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奇飞冷冷说道:“阁下摆设擂台,难道还怕没人来打擂吗?何必硬要赶尽杀绝?”
王明杰道:“你这小子有何本事,也敢来叫擂,不怕王大爷打得你哭爹叫娘?”
叶奇飞道:“阁下既是设擂讨教武功,来者皆是客,点到为止,为何要戏弄天下英雄豪杰,毒手伤人?”
王明杰粗眉倒竖,甚为气愤,道:“你叫什么名字,想要打擂。腦中哈哈,老子成全你就是了,不过打输了别怪老子手段辣了点儿便是了。”自仗打擂数日无人能讨到便宜,神态倨傲,那把叶奇飞放在眼里。
叶奇飞道:“阁下如此心狠手辣,真想把天下英雄全都杀得一干二净么?”
王明杰放声大笑,道:“身为武林中人,比武打架,死伤在所难免,害怕的就不用使拳练腿,上这擂台来多说废话。”
叶奇飞见对方野调无腔,傲睨一世,目中无人,也是赫然而怒,直眉瞪眼,大声道:“阁下如此行为,在下今日说什么也要在这擂台上讨教一番,看看武林中人是不是都是无能之辈。”
王明杰见他口气极大,嘿的冷笑一声,道:“黄毛小儿也敢叫擂,今天就扒了你的一层皮,叫你知道我的厉害。”见叶奇飞生得文弱,末免有些轻敌。迎前推出一掌,呼的飒然。叶奇飞欲势拦阻,陡觉劲风贯胸,显示出对方掌力着实深厚,不禁一凛:难怪这厮如此狂妄,果真有些手段。侧身一让,蓦拂起左手,即擒敌人的手腕,他动作疾快,手法精妙。王明杰欺他文弱,愤怒中使出十足道力,击势仍被拦阻,手腕即给拿住,急使另一掌,反切对方手腕。叶奇飞知他功力深厚,但觉手指一震,竟拿他不稳,见他掌划如刀,急忙缩手。王明杰嗨的喝了一声,双臂一振,泰山压顶直贯而下。叶奇飞一个急绕,身形疾晃,蓦然窜出敌人的掌影之外,劲力划中肩头,隐隐作痛,不禁暗暗吃惊。
王明杰哼了一声,如影随形,跟踪追击,掌势如山,连绵相至,他已知叶奇飞武功奇高,不敢小视,当即推动掌力,使出绝技,那就是左掌阴,右掌阳,所发出的掌力时寒时热,寒如身陷冰窟,热如烈火烧烤,最是古怪厉害不过。
叶奇飞见识广博,王明杰一使出绝技,即知这是江湖上最为邪恶的邪派人物“黑衣恶张”的阴阳掌,再一看坐在一旁的黑衣老者,知这人是恶名昭蟑的“黑衣恶张”无疑,他另有来历,虽知“黑衣恶张”残辣厉害,却也无惧。
俩人功力相当,战成平手,难分上下,王明杰的阴阳掌厉害无比,迫得对方近身不得。叶奇飞身法甚为敏捷,激战中有攻有守,闪退有素,神出鬼没,令王明杰防不胜防,纵然如此,也是难于占到一点便宜。
伍斌佯作吃惊问道:“贤弟,你说叶大哥会不会打输呀?”
白木每道:“现在还很难说,再瞧一会吧。”他知叶奇飞功夫与王明杰不相上下,一方欲要取胜,那就得看临阵经验是否丰富,能够临危不乱,从容巧妙取胜,心想伍斌不会武功,当此之际,也难说得他明白。
激战中,俩人额头上冒汗,神色紧张,都是万分的小心,知道稍有不慎,即将输给对方,是于都不敢冒使险招,而俩人所使的每招每式无一不是险历生死循环。本来王明杰的阴阳掌并无顾忌,尽可以长伸直入,攻而不守,只是叶奇飞在拳脚功夫上比他精堪得多,每每攻击过来,不是给他巧妙躲过,就是攻其必救,化险为夷,王明杰竟是一点丁儿办法都没有。
叶奇飞身材比之王明杰稍显瘦小,在王明杰的高大身躯掌影罩下,到还能够躲避,就是顾忌他的阴阳毒掌厉害,不敢与他手掌相接触,已免中毒。斗了很久,叶奇飞见他逐渐露出破绽,就是没有十足把握,偷击成败难测。又战了一会,叶奇飞心生一计,趁王明杰攻得正猛,单臂呼的劈出一掌,王明杰拂掌来挡,叶奇飞掌末使实,迅速绕回,由掌化爪,伸向胸口探抓。王明杰大怒,斜里猛劈一掌,叶奇飞又是疾快缩回,王明杰掌势击空,重心即失,脚下踉跄,险些失倒。叶奇飞掌发虚虚实实,伺机以待,巧遇奏效,不觉大喜,猛喝一声,凝聚在掌心的掌力一吐,王明杰吃惊之际,那里还能闪躲,逢的击个正着,登时摔将出去,一阵剧痛,胸前三根肋骨已被打断,已受了伤,汗水直冒,忍不住出去呤呻。
叶奇飞并不追击,单掌护胸,立在台前,俨如天神而降,王明杰有些胆怯,心中焰火仍末亡灭,喘息半响,勇气又增,忍住胸口疼痛,喝声跃起,状若负伤的雄狮,抡起粗掌狠攻猛击。叶奇飞凛然无惧,避其锋锐,疾身一旋,盘蛇绕步,疾似风车,躲过重击。王明杰气炸了胸腑,连声大吼,每发一掌,劲风激荡,寒热交汇。叶奇飞衣裳被荡得飘飘拂拂,贯体飒然,也不禁暗暗失色,想不到他受伤之后,依然凶猛厉害。
没过多久,王明杰身形已是迟缓下来,气喘如牛,胸口犹如被千万只蚂蚁乱咬一般,阵阵发麻疼痛,极是难受,又惊又怒,知道要糟,一时之间又放不下面子来认输,盼师父能够出手相助,却见他一动不动坐在那里,不觉倒抽了一口寒气。他数日来尽施毒手,打死打伤了不少人,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