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那个人。
他从不知道自己如斯渴望一个人,想要得到一个人。
也许,没有得到的就是最好的,也许不是。
郁珏不得而知。
他是那么想要将她占为己有。
一向自诩忍耐力了得,在她面前却如此不堪一击,欲望一次次被她轻易挑起点燃,仿佛静谧的火山爆发,难以遏制。
秦酽嗤笑一声。
“以后的事谁能知道?郁珏,如果真有那么一天,谁杀谁还不一定呢。”
不过倒也顺了他的意,微微抬头,擒住那两片漂亮的薄唇,先是狠狠报复般咬了一口,接着探舌进去与他厮缠。
一个冗长热辣的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呼吸急促。
“现在可满意了?”
“满意个鬼!”
郁珏咬牙切齿。
他只觉得身体更加难受,那处胀得生疼,赶紧翻身离开那柔软诱惑的身体,躺在秦酽身边,又伸手将她搂进怀里。
头埋进那披散的黑发间,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平息自己体内奔腾的欲望。
秦酽从来不是什么良善高洁的玉女,也早已不是少女青色不知人事的年纪,她也有欲望。
她与他之间的关系,直白而裸呈,从来都没有过单纯,但也不是交易。
他不是善类,她亦不是良善之人。
一个三年之约,让两个人开始了纠缠厮磨……
除了云雨巫山这最后一道关卡,唇舌交缠、身体厮磨早已平常,几乎每次相见,都要这般纠缠一番。
秦酽并不讨厌郁珏,甚至喜欢与他这般的纠缠,那种直白的欲望,坦荡中带着疯狂、热烈,仿佛在彼此燃烧。
刚才的亲吻厮磨,动情的不仅是郁珏,还有她。
不过在这方面,到底女人的忍耐力要强过男人。
很快,她便平复了起伏的心,恢复了平静。
她伸手捞起郁珏遮住脸的黑发,只留一缕在指尖儿缠绕着,仔细端详那张因欲望,美得勾魂摄魄的脸。
声音凉凉道。
“咎由自取,让你不老实,到头来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郁珏笑得胸膛震荡,两眼中邪气四溢,又有些无可奈何的温柔。
“酽儿,三年时间好长,我有些等不及了。”
“等不及也得等。”
“呵……我知道。”
“结果如何?”
说到正事,郁珏顿时收起了脸上的邪笑,转化为满脸同情和怜悯。
“作为男人,我真是无比同情你那老子,被自己的亲弟弟和宠妾戴了绿帽子,十几年都无知无觉不说,还要替人家养孽种,啧啧,真是可怜至极!”
秦酽眨了眨眼睛,这样的结果还真是出乎她的预料,不过也只是稍稍诧异,并没有多少吃惊。
大家族里的龌龊事,何其多,叔嫂通奸,并不是什么稀奇事。
这就能说通了,原来秦婉是秦峰的女儿。
她心里数日来的不解疑惑,全部被一条线穿了起来,迷雾四散一切豁然开朗。
怪不得秦峰明里暗里的针对刁难自己,对秦婉有求必应,舍得花那么大的价钱雇佣‘血刺’杀她。
只是不知道秦婉对自己和秦峰的“父女”关系,是知情还是不知情。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郁珏问。
秦酽冷冷扔出一个字。
“杀!”
郁珏挑眉。
“你打算把事情捅出来?”
“呵……现在还不是时候。”
秦酽嗤笑。
“不过,杀掉秦婉却已经是时候了。”
秦婉的存在对秦酽来说,就是一只讨厌的毒蚊子。
对她根本造不成威胁,可一只蚊子整天在身边嗡嗡,在你不防之时,就会伺机叮你一口,令人不厌其烦,最好的解决办法,便是一巴掌拍死!
“打算何时动手?”
“择日不住撞日,就明天吧。”
秦酽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心思微转便计上心来,阴测测道。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她不是利用云清许把那孩子骗出去下了药,还找了五个人准备糟蹋吗?
秦婉不是喜欢云清许吗?
那她就多找几个猥琐下流的大汉,并且让秦婉在自己心爱之人面前,受尽屈辱,生不如死痛的肝肠寸断才好。
呵,她真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见到秦婉会是如何可怜凄惨的模样!
她要让秦婉死的凄惨至极,要让秦峰和莲夫人这对奸夫淫妇,天天看着自己这个杀女凶手在眼前晃,心中恨死而又对她忌惮不已,不敢轻举妄动。
然后再一一收拾他们,让他们失去拥有的一切,从云端跌入尘埃,碾落成泥。
郁珏看着秦酽那阴测测,贼坏贼坏算计人的小模样,真是爱死,凑过去一通亲。
“宝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