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缕青丝,一寸心意,两方****,三份心意。
四五清风伴人生,六七过半世人老。
八味人生九世落,生死不过一轮回。
春雨缠缠绵绵,伴随着鲜血,交织成生命中最寂寞的烟花。
元朗脸色阴晴不定,冷冷的看着肖若愚,是三分的哀怨,还是七分的愤怒。
李子玉的脸色更是冷,冷到可以冻彻夜半的青山,“我需要一个解释,一个可以让我满意的解释,无论是不是谎言,总之,你欠我们一个解释!”
“解释,只有一个,就是我也不清楚!但我可以承诺一点,你们现在安全了!”肖若愚用手抹去嘴角的鲜血,面无表情道。
“好了,我们快动身吧,趁着天黑,一举捣毁恶虎寨!”肖若愚依旧自顾自言,没有理会脸色阴沉的两人。
“那,这件事总要给一个解释吧,我们两个差点死在乱箭之下!”李子玉面色阴冷不善。
“你们不是没死吗,至于这件事,我想我可以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肖若愚仿佛忽视了李子玉话语中的怨气,依旧凛然如冰。
“我来说,我来说,小肖你不要多嘴,不要多嘴!”一个身着黑衣,头发枯黄如甘草,面目虽然俊朗,却被一双绿豆大小的眼睛破坏,嘴角挂着奸猾狡诈的笑意,从迷雾中钻出来,盯着肖若愚,一脸严肃道:“不要说,小肖,你如果告诉他们,我就把你毒哑,让你三个月一句话都说不出!”
肖若愚看着眼前喋喋不休的男子,脸上闪过一丝无奈,道:“我不是没说吗,如果你还不说,我就真的要说了!”
绿豆眼男子嘿嘿直笑,转身看着一直盯着自己的元朗和李子玉,道:“我叫黄飞,我叫黄飞,知道吗,知道吗?”说完,一脸期盼的望着元朗二人,期盼着令人振奋的话语。
然而元朗和李子玉相互望了一眼,皆耸耸肩膀,表示自己没有听过,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摇了摇头!
黄飞看着摇头不语的二人,不但没有失望,反而兴致勃勃道:“哈哈,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们这种刚出道的小娃娃是不知道本天才大名的,不过本天才一会就然你们的眼神铭刻下本天才的身影!”
元朗和李子玉一脸无奈,看着自言自语,自恋无比的黄飞,一脑门的黑线,在心中暗笑不已。
黄飞仿似听到了元朗和李子玉心中嘲笑,右手扶额,一脸痛心,哀叹道:“就知道你们会这样,不过如果我告诉你们一件事,你,还有你,一定会送上崇拜的眼神,一定会的!”
这句话瞬间勾起了元朗二人心中的欲念,静静的盯着黄飞,等待他的惊人话语。
“走吧,别耽误时间!“肖若愚的话语,平静的就像暴风雨前的寂静,静谧,却带着浓浓的血腥,让人心中一紧,让人不可抗拒。
元朗和李子玉同时一惊,蹙起眉头,只为几句话,只为一个让自己心安的借口,就忘记深入虎穴的随风,险些误了大事,两人的心中涌现出一丝懊悔,但却并未表现出来,没有任何言语,快步追上正在前行的肖若愚,消失在迷雾之中。
看着并行而逝的肖若愚三人,黄飞眼中充满了了惊愕,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只能大声喊道,叫道,以此来发泄心中的不满。
……
“你说我们中了毒,这怎么可能!”
“真的,你们中了毒,一种本天才自制的毒药!”
“前辈,你没有开玩笑?”
夜幕下,春雨里,传来几句低声的呢喃,低的可以被清风遮掩,轻的可以不扰虫鸣,仿佛是清风的呢喃,绿叶的轻笑。
十几个身影缓缓的出现在山涧中,如午夜的幽灵,静寂的穿过恶虎寨在山涧入口处的看守,在元朗和李子玉的带领下,悄然消失在另一边没有任何看守的山涧中。
十几个人,穿着恶虎寨衣服,抬着各式各样的箱子,木匣,如一朵黑夜中的乌云,在夜幕的遮掩下,飘进了恶虎寨的本源之地。
“我说,小肖,这样真的可以吗?”黄飞的声音,从一个陌生的面孔下传出,郝然是恶虎寨的三当家的面貌。
“当然可以,你难道对自己的易容术不自信?”闫仁雄的面貌,映射出肖若愚的话语。
“话说,我对自己的易容术很有自信,可是这叫化妆,不叫易容,你不要将这种低级东西和易容术搞混了!”黄飞低声言道,对肖若愚的无知,给予无情的嘲讽和批判。
“易容术,顾名思义,就是让你成为另一个人,一样的面庞,一样的声音,甚至一样的举止,一样的性格,连你最亲近的人都无法判决。你不再是你,而是他!当然,这是不可能的,任何人也不可能制作出改变他人性格的面具,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本天才不行,至少现在不行!制做一件易容面具,一件毫无瑕疵的易容面具,需要个把月的时间,所需材料也是多不胜数。在没有材料的情况下是不可能制作易容面具的,所以本天才只能勉为其难的为你们化妆了!唉、唉、唉,啊、啊、啊,你们这是什么表情,是嘲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