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子的话是空气是吧,没事就在我跟前晃,把府里打点好,我老婆子就高兴了。”
……
绝对是去请安有请安的不是,不去请安有不去请安的不是,索性王妃就不去了。
但是老夫人有吩咐,你要是不照着办。她绝对会整治的你有苦说不出,就连王爷都拿她没办法,遑论是她了,唯独郡王爷,老夫人不敢动真格的,那也是看皇上的面子。早前,老夫人也没折腾郡王爷。
不过想想,老夫人没派人往瞻儿吃食里下毒,也没派人刺杀他,王妃就谢天谢地了。
华妈妈起身走了。王妃也没敢拦她,待她一走,赵妈妈就忍不住怒道,“老夫人真是越来越不讲道理了,平素还好,闭门吃斋念佛,万事不管,要是有事,就必须依照她的来,无论对错,哪有她这样的?”
王妃云袖下的手攒的紧紧,牙关要紧,想到要去回绝老夫人,她就头疼的厉害,“她平素是不出门,丢不了人,可我的脸面往哪里搁,要是立国公府三老爷,我帮着说话也就罢了,偏偏是庶出的二老爷,既不是长子,又不是嫡子,还杀过人,官位还没有嫡出三老爷高!郡王爷弹劾信国公府大老爷,那是他活该,爵位都不一定保得住,还帮她请立世子?!”
赵妈妈也无话可说,都不知道该怎么劝王妃别生气,想了半晌道,“方才华妈妈是从临墨轩过来的,肯定也要求郡王妃了,要不问问郡王妃的意思?”
王妃冷笑道,“老夫人能叫的动越儿办事,也就不会叫我了。”
王妃说的不错,等叶归越回来,知晚把这话跟话跟他一提,他眉头都不皱一下,“你只需管好临墨轩的事就可以了,王府的事不需要过问。”
知晚却打冷战,“你说的是轻巧,可是老夫人那么吓人,连你和王爷都刺杀,要是找我去,我能装病不去吗?”
叶归越这下眉头皱紧了,依老夫人的性子,还真的说不准,没准儿老夫人就请了太医过来帮她把脉,要是真病了还好,要是没病,她绝对会把她押到佛堂跪着,直到她病倒为止,“真要遂了老夫人的意?”
知晚苦恼的皱紧眉头,“你要不去跟皇上说,老夫人肯定会气,可要是真遂了老夫人的意,将来只怕老夫人会变本加厉,我可受不了,不如就让皇上罚信国公府大老爷三年俸禄,官职不变,把他调去西北苦寒之地受苦去?”
知晚说的很云淡风轻,可是木槿和金盏都憋不住笑出了声,有一种坏叫焉坏,说的便是郡王妃这样的,明面上都照着你的吩咐做了,找不出错来,可是结果却能气的人半死不活。
西北苦寒之地,信国公府大老爷是文臣,在国公府享尽荣华富贵,怎么吃得了那个苦,肯定会皮包骨的回来,就是病死在那里都有可能,而且那地方不容易建功立业,一旦去了,想回来可是难事一件,除了活着之外,几乎就等于没有这个儿子了。
叶归越眸底全是笑,老夫人磨难别人可以,但是欺负他娘子,绝对是自找苦头吃,“好,为夫就依照娘子的意思办。”
用完晚饭,知晚就和叶归越在院子散步溜溜食,茯苓瞅着小花样,提议知晚道,“郡王妃,要不在这里也架个秋千吧,在水一方就四个秋千,好多人喜欢玩,都排不上号。”
茯苓这么一说,知晚恍然道,“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叫人再在在水一方建八个小点的秋千,两两放在一起,放在大槐树底下,还有会编写故事的老先生找到了没有?”
冷木闪身出来道,“郡王妃,目前只找到三个。”
知晚轻点了下头,在水一方有戏楼,也请了戏班子,只是好像吸引力不够大,她有心想把后世各种故事搬来,却心有余力不足,各种各样的故事,她也只记得个大概,就算全部记得,她也不想写出来,那得多少字,得写多少天,所以就想了个办法,写大纲,让人补充情节,编造对话,然后在戏楼以说书的形式给人看。
在院子里走了好一会儿,打算去书房,结果外面叶总管急急忙忙的进来,“郡王妃,出事了!”
知晚扭了下眉头,“出什么事了?”
叶总管气喘吁吁,“方才琉华公主府派人传话来,关姑娘失踪了!”
知晚脸色微变,关老将军随王爷一同出征了,关姑娘年纪不小了,这一场战不知道打多久,她的亲事不能耽搁,就托付给了琉华公主,让她代为照顾,再替关凌找个中意的夫婿,这些日子,关凌就和霁宁郡主住在公主府,“别急,好好地,关姑娘怎么会失踪?”
叶总管歇了几口气才道,“关姑娘要回关府一趟,没有和霁宁郡主一起回公主府,原本说好了最多一个时辰就回去,到这会儿都两个时辰了,而且关姑娘压根就没有回关府,琉华公主急疯了,满京都找她,还进宫求皇上,出动了京畿卫,来问问您,知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知晚摇了摇头,这她就不知道了,叶总管便要去回了来人,谁想才转身呢,就有另外两个小厮飞奔进来,“有关姑娘的消息了,她进了在水一方北苑,让郡王妃帮忙找找她。”
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