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免费五回,却被太太拿来做了人情,茯苓差点没破口大骂。
就是知晚的脸色也冰冷了起来,特制的令牌不多,都是可信之人拿着的,却突然蹦出来个外人,要不是她忍耐力不错,估计也忍不住发飙了。
茯苓憋着气道,“郡王妃,奴婢派人去找大姑奶奶要回令牌?”
知晚轻摆了下手,瞥了秦总管一眼。秦总管背脊一凉,忙道,“奴才会如实禀告侯爷。”
知晚也就没多说什么了,从袖子里拿出来两块玉坠,白皙剔透,一面写着在水一方,一面写着五。
知晚把玉坠递给秦之章,秦之章微微一愣,“这是?”
“之前的令牌只能带个小厮进去,把玉坠绑在令牌上。可以带五个人进去。”
秦之章眼睛刷的一下亮了起来。忙接过令牌,细细打量起来,因为激动,手都有些颤抖。“多谢四妹妹。”
知晚笑笑。不打扰他们去在水一方玩。迈步继续朝前走。
迈过垂花门,进了内院,先是去给赵氏请安。赵氏身子有些不适,加上苏向晚的事,气恼知晚,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哪怕她送了不少的礼物。
秦知妩和秦知雪陪在一旁,见知晚一身天蓝色裙裳,面料是最上等的天蓝锦,心里就羡慕妒忌恨了,连带着说话都有些酸。
“真是小瞧了四姐姐,出嫁才两个月,就建了座在水一方,坐等收银子,”吃味的是秦知妩,手里的绣帕死死的扭着,想到三皇子和贤妃的交代,要她和她交好,要她巴结她,就气的娇容扭曲。
秦知姗则挑拨道,“四姐姐给大伯母都送了牌子,怎么不给祖母也送一块?”
知晚行礼后,不动声色的笑道,“祖母是长辈,她去在水一方,需要什么令牌,带上三五个丫鬟直接进去玩便是了。”
茯苓忍不住接口道,“这样的特权,除了郡王爷郡王妃还有王爷外,就只有老夫人一个了,连皇上,都是自己个买了牌子才进去的。”
听了茯苓这话,赵氏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她是有心想去在水一方看看,散散心,却被钱氏呛了一回,说知晚没有准备她的令牌,原来她不需要,心情一好,说话都少了些凌厉,“我听说王府几位太太逼迫你交出在水一方的股?”
知晚心咯噔一下跳着,再看赵氏的脸色,显然是和大太太她们打的一样的算盘,便笑道,“确实有这事。”
赵氏正端茶轻啜,氤氲水汽遮掩下,多看了知晚两眼,见她欲言又止,也没有要拿在水一方孝敬她的意思,不由得眉头轻蹙,交给侯爷倒也行,只是就没有二房的份了,只要分得一星半点,就足够二房吃喝不愁了。
秦知妩坐在一旁,她怕知晚把股偷偷给秦之章,那样就没有之轩的事了,她就纳闷了,她是怎么想到建在水一方那么个好玩的去处的?
知晚小坐了会儿,以不打扰赵氏休息为由,出了院门,去梅香院给钱氏请安。
去的时候,正好听到屋子里在闹腾,是定远侯在训斥钱氏,“派人去叫知嫒把之章的牌子送回来!”
钱氏坐在那里,闷气道,“都给嫒儿了,我哪有脸再要回来,那牌子她又用不到,定是给了大姑爷,去找嫒儿要,你让她在宁国公府怎么做人?”
定远侯气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一旁的王妈妈忙道,“要不再买一块给大少爷?”
钱氏冷道,“手里头握着煤矿的股,他会没银子买吗?!”
定远侯冷望着钱氏,钱氏心一惊,忙改了口,让王妈妈即刻拿银子去买,定远侯加了一句,“买了给大姑爷送去,把属于章儿的那块拿回来。”
王妈妈望着钱氏,左右为难,昨儿大姑奶奶还高兴的告诉太太,那令牌用处大了,一年下来,怎么也能给她节省三千两银子,而且那牌子是三年制的,也就是能节省一万两银子,这会儿拿回来,大姑奶奶还不得气坏了?
令牌的好处,定远侯怎么会不知道,他以为知晚就给了他一块,没想到还有秦之章一份,出嫁之女能这样向着娘家的很少见,没想到却被自己的枕边人拿去做了人情!
钱氏心疼秦知嫒,不许王妈妈这么做,丈夫心里只有那个死了的苏氏,她这辈子只能依靠两个女儿和儿子了,决不能堕了她们的脸。
定远侯要派秦总管去,钱氏死活不让,正好知晚这时候进去了,笑道,“爹,令牌的事,您不用操心,我自己派人去拿。”
钱氏听得心一提,脱口问道。“你怎么拿?”
知晚挑眉轻笑,“这简单,那令牌乃特制,在烛火下,能见到上面刻有大哥的名字,以前大哥求学,借大姐夫玩几天,现在大哥回来了,牌子也该还回来了。”
钱氏脸一哏,眸底露出狠色。她听懂了知晚的言外之意。令牌独一无二,是秦之章的,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指不定还有一个偷窃之罪。越郡王和宁元正在大街上都打过架。不会对宁国公府有丝毫顾忌。
钱氏给王妈妈使了个眼色。王妈妈会意道,“奴婢这就去买了牌子给大姑爷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