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手腕一痛,短刃重重的从高德的喉咙上擦过,一股鲜血溅开之时,她的手已经被高德反缚在了身后。
手腕仅是被高德紧紧的捏住就疼得好似要断掉了样,冷汗不断的从权若雪的额角滴下,她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高德竟然这么不在乎自己的性命,“难道你就不怕我这一刀割断了你的喉咙吗?”
身后,高德正慢条斯理的抹去自己喉咙上的血迹,又洒了些药粉在上头,血瞬间凝住了,闻言,他笑了笑,只是这一回,眼底的阴冷被全部曝露出来,“怕?凭你还不在咱家的对手之列。”
他的语气还算平缓,但下一刻,权若雪只觉自己的头皮一阵拽疼,仿佛头皮要被人生生的扯拽下来,耳边,高德冷冷的声音缓缓响起,“敢伤咱家的人,可都是要付出代价的。”
说着,高德抬手抚上权若雪细腻白皙的脖颈。
粗砺的手指在她的喉咙周围缓缓的移动着,带丝凉意的手掌,却让权若雪有丝恶心的感觉,就像是被毒蛇缠绕住。
“瞧瞧,这美丽的脖子,咱家只要这么轻轻一用力,可就……咔嚓断了。”高德闭着眼,有丝陶醉的形容着脖子被扭断的声音。
寒凉的声音,权若雪却听得没有丝毫畏惧,她轻轻一笑,仿佛被人紧拽住头皮的人不是她,“好啊,我也想试试。”
谁知高德却啧啧几声,“咱家可舍不得。”他说完,忽然凑到权若雪的脖颈边轻嗅一口,“真香。”
灼热的呼吸声喷洒在权若雪的颈弯,权若雪的身子顿时颤栗了下,刚才哪怕直面生死她都不怕,可这时,她竟惧了,不为别的,而是她感觉到高德忽然间起的那种男人对女人才有的兴致了。
可高德分别是一个太监不是吗?
事实上,宫闱之中,宫女与太监结为对食的不在少数,都是为了在漫长的宫里岁月里慰藉自己那颗寂寞的心罢了。
也有不少高位的内侍,明明不能人道,却仍有不少巴结他们的人将良家妇女送进宫来,受尽非人的折磨,被蹂躏至死的更是数不胜数。
这个时候,权若雪知道自己越是反抗越是会激怒对方,她只能趁对方松懈之际,一击致命,所以她在等待。
“怎么不说话了?”高德将权若雪拉开一些,皱着眉问。
虽是问,但是高德却不等权若雪回答,对着侍立在屋里的宫人摆了摆手,“你们先下去吧。”
宫人们纷纷垂下眸子,似对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了,依次出去,最后一个出屋的宫人还体贴的带上了房门。
看着宫人们的动作,高德的眼底滑出一丝满意,他抿了抿唇,“你知道咱……”
只是那个家字还未出口,权若雪忽然一扭身子,在高德始料未及的情况下,权若雪将手中的短刃重重的插上高德的心口。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快到高德甚至还来不及做出反映。
殷红的鲜血缓缓从高德的胸口流出,权若雪的唇角一勾,正想从床榻之上起身出去,刚才那一招正中高德的胸口,便是他修为再深难逃一死!
可偏偏下一刻,她的手又被高德紧紧拽住,啪的一声,高德扬手对着权若雪的脸颊便是重重的一个巴掌。
“贱人,咱家刚才就说过,伤了咱家是要付出代价的。”高德的脸色阴戾,他一手将深深插入自己胸口的短刃拔了出来,速度奇快的在周身的各处大穴点了下,竟没有一丝鲜血溢出。
权若雪顿时一惊,“怎么会?你竟然没事?那一招我明明……”
“对了,咱家忘了告诉你,咱家的身体生来便异于常人,寻常人的心长在左边,可咱家的心偏偏长在右边。”高德说着又扬起手朝权若雪的脸颊煽去。
这一回权若雪的反映极为敏捷,双手被缚,她便抬脚一记凌厉的扫风腿踢向高德的胸口。
高德的眸子一眯,五指成爪突的一下扣住权若雪的双腿,这一下,高德足用了五成的力道,竟将权若雪腿上的衣料撕扯下来,露出她白皙嫩滑的小腿,莹润的光泽瞬间让高德的眸光一暗。
“啧啧,真是想不到原来万嫔的肌肤如此之好。”
权若雪的脸色一变,双腿一屈,瞬间便与高德过了数招,明明招招凌厉,可高德就玩儿似的,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每一次他的手总会在权若雪的腿间抚过。
如毒蛇缠绕的恶心感觉再度盈上心头,权若雪紧皱了眉眼,整个人忽然凌空而起,腿上一阵连踢,高德冷冷一笑,不过反手一压,就将权若雪轻轻松松的压到了床榻之上。
高德一手掐住权若雪的脖子,另一手却开始在她的身上各处游走。
“高德,你放肆!”权若雪怒极,正欲挣扎,身上却一麻,再也动弹不得。
“放肆?呵呵,还有更放肆的呢。”高德竟也不怒,只幽幽笑着,只是那一双细长的眸子流露出来的目光却太过猥亵。
那样的目光让权若雪感到难堪,她别开头,牙齿却悄悄的咬住自己的舌头,只待对方进一步动作时,便咬舌自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