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的站立在原地,没有丝毫摇动的意思。便若仙女湖畔盼夫而归的幽怨女子,这一站,便是永恒的依恋,在希望中失望,在失望中绝望!可惜,他是个男子!
“谭明,谭明,没事吧!”旁边的一个青年看着呆立不动的疯狂青年,焦急喊道。
“咔嚓”,一声清脆的骨折之声突然响起。这声骨折之声清鸣异常,众人不解之时,忽见谭明的胸膛塌陷,显得极为突兀。谭明的嘴角溢出鲜血,慢慢的倒地,压折了青草鲜花,也折断了众人紧绷的神经!
“啊——”,一声大叫,含着疯狂和怒意,惊起鸟兽一片,就连随风肩头的小黑也睁开了双眼,不屑地看了嚎怒的青年一眼,又闭上了漆黑的眸瞳。
“一起上,要不都得死!”黄志看了一眼疯狂的青年,大喊道。黄志坏,但他不傻,一起上,还有机会。逃,以对方诡异的轻功身法,自己等人没有一丝活路。黄志不在乎别人的性命,但却不能不在乎自己的性命。命令下达,黄志一改往日怯懦阴狠的形象,率先而上。
随风淡淡看着疾驰而来的众人,眼中闪现出丝丝战意。这些人大都是武士境,与随风的境界相差不大,既不会太容易,也不会太简单。不过正是这样,才有意思,横移三尺,躲过迎面而来的暗器,随风腾空而起,左右两臂的多情也不停留,直扑众人。
随风落地,三把刀,一把剑,迫不及待的刺向随风。三刀劈向的脖颈和双腿,长剑刺向的心脏处。一退,就可以避开,三刀一剑,但一退,就落入了黄志的陷阱。在随风的背后,有不下于两把刀,三把剑,一根棍,等待着他。于是随风横移一米,躲开三刀一剑。
在三刀一剑劈空之际,后人未到之时,多情宛若天上来,袭向一人之胸,一人之头。于是,一刀一剑,一红衣,一白衣,倒地而亡。鲜血染红了青草,鲜花。青草更绿,鲜花更艳,人心更冷。
多情力尽将落,随风右腿横扫,点在多情之上。多情转向,直击另外几人。手掌一伸,另一道银光被随风停留在随风掌前三尺处,滴溜溜的旋转着,带起“呜呜”之声。
黄志等人,虽惊异于随风的雷霆手段,但手中刀剑并未停歇,一人身随刀动,劈向多情。另外几人挥剑持刀疾驰而至,刀光夹杂着红光,剑光附着蓝光,带动周身的空气,刺向随风。
随风右脚猛然一跺,身体犹若抛空的石块,化作一道抛物曲线,躲过几人。落在几人身后,身前的银光一逝,激起一团气流,瞬间出现在持刀劈砍另一多情青年的面前。青年男子,脸色不变,刀亦不变。
“铛”,金铁交鸣,震彻耳膜,周边空气四溢,割落枝干上的落红,一片片在空中飞舞。随风自信,眼前之人必死,旧力已穷,新力未生,何以相继。但意外就是意外,永远会出人意料。
就在青年胸塌而亡之际,一个黝黑的鹰爪,抓在多情之上。鹰爪是人爪,人爪为血肉,但肉与铁相撞,没有预想的鲜血迸溅,而是发出一阵刺耳的摩擦上,就像用指甲挠墙发出刺耳不堪的声音。
多情没有被抓住,因为随风及时收回了多情,另一道银环早在被击飞后,就已被随风接在手中。持刀青年的身后缓缓走出一个仅约一米四五的男子。男子双手黝黑,成鹰爪状,冷冷的看着随风。
随风一惊,意外的人,意外的武师境界之人,就如他徒手接住自己的多情一般,令随风震惊。不敢怠慢,手臂震颤,双环在随风面前急速旋转,“呜呜”之声不绝。
一阵清风微拂,树叶漫天作响。趁着清风过身之际,随风一拳击在一道银环之上,银环急速旋转,奔向侏儒男子。不理会银环是否有功,随风霍然转身,落叶着地之前,落在身后人群中。仅剩的银环环绕在随风身旁,将刺向随风宝剑撞偏,仅在脸上留下一道血痕。
矮身,躲过横劈头顶的一刀,右腿上踢,将扫向随风长棍踢飞,但却躲不及背后的一剑。长剑带着冷彻心扉的寒气,刺进了随风的右肩。
长剑刺进肩部,撞击在骨头上,可以听见骨头断裂的声音。随风的脸色陡然变白,就如先前黄志等人,如同白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