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清江这般说,其实是舒老太太吩咐,说是孩子不能离开娘。舒清江自然不能说是舒老太太的意思,说是她当年就是这么带大了舒家两兄弟的。舒清江对着娇棠便只道是自己的意思,免得婆媳两个闹了矛盾。
大概婆婆都有这么个情结,尤其是寡居多年带着儿子磕磕绊绊过来的婆婆,都会潜意识里将儿子当做自己的男人。虽说不会做龌龊事,但也不喜儿子跟媳妇太近乎。
舒老太太大概是这种情节更重一些,她的意思就是,两人最好一见面不要说话,脱了衣裳便入了进去,办完事后就穿了衣裳赶紧分开。要是感情好了,舒老太太就不乐意,心里大大地吃味,但是不做又不成,不做哪来的金孙抱?于是便有了她上面那些想法。
舒清江晓得母亲的想法,但却不敢跟娇棠说,在他的思想里,老娘是独一份儿的,娘子没了可以再找。但他也不希望两个人闹了矛盾,最好就是平安无事,因此,他将舒老太太的意思,说成了自己的想法。
舒清江今晚颇有些败兴,但那是自己的女儿,他自是不会生气的,只想着孩子不会夜夜哭闹,此后就好了,于是不加在意便睡去了。
娇棠见舒清江不允,也觉得孩子哭闹是常事,明晚也就好了,于是便没说什么。卧房里消停了,已经累得直迷糊的解语这才安心睡下。
如此一来,时间长了次数多了,娇棠再看解语,就跟见了仇人似的,也就是自己的亲闺女,不然早就一手掐死了,即便如此,也是不给好脸子。
如此连着几日,舒清江终于受不了了,趁着这日晚饭后,溜去了带来的通房红杏屋子里,畅快了一番,这才算泄了身子里这团火。舒服后,怕身上脂粉味儿太重,舒清江又去了舒老太太屋子里闲话。
舒老太太人精似的,早就知晓这事儿,打趣道:“怎么着,前几日还怪娘将你这几个女子带了来,如今可晓得用处了吧?这就跟东西物件似的,放你跟前儿好似用不上,可你想用的时候,再置备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