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吃酒啊。”
然后又补一句：“当然了吕姑娘，你是不喝酒的。”
季石忽然道：“但是吕姑娘要吃一样东西。”
众人听了都是一怔，当然吕妙也是一怔。
季石又道：“你且等一等。”季石说完对吕妙神秘的一笑。
吕妙也不知道季石她等什么。季石站起身来，很快就离开座位，去柜台那边。
不一会儿季石就回来了，复又坐下，吕妙忍不住问季石道：“季大哥，你说有什么东西要我等的？”
“先吃着。”季石却没有径直回答吕妙的问题。
不一会儿，店小二端了一大盆子菜来，谜底才算是揭开了，原来季石是去点了一盘醋鱼。
之前跟吕妙一次谈话里，季石知道她喜欢吃醋鱼，所以一直记在心上呢。现在季石想起来，于是便去点了一份。吕妙的心里芳心暗自欢喜，她心里只是想着：原来我说的话，他都是那么记在心上。
女人总是容易比较的，尤其是在喜欢自己的男人面前，她会跟男人交交往的其他女人想比较。
只是不知道在季大哥的心里，姜妙那一个女子，他一度念念不忘的女子，跟我相比，在他心目之中，究竟哪一个更为重要一些呢？
季石见吕妙一时怔住，心想：感动了吧！
嘴里当然说着：“吃吧，吃叫吧，趁热吃，你先挟一块，你不筷子，其他的人可不好动了。”
也是，这是老大专门为自己的专属女人吕妙——不管季石跟吕妙两人心里如何衡量两者之间的关系跟距离，反正在臧勇疤子等人的眼里，吕妙就是季石的女人了——所点的醋鱼，她不动，谁好意思先动呢？
在季石热切的眼光注视下，吕妙筷子去夹了一小块鱼身上的肉，季石在一旁忙说：“快尝，快尝。”
吕妙果然尝了：“味道好。”
得此三字对于季石来说足矣。
季石尝后，其他的人也尝了果然不错的，正在享受这样的美味时，几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然后一人大声叫了起来：“小二啊，还是整一大盘醋鱼，这是老规矩了，这可是咱们家少爷喜欢的东西。”
那小二连忙应道：“不错，是的是的，郑少爷的规矩我哪儿敢忘呢！”
季石听了没看来人是哪些，却莞尔一笑，冲吕妙乐了，吕妙也乐了。
两人会心一笑，这醋鱼，郑少爷也喜欢，看来两人倒有相同的爱好。
那一伙人在另一席上坐了。
众人正吃得高兴，外面又走进来一老一少两个人。
那老者已经有六十岁的模样，身边是一个姑娘，有十七八岁，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可是她很显然的营养不良，让人看一眼，就觉得可怜。
像她这样的一个年纪，本来应该是对青年男子很有吸引力的阶段，可是她，已经瘦到了那样的一个可悲程度，所以竟然没有一个年轻女子应有的魅力，只觉得她是一个饥饿的人，甚至一下想不起她是一个女子。
季石看了一眼，就叹一口气，吕妙也看到了，说：“真瘦。”
这正是季石想说的话，跟吕妙比起来，那女子显得更加的可怜。然后这进来两人来到季石他们的桌子旁，看两人手里的乐器那就是要卖唱了。
季石本想救济他们一下，现在身上有钱，有这能力帮助两人。季石便点头默许。那两人终于唱起来，可是说老实话，那女子不开口则罢，这一开口啊，真是喑哑难听，季石听着眉头立即皱了起来，他不忍心打断她，那大概会伤到她的自尊心的，可是老实说，声音实在难听，一个处于饥饿状态的人她怎么可能发出来什么好听的天籁之音呢？季石只是掏出几枚五铢钱来，递了过去，然后摆摆的手道：“你们拿了钱去吧，可以不唱了。”
一老一少谢过。
然后来到了郑少爷那边一席。
还没开唱，郑少爷忽然大声喝道：“唱什么唱，唱得那么难听！”
季石听了皱下眉头，人家唱得难听，你说话能不能不那么难听呢？
人家好歹是一个卖唱的姑娘家嘛！
郑少爷又道：“好了，你如果坚持唱，唱一个比较下流的曲子给我听听。”
季石再看那姑娘，眼里已经有了闪亮的东西在晃，郑少爷这话很刺人心。
见那姑娘没反应，郑少爷道：“你不会不知道什么叫作下流的曲子吧？如果你连这个都不知道，还混什么卖曲儿唱歌。”
季石终于忍不住了，他不想管闲事，真不想，可是不平事就出现在他的眼皮底下，他不管都不成了。
季石大声道：“我看不是不会唱那种曲子就不能混，而是遇到什么混帐东西就混不下去了！”
季石这一出口，郑少爷身边几人都大惊，纷纷站起身来喝叱道：“什么东西，敢对我家少爷无礼。”
臧勇等人见季石发话，对方手下又发火，这架打得了，几人脸上都露出来了兴奋的表情。为什么呢？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