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的大,又正好管着这一块,所以正好可以弥补这个短板。
而吏治方面,李序然还是决定先将莫本收拾掉之后才真正的启动,毕竟他挡在前面,其他的官员也是看人下菜。
这样一来,李序然就只能做剿匪的事了。他只好表面装作忙着剿匪,暗地里派十三骑秘密的调查莫本。
而在剿匪方面,正如按察使所说的。这里的情况和河南的情况差不多,经过努力追缴后,现在剩下的也就是那么一两股了,不过,河北的情况更为复杂,那就是又两股势力在共同存活着,他们既互相争斗。又懂得共同和官府作对。云集了各地的匪首,可以说是匪之精英。非常难以对付。
所谓具体问题具体对待,对于河北的情况,自然就不能用河南的方法了,他得要另想办法。
这天。杜唐回告诉李序然:“大哥,据我们打听,这两伙土匪的匪首分别叫一刀和一平,两人其实原先是两师兄弟,早年他们跟着他师父学武,多年风雨同舟。所以,对他们的师父非常尊敬。这两个人当了匪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看他的师父,后来河北这里连年遭灾,匪的生存环境越发艰难。他们被冲散后就各带着一帮人慢慢的发展势力,后来因为一些冲突,杀死了对方的不少弟兄。以至于师兄弟们反目。现在等到我们推行新政,其中一项就是剿匪,所以,他们只好退到了地形最为复杂的代州府阳城县南山一带”。
杜唐说完后,李序然能听的明白,杜唐他们的意思是现在只要找到这两个匪首的师父。事情就解决了。
“大哥,我已经叫人去找那个老师父了。这个老师父呆过的徒弟很多,在当地还是有些威望,只是,三年前不知为什么就没了消息,后来也就没人说这事了”,杜唐继续说道。
李序然想了一会对杜唐说道:“你们打听清楚了吗?真的就这么难找吗?这好像有点神秘啊”。
杜唐笑着说道:“大哥,真的找了,确实没找到,十三骑你还不放心吗?哎,大哥,我有新主意了,就是不知道你同意不?”。
“就你鬼点子多,说吧,只要能剿匪,该想的办法还是要想的,这河北这一块的匪患给剿了,我们就可以腾出手来做其他的了”,李序然慢慢的说道。
“那我说了啊”杜唐笑着说道:“大哥,咱们来他个连环计”。李序然转过身来,等着听他的连环计。
“大哥,咱们不是要找这俩匪首的师父吗?现在找不到了,但是我们可以变一个老师父出来”,杜唐神秘说道:“咱们的老十三不就最擅长做这个易容的事吗?之后呢,我们也化成匪,放出话去,只要五百两银子就可以放人,和他们约个地方一手交人一手交钱,到时就可以一网打尽了”。
李序然想了想,突然朝着杜唐的肩上打了一拳:“好啊,亏你能想的出来,这个连环计倒是行,我们和这些匪打了这么多交道,他们的套路也算是一清二楚的了,不过,你们要特别小心,尤其是要保护好十三弟”。
“你放心吧,虽说这些匪会些武功,但那毕竟是强身健体还行,真要和我们打起来,还真不是什么事,即使那些匪首会些武功,那也是打打不会武动的人,我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这算什么?”,杜唐拍拍胸脯向李序然保证到。
于是,杜唐便带着人去办这件事去了,就像他们刚才说的,这么多年来,他们确实和各种各样的匪打过交道,有将匪杀掉的,像当年黑虎山的大当家的;有将匪放掉的,像他在按察使任上时的那次剿匪中;也有和匪结为朋友的,像那次刚到太仓县做县令的时候救了他的那个二当家的……
各种各样的匪都领教过了,所以,杜唐很快就按照李序然的话去准备了。
同时,李序然在暗中调了五千精兵,这可是一个作战部队的阵营,河北境内的这股匪必须要彻底的剿灭。
果然,在杜唐和十三骑的精心布局下,这两股土匪果然上钩了,他们都争着要将他们的师父带上各自的山,同时愿意掏更多的银子,就在安刚他们扮演的土匪上山换银子交人的时候,李序然提前布好的兵便将他们拿下了。
彻底的剿完匪后,河北的官民都欢喜的很,这平时官是官,民是民,但唯独面对匪的时候,确是一样的态度。老百姓怕被抢,当官的也怕,更怕被杀掉。现在李序然解决了这一问题。这无疑使得原本就在这里有民意基础的李序然更得到大家的拥护和爱戴,当然,老百姓是真心拍手称赞,而官员们则在“敬”的同时更多了一些“畏”的成份,道理很简单:李序然可以杀掉如此厉害的匪首,那么对他们这些不全力推行新政的人来说,也一定不会心软的。结果是什么,大家的心里自然是清楚不过的了。
但。李序然等不了这么久了,他必须要想尽办法将这个罪魁祸首的巡抚莫本给收拾了,才能真正的打开局面。
这段时间以来,十三骑他们已经通过多方了解打听和秘密调查。已经掌握了这个莫本的罪证,其中包括:私自培养势力,违规提拔官员;贪墨银两,仅有证据显示的就多达十几万两,实际上肯定不止这些;还有就是他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