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什么都不想想,她放缓了语气,妥协的说:“我是真的饿了,不让我吃饭,想当我是长工吗?”夏半黎别开了眼,眼睫毛微湿,她深吸了口气,平静的看着他,简太清这个混蛋,真想饿死她吗?
“好,那就速战速决!”
简太清高深莫测的看着她,瞬间笑了,很爽快的应了下来,转而扣住她肩头,厚实的手掌牢牢把她按在车厢坐榻上,不容她回避着他的视线,笑吟吟的说:“现在就来喂饱我的小毒物。”
夏半黎推开他,直向后退,一边回避一边伸手推拒:“别闹了!我是真的饿了,只想吃饭。”
“害羞了?”简太清沉着眼,浅笑着扬了扬眉。
他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夏半黎没力气再跟他挣这个,随意的点了点头。他都没有公德心,羞耻心,责任心了,她与他还有什么好说的。他不要脸,她还要呢!这层窗户纸真是不能再捅破了,哪怕就当成遮羞布挂着自欺欺人呢。
四面竹帘子透着光,车门也不上插,青木或其他人随时可能推门上车,不定什么时侯就被抓奸在马车上,她与他不过是一出戏罢了,她真的不想弄假成了真。
“你不是楚屠苏,一个明君,臣子妻不能戏的道理,你该最清楚。”夏半黎闭了闭眼,眼底一丝挫败的光,楚屠苏这个名字,他不想听,她也不想说,可还是横在两个人之间一道楚河汉界。
“那更要抓紧时间了,趁着本王现在还不是那个明君!”简太清眼中的怒色一闭而过,换了个飞快的接口说。
“这世上有二样事急不得,一是吃饭,二是婚嫁。前者关乎一生的健康,后者关系到一世的幸福。何必强人所难。”夏半黎摇摇头扭过头,人生就是这样,总有这样无力反抗的事,索性就随他去吧,有些时侯只能顺着走。
简太清低笑一声,身向身后的座椅上一靠,朝她招了招手,不理会夏半黎的消极怠工,下达下一个命令:“好,我不为难你。你为难我吧,换你喂我吃。”
夏半黎不敢置信的瞪着他,冷着眼,羞忿交加,用力的摇头:“想都不要想!你又不是三岁的孩子还要人喂食。”简太清就是有这个本事,不管怎么推开他,他都能把她气得破了功。
“有胆子与我私奔,没胆子喂我吃饭?夏半黎你不矫情吗?”简太清在她脸上轻拍了一巴掌,眯眼威胁,指了指画册上那上百张各色神韵的画像:
“即然你害羞了,那我就只能拿这些照片当饭吃了,秀色可餐,也能填饱肚子。再不够吃,我就再画上几张好了,我现在好好想一想,对了,第一楼也卖精品图作,不知道这皇子与侯门小姐私奔途中二三画,能值个几两银子?”
夏半黎瞪着眼,尴尬透了,咬着唇迟疑了着,她真是他娘的一失足成成千古恨了!简太清现在抓住她这个把柄,居然拿这个来威胁她!
这马车又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进出,这真让他恶作剧的画上什么乱七八糟的画册,再弄到第一楼去拍卖,她以后还有脸行医救人吗?
夏半黎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今天简太清很奇怪,盯着她的眼眸中,总像有些什么,比平日更多了一丝凌厉和看不透的情绪,让她心慌的复杂眼眸。
简太清挑挑眉,好暇以整的靠着后车厢:“你昨天晚上的胆子上哪去了?你不是说要作帝王之妾吗?醉卧美人膝,醉掌天下权,这就是帝王之业。怎么这会又怂了,你那点胆子被狗吃了?”
“对,就是让狗啃了,行不?”夏半黎闭了闭眼,手握着头顶上的把手支撑着自己,手足无措,怔了片刻,见简太清看也不看自己,她贝齿咬住下唇,咬了咬牙,再次狠下心,喂就喂!不过就是一口饭吗,杀不死他,那就吃撑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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