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二步,右脚动了十三步之后说道:“摆在我们面前的问题就有这些:岸本和田携巨款为何到此?巨款今在何处?他又怎么死了?我们只要解决了这些关键点,就可以说是稳操胜券了,当然也有一些问题是与之无关的,仅供参考而已,充当着我们连句成段的线条!”
“关键点?”朽燃不解的问道。
薛满点了点头,却没做任何说明,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石狩警官终于开口道:“等等,你们在做什么啊?我们当务之急是要解决雾都家的谜题,管岸本的案子干嘛?莫非,岸本一案跟雾都家的事有所关联?”
薛满拨了下头发,沉稳的回答道:“有,应该有!日本这么大,他偏偏逃逸到此,不觉得奇怪吗?”薛满摊开双手,表情泛滥的说道。
“还有,岸本劫走的吉普车会不会是那天袭击你和恬小姐的那辆,那么,那个人就是他了!”朽燃满脸疑问,却不知该问什么,于是就问了件铭心难忘的事情。。
“应该是那辆车!”石狩警官摸着下巴回答道,好像他亲眼看过一般自信。他突然打了个寒颤,头不停的向四周转动,朽燃碰了下他的肩膀,然后指着石狩警官的口袋。石狩警官将手机拿起,一脸尴尬,他竟然被手机的震动吓到了…
过了不一会儿,石狩警官走了过来,一脸木讷,“薛满,我方警员发现了一辆被火灼烧的车的躯壳,确认为吉普车…”
薛满睁大了双眼,嘴角抽搐,神情茫然,接着,他扶着头,低声说道:“可恶,这个凶手似乎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想要查什么,最后就什么被毁掉…”他停下话音,敲打着脑袋。石狩警官和朽燃也脸色阴郁下来,四周寂寥的让人窒息。在这忧郁悲怆的山庄上,柔和皎洁的月光洒下一环光辉,驱走了暗淡,却照耀不了内在的迷雾。几根柱子的影子交织在一起,陪衬了这令人心寒的山庄!
在这寂寥冷落的山庄一角上的房间里,朽燃摇了摇头,嘀咕了几句,转身对薛满说道:“啊满,为什么你要牛歌警官发信件过来呢?打电话比较直接吧?”
“哦,对对对…我忘了向你们说明了,”他神情舒缓下来,伸了个懒腰,“我要牛歌警官捎信过来的用意是看一个人的反应…”
石狩警官凑了过去,神情关注,问道:“谁的反应?是雾都金长吗?”
“对,雾都金长!”薛满笑着答道。
“那么结果怎样?”石狩警官急问道。
“如我所想!石狩警官,和我所设想的反应一样!”
朽燃走了过来,问道:“那么验证了什么?”
薛满兴奋的挠了挠头,又拨开盖住双眼的长发,开口嘟囔道:“雾都金长看到有我的来信时,他的眼睛透出紧张的讯息。当我在沉思时他故意打扰我,我确信,他一定知道些关于恶魔的秘密!而他害怕我的来信,就是多虑的以为这信里面有什么信息!”
“那么他知道什么秘密?”朽燃进一步问道。
“不清楚,不过,我相信,这个秘密应该就是那恶魔一切行动的开始…!薛满喝下了杯水。朽燃和石狩警官坐下,思考了起来。
一阵敲门声在他们的房间里萦绕,朽燃仪器式的走过去打开门,恬小姐迈着稳重的步子沉着优雅的走了进来,神情有些许忧郁,她姿态端庄,温声细语的向薛满问道:“案子…怎样了?”
“额…你是要我说出恶魔的名字吗?”薛满反问道。恬小姐双手不自在的搓着,眼珠子没有停下转动。朽燃和石狩警官呆立着看着他们,心跳声与外面的风声有明显的区别。
“这么说,你知道…知道谁是凶手了吗?”恬小姐不敢对视薛满的眼睛。
“恩,知道!”薛满一直看着恬小姐,面无表情。
“那么…”恬小姐大喘一口气,终于抬头说道,“那么,恶魔是…”
朽燃和石狩警官睁大了眼,面情紧绷,呼吸急促,薛满坐着如塑像般一动不动,他开口说道:“可是,没有证据,”他挠了挠头,将旁边桌子上的冰水喝下,“我要搜寻的证据都被毁了…所以,现在就留个悬念吧!”
恬小姐愣了一下,神情沉淀下来,朽燃和石狩警官松了口气,朽燃把手搭在薛满的肩膀上却不作声。恬小姐这时告辞出了房间。
“薛满,你真的知道谁是凶手了吗?”石狩警官问道,语气明显放慢。
“当然,就只欠证据…”薛满看着石狩警官,可接着,他垂下了眼皮,躺在床上睡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