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伍斌微有醉意,叶奇飞问道:“伍兄,不知你欲往所处?”
伍斌倘末答话,白木每忽道:“叶兄,伍大哥已喝醉了,不知你还有什么无聊的话要说,这便快点说完,我兄弟俩可要回去了。腦中”
叶奇飞脸上微热,显现愠色,举杯饮尽,随手一掷,杯子碎裂四下飞溅,他掷给伙计一绽银子,起身拱手道:“就此别过,后会无期。”转身便走,高声呤哦:“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江山留胜迹,我辈复登临。水落鱼深浅,天寒梦泽深。羊公碑倘在,读罢泪沾襟。”声音随着身影渐渐消逝,似乎充满无限悲愤,道出了无人能理解他的心怀之意。
伍斌呆了半响,道:“这人好生古怪,说出的话也是令人莫名其妙。”
白木每哼了一声,道;“叶彬斌的儿子能有什么古怪,这小子仗着他父亲的名头,在外想要耀武扬威,跟别人耍耍性子倒也罢了,要在我的面前来这一套,小心吃我一剑。”
伍斌道:“贤弟这般说话末免太过霸道了,我看叶兄这人还不错,又没得罪于你,听你口气似乎认识他,是不是你们……。”
白木每道:“大哥不是武林中人,有一些事情说了出来你也末必会明白,改天有空我再慢慢的和你说吧。”
从酒店里出来,白木每问道:“大哥,你是不是认为我的脾气不好,心里在怪我?”
伍斌愕然片刻,道:“没有的事,你怎会这么认为呢?”不知他何出此言,甚是不解。
白木每道:“既然没有,为何你老是皱着眉头,话也不跟我讲一句,你就是真的怪我,不妨直言说了出来,我不往心上去的。”
伍斌低头沉呤,过了一会儿,才道:“我只是觉得你们这些江湖中人古里古怪的,伤透了脑筋也弄不明白。”
白木每微微一笑,轻声说道:“会有你明白的时候的。”
就在这时,有许多人匆匆忙忙,快步奔往城南去。伍斌道;“这又有可能是你们江湖中人的事情了。”
白木每拦住一个老汉询问,那老汉道:“本城首富王贤公之子王明杰跟随一个江湖术士学仙术,在城南门外摆下擂台,每日此时打擂,已有五日了,还真是没人能够蠃得了他。”说完就匆忙的走了。
伍斌道:“贤弟,我们也去瞧瞧热闹怎样?”
白木每暗道:一个富家子弟跟个护完什么的学了两手三脚猫的功夫,也敢摆下擂台,这不是大笑话吗,真是不知死活。一笑说道:“好,我们就去瞧瞧。”
来到城南门外,江边沙滩上,压黑黑的一片人头,少说也有数百人之多,人群围绕着木架搭起的擂台,台心立着一个粗眉大眼,嘴阔如缝的汉子,两旁立着数名五短露肌的大汉,旁边有一张太师椅,坐着一个蒙面黑衣老者,双眼白渗渗的,扫来扫去,甚为怪异。
白木每一见,不觉咦了一声,暗道:这人难道是黑衣恶张不成?伍斌拉着白木每的手,慢慢挤到台前。
台心那粗汉将手一拱,高声嚷叫道:“在下荆州王明杰,从师学艺多年,在此设擂敬请各路武林同道登台献艺请益,一同琢磨上剩武学,今天已是第五天了,还没人能够蠃得王某人一拳半脚,不知有哪位英难豪杰愿意上来赐教。”喊嚷了一会,无人答理,不免洋洋得意,道:“荆州藏龙卧虎,英雄豪杰辈出,王某只是一介无知武夫,竟无人肯来指教,叫在下大大失望。”在擂台上粗言大语,白吹自擂,傲气凌人。
就在这时,台下跃上一个壮汉,大声说道:“休得狂妄,在下谷广特来领教。”疾步一冲,双脚碾地,双掌握拳,左拳冲前便击,王明杰微微斜身让避来拳,谷广右脚弹摆便扫了过去,王明杰仍不招架,吸气凹胸,猛脚呼的一声掠疾而过,谷广双臂一振,左右双掌一齐迎前推出,狠击前胸,手法极是敏捷。
王明杰笑着说道:“你这厮本事差得还远,也敢来这里出丑露乖。”说话间,蓦然拂起左掌,迎面一封,顿时将谷广的击势拦阻住了。谷广一声大吼,掠身拨起,右脚旋摆,狠狠的扫了过去,所使的乃是开山拳旋风脚的功夫,那知王明杰的武功着实不凡,忽然顺势一躺,轻轻易易的躲了过去,末得谷广着地,忽蹬出一脚,即勾住谷广足膝,稍一用力,便将他撩倒。同一瞬间,一个鲤打挺跃起,抬脚便踢了过去,谷广躲避不及,面门踢个正着,但觉一阵剧痛,立即翻下擂台,满脸流血不止,呤呻不停。
台下哗然哄起,瞧热闹的大声叫好,心肠软的见他这等狠法,都是愤怒,无奈身无技艺,只能吹嘘以示不平。
伍斌道:“这人也太狠了些儿。”白木每默然无语,双眼直盯着那黑衣老者不放,怒气填胸,血脉偾张,深恶痛疾。
王明杰放声大笑,拱着双手,道:“承让,承让了。”神情得意非凡。正在此际,又有一个汉子跃上擂台,喝道:“说是琢磨武功,为何痛下毒手,有意伤人?”
王明杰笑着说道:“这只能怪他学艺不精,也敢来这里现世,再说也是在下一时收脚不住,因此伤了他,何况擂台上有所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