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天没能找到扎须汉子。
只好买了个录像机。
录像带画面很清晰。
唯独他的身影很模糊。几乎是一团虚影。
那得益于他那鬼魅般的速度。
虽然很模糊,但龙天并不敢掉以轻心。
他杀王兵的事情虽然很隐秘,但却禁不住推敲。江浩然那老货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更何况他跟王兵之间的矛盾冲突很多人都知道。假如王家得到了这盘录像带,即便认不出他来,恐怕也是宁杀错,不放过。
“幸好录像带落在了我的手里。不然的话真的麻烦了。”此刻,龙天真心感激起扎须汉子来。“以后有机会还他个人情吧!”
龙天知道,接下来的日子恐怕不会太平静。
王家一定会派人来调查他。但只要他们手里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自己杀了王兵,他就不信为了一个死人,王家敢跟一个强大的武修作对。
整整一夜。
龙天都显得有些心绪不宁。
.......
清晨。
幽静的小院热闹起来。
小院的四周有几颗百年老树。
树上,成群的麻雀在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龙天嗅着那带着淡淡树叶清香的空气,听着麻雀欢快的叫声,心里郁气一扫而光。
慢慢腾腾打了一趟拳之后,便去摆弄种在小院角落处花圃的地灵草。
经过一夜露水地滋润。
地灵草粉红色的叶子显得愈发娇艳欲滴。
“再过两个多月,地灵草应该就能开花结籽了。到时候把籽再种下,花径就可以炼制地灵丹了。一颗地灵丹少说也可以卖个三五百万。一颗地灵草可以炼制六颗,那就是两三千万。嘶...这么多钱。”不算不知道,一算,龙天当即嘴歪眼斜,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一副痴呆状。
尼玛,自己居然不知不觉中成为千万富翁了。
吱呀——
张欣怡打着哈欠跨出房门,惺忪的眼睛都懒得睁开便抽动着鼻子猛嗅空气。
这是她每天早上起床之后必定要做的。
就是为了这里幽静的环境,清新的空气,她才放弃现代化的高楼大厦,搬到这里居住的。
闭着眼睛,嗅着芳香的空气。俯下身体左三圈右三圈扭动着腰肢。
有一种眩晕的感觉。
这种感觉很美妙,张欣怡只试了一次,便上瘾了。
天呐!
她...居然没穿内衣。
太豪放了!
张欣怡穿着白色蕾丝睡衣,一俯身,露出一大片白花花的肌肤。
那两颗饱满的不像话的双峰也被龙天尽收眼底。
好大好圆!顶端...好红!
随着她扭动腰肢的动作,垂成倒笋形的双峰还不停颤抖着。
抖啊抖。
抖出一片乳白浪花。
咕咚——
吞咽口水的声音好响亮。
张欣怡动作一僵,睁开眼,正好看见龙天的喉结上下滚动,“你怎么在这?”
“我在练拳。”龙天无意识地挥动拳头。眼睛却死死盯着那两团白腻的软肉。都看见小爷在这了,还保持姿势不动,根本没有直起来的意思。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勾引啊。
既然如此,那小爷便不客气了。
嘿!不看白不看。
长了针眼,小爷自己会治。
“切,你那也叫打拳?”张欣怡不屑地嗤笑。随即便不再搭理他,双眼一闭,再次扭动腰肢。
忽然。
她眼睛唰的睁开,看了看龙天,顺着他呆滞的眼神低头一看,看到了一大片雪沃的肌肤,一条深沟,两座倒垂着晃晃悠悠的双峰。
看起来很眼熟的样子。
“啊!”惊叫一声,双手急忙抱胸,直起腰身双目喷火般的瞪着龙天。鼻息咻咻地喘着粗气,嘴唇蠕动半响,憋出三字:“臭流氓。”
然后冷哼一声,骄傲地仰着下巴,抱胸转身。
嘭——
树上的麻雀不再歌唱了。惊的四下飞窜。
龙天讪讪地摸摸鼻子,“小爷就是当流氓也是香的,抢着要。”
........
咕咕——
肚子饿了。
龙天悲催地望着两扇紧闭的房门,期待随便那一扇能够打开,为他素手调羹。
半响,他绝望地叹息:“刚睡醒,又做梦。”
虽然好心的房东大姐帮他买了锅碗瓢盆。可他自小锦衣玉食惯了。说句不好听的,面条是干煮还是加水煮他都不知道。
指望柳依依?
他很怀疑昨天江浩然吃的糊饼就是她的杰作。
依靠张欣怡?
刚刚还用眼神非礼了人家。人家正生气着呢。
算来算去,龙天发现不仅不能指望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