,护民军说不定会被拖垮,必须要找个时机停下来,修养一段。
此时正是吴国和梁国与护民军态度“**”之时,时杰指示王都王任,若是有机会就与对方和谈,只要是不伤及护民军的利益的条件,可以答应。
同时在对赵国的战场上,指示各参战部队,攻击力度要狠、要猛,这叫刚柔并济,说句俗语“杀鸡儆猴”不过现在是不是有这两种动物就不知道了。
随着和吴国、梁国的和谈完成,赵国知道再打下去,他们可能就有灭国的危险,同时他们也冤,同样是陈国鼓动;同样是**的出兵;为啥就对别人和风细雨,对我们就狂风雷电的,他们也不看看他们所处的位置,谁让他们与陈国接壤呢!
八月十日,赵国在承认被护民军占去的城市归其所有的情况下,令赔偿五百万红币的条件,与护民军达成和议。
时杰知道,随着此次与各方的合约谈成,今后,各国已经失去了制约护民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