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朝新闻语:
国家战略委员会主任委员、国务员、中国国防军总参谋长何向东上将,在观阅台亲切会见以日本国驻华公使馆武官坂西利八郎少将为首的武官团,向武官团和各国表达了
红色信号弹升空,一切都先打住!
两座观阅台上的人们纷纷拿起望远镜看向即将爆发出“激烈战斗”的蓝军前沿。出乎意料的是,首先开炮的不是炮群,而是前沿的步炮和迫击炮,2迫击炮和6迫击炮以每分钟2发的速度向前方抛射炮弹,扫清以木制拒马、蛇腹式铁丝网和地雷群组成的障碍;57步炮向敌军前沿的火力点遂行直瞄直射,基本能做到一炮一个火力点,实在不行,那咱就再补一炮。
因为视角的关系,观礼台上看到的不是攻击正面,而是由不断落下的炮弹炸开后形成的“沸腾的烟火之墙”。1米的攻击正面上,三十六门2迫击炮和一百多门6迫击炮,以隐蔽发射的方式和超高的火力投放密度、速度,把敌军前沿笼罩在一片火海之中。
大约五分钟后,观阅台上的人们感觉到大地的颤动,耳边响起“嚯嚯”、“咻儿咻儿”的啸叫声,眨眼间,沸腾的烟火之墙化作“愤怒”的烟火之墙,团团火花以某种规律排列着闪现,“咣咣咣”连串的爆炸声如同滚雷一般袭来。
距离不同,角度不同,感受不为不同。
顶着从前方刮来的一阵阵飓风,詹姆斯少校跟随张治中少校跳上堑壕的胸墙,在张少校前进中挥动绿旗的同时左右张望,只见一个个步兵挺着刺刀以散兵线稳步前进,似乎根本就看不到前方的弹幕,没感觉到从天而降的细碎泥沙,听不到确乎,此时脑子里只有嗡嗡的鸣响,再没别的声音了。
前进,前进!
试探着走了几步,詹姆斯少校觉出被张治中拉开了距离,感觉到背后有人在接近,赶紧加快了脚步赶到张治中的左侧后,调整步幅和步速。
张少校收起小旗偏头冲美国佬笑了笑,心中却跟随脚步默数着数字,从一到三十,再从一到三十前进,前进,越靠近停留等候的弹幕,顶风前进的阻力就越来越大,从天而降的沙石就越来越多,而呼吸则越来越困难。偏头,张大嘴,使劲把胸腔中的空气挤出,再快速的吸入火辣辣的空气。
弹幕就像长了眼睛一般,突击营的散兵线靠近到大约八十米到一百米处时,弹幕向前移动了。
张治中又拿出小旗向前挥动,同时略加快了脚步。
散兵线中,有人开枪了,只能开枪者能感觉到后坐力,似乎还能听到枪声,别人却丝毫不觉,战斗需要集中注意力,在跟随营长步伐的同时,要跳过或者绕过弹坑,要观察前方的一片狼藉中兴许还存在的目标——秸秆、芦苇扎成的草人,然后稍作停顿,瞄准开枪。
弹幕从第一条堑壕越过,保持着既定速度不快不慢的向第二条堑壕移动。真正的“步兵战斗”在第一条堑壕展开,战斗工兵手中的“堑壕扫帚”发挥了巨大作用,霰弹枪口喷出旺盛的火花,整条堑壕都在霰弹喷射的范围之内。
残存的草人只是靶子,就是靶子,别的,没啥作用。演习和实战有区别?不对,如果把草人换做正常人,那弹幕经过的同时,即便侥幸没死,恐怕也被冲击波震荡得意识模糊了。
随进步兵面临的最大问题是弹坑,跳过或绕过弹坑都会影响人对步速的判断和控制,此时的营长张治中就成为标兵。
武官团“愚蠢的妥协”造就出来的布防计划,让炮击就解决掉多半“防御力量”,第一梯队的突击营几乎没有停顿的就扫清、越过第一条堑壕,根本无需停留缠斗,也就无需与第二梯队交换进攻序列了。
身在弹幕后方,切身感觉到炮击的威力,紧张的要保持前进速度,参与零星的作战那就看不到也听不到更大规模的炮击已经发起,那是重炮兵在遂行远距离的压制、遮蔽、阻断炮击,一般是以一**的火力急袭来实现。对正在前进的步兵们来说,只有细心感觉脚下传来的震荡,才能分辨出15口径炮弹与75炮弹的区别。
不过,几乎没有人可以做到保持细腻的感觉。
观阅台的旁观优势体现出来,他们可以看到一个个区域被突袭的炮火覆盖,前一个区域还弥散着硝烟,后一个区域就闪耀出爆炸的火光,一个接一个,几乎布防图上的屯兵所、指挥部、弹药所、炮兵阵地都被点了名。没被点名?别着急,空中飞机上的飞行员看得到!
零时过二十五分,一个15榴弹炮营停止射击,以连为单位向前推行到预设阵位,他们将在二十分钟过后发起对环形核心工事区的反复炮击。
隆隆的爆炸声一刻不曾停歇,黑**的烟尘弥散在半空中,随着夏末的东南风向西北方飘去,白云鄂博山被一层层硝烟缭绕着,似隐似现。
何向东没有使用望远镜,战场的情况用肉眼就可大致看清楚。随着弹幕徐进的火墙推移,第一梯队突击营很快就占领蓝军第一道防线的三条堑壕,又突入第二道防线设防,第二梯队加快脚步跟上弹幕,第三梯队根本就被取消了,化作向左翼卷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