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晚晴,我做了什么好事,也轮不到你来抓奸!难怪你到现在只是个弃妇!你就没听说过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夏半黎不屑的白她一眼,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老公不急,急死小三。简太清还没冲过来,她这个连名份都没有太子弃妃,赶着抓得哪门子奸!
赵晚然表情一僵,狠狠的瞪了她一眼,默不作声。
“其实吧,你如果想作简太清的侧室小妾,我真心不介意,我是个心胸宽大的人,只要他愿意接收破鞋,我举双手支持你们。”夏半黎看着赵晚晴,难得的心里不忍起来,算了,她就当成日行一善吧,赵晚晴也是个受害者,那个男人她真得己经不在乎了。
“夏半黎,你他妈的欠揍是不是!”赵晚然脸上青白交错,爆了粗口,恶狠狠的瞪着她,握紧了拳头又张开,忍了又忍,仍是没忍住,拍的一巴掌甩向夏半黎的脸。
“我是欠揍,可是还轮不到你来揍!给你一点脸,你就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了?!”夏半黎转了一个方向,避开她这一巴掌,挑了挑眉毫不客气,一个巴掌甩回去。
四周一片寂静,夏半黎抬眼看过去,正看着众人簇拥着简太清走过来,看那样子正是准备去闹新房,却正巧撞上了这一幕,众人的目光落在她们两人身上,诧异,惊慌,各种眼神都有之。
“没事没事,这是我们镇国公府的家风,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比武场上见亲情。”夏半黎叹了口气,向着四周随意一笑,随口乱编的说着。这种理由,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她自己是相信了。
简太清转过眼来,冷冷的看她一眼,冰凉刺骨,饶是夏半黎自认是厚脸皮毒心肝,绝情绝情,对上他的眼神,还是心头一紧,立时的转开了眼,他这么瞪她干什么?夏半黎眸中冷笑,难不成赵晚然己经是他的妾了?他这是心疼自己的爱妾,所以才要找她麻烦?这倒是合情合理呢,赵晚晴也是有她的利用价值的,简太清向来是贼不走空!
“得了,赵晚然,咱们还是好好相处吧。”夏半黎舔了舔干燥的唇,无所谓的笑了笑,日后的日子还长着,还是跟这位爱妾好好相处,别等着简太清打上门来讨要公道了,那就太没意思了。
夏半黎没兴趣再跟赵晚然纠缠下去,她听了她的话,再想说什么她也不管了,夏半黎头也不回,转过身就庭院里走去。
刚走进庭院的花园,从身后一只有务的臂,把她硬是拖向了另一个方向,紧跟着把夏半黎推进了阴暗的角落,她头一晕眼跟着被压进了冰冷的石墙上,贴着墙的背一阵阵的生寒。
“我允许你离开了吗?”简太清冷着脸,进身,把她压进沙发里,扣住她的下巴咬着牙说。
“王爷,妾身身体不适,不便侍伺王爷,今夜你随意,现在容我告退行吗?”夏半黎冷着眼,一字一句的说。
“不行!”简太清一口冷气全吐在她脸上,狠狠地瞪着她。
“那你想怎以样?再拉着我的手,走回新房吗?别人不会以为咱们又要私奔吧?”夏半黎笑得没心没肺。
“夏半黎,你这又算什么?迫不及待的把我推给别的女人,惊天动地地表演下堂妇?”
“我说,王爷能放开我,咱们好好说话行吗?这个姿式,你不觉着别扭吗?”夏半黎推一推他,苦笑地说,他听到了吗?听到了她与赵晚晴的对话了?无所谓了,听就听到了吧。夏半黎冷着眼看了他一眼,现在他这姿式,不像是他来找她吵架,倒想是,他要杀人灭口。
“有什么别扭的?你是我明正言顺的王妃,三从四德里不是出嫁从夫吗!”简太清两眼冒火,推得她往墙上一压。
“别这样,放开我。”夏半黎闭了闭眼,推了他一把。
“夏半黎,你真当我是瞎了!你和左天蓝在庭院里是看星星看月亮不成?”简太清一手扣住她的手,狠戾的压在墙上,一边低吼:“你是我的!不让我碰,是想让便宜哪个王八蛋!”
“那么就当是我错了,行了吗!你放开我,我回去立刻就面壁思过去。”夏半黎用力推拒着,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恼。
简太清是真让她气疯了,王八蛋这三个字是用在王八身上的吧,这一会在她身上占便宜的,不就只是他这个自认的王八吗。
简太清却好似疯了一样,压着她一动不动,只是紧紧的盯着她的脸,眼眸复杂难测,似有千语万语要说,却被怒火全烧成了滚滚烫焰一样。
“够了,真的够了!”夏半黎一掌打在简太清冰冷的脸,她闭了闭眼,满脸的疲惫,无力的说,“你要是真是见不得我活,干脆就杀了我吧。”她真的是受够了!
“我从来就没想要让你死!”简太清抓着她的肩膀,恨不得捏死她的冲动。
“可是你现在在做的,就是在逼我选择,要不你死要不我亡!”夏半黎用力推开了简太清,抱紧了双肩膀,冷眼看着她,颤抖不止:
“简太清,你还不明白吗?我们己经错过了,回不去了。与其这样互相为难,还不如重新开始。不是有句话说吗,相濡与沫,不如相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