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
“你先听我说完,朽燃兄弟,我反倒觉得这几件命案更像是外人所为,”石狩警官语出惊人,他脑袋瓜忽转向薛满,“肯定是外人所为的!”
薛满躺在床上,按摩着太阳穴,直勾勾的看着眼前这位满脸愉悦的警官。读零零小说石狩警官坐在椅子上,继续说道:“牧野先生一案,你不也说过吗,庄内的人不可能在短时间内完成谋杀,那么就有外人犯案的可能了。而且,朽燃跟我说过,诺兰小姐和厨师沛克曾看到一个可疑的人影,我确信,那就是凶手!”
薛满和朽燃不语,石狩警官竖起右手食指眼冒金光,他继续说道:“还有宫本小姐一案也一样。虽然说当时你和朽燃跑下庄园看不到人影,但是凶手可能早就逃脱了。”栗树林发出了声响,石狩警官停了一下,他看着一脸茫然的薛满,差点勃然大怒,可是他用冷静取代了盛怒,开始评说:“仆人秀希虽一发现事件立即告知我们,可我们能够确定依真小姐是刚死的吗?也许她一回房就被杀害了。她的身体还有温度,这一点没错,但人死后两个小时后身体才会开始僵硬!”
朽燃明理的点了点头,薛满这时伸了个懒腰,专注的思忖着,他毫无表情的嘴角扬了起来,对石狩警官说道:“的确,外人犯罪的机率很大!但我们不得不接受几个问题。”他说着站了起来,“如果是外人所为,那么这个人又与宫本小姐有什么仇恨呢?还有,这个人杀害牧野先生的时候是晚上,那么这个人第二天为何还要在山庄徘徊而导致被诺兰小姐和厨师发现呢?对不对,警官?”石狩警官明显无言以对,薛满总能够发现一些别人所没发现的匪夷所思的问题,这也是身为一名侦探必须具备的能力。
“那么,你有何高见?”朽燃开口道。。
“谈不上高见!”薛满总摸着头说道:“这几宗命案固然很离奇,但只要是犯罪,就一定有破绽!”薛满总眼神变得深度肃然,他看向朽燃他们,说道:“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破案的核心点是雾都金长!”
朽燃两人显然很惊愕,他们俩面面相觑,大眼瞪小眼,迫切的想知道薛满这么说的依据。
“你们可能没注意到,牧野先生遇害时雾都金长当时的神态是怎样的。我告诉你们,是时而茫然时而悲痛,但更多的则是惊诧!”
朽燃一脸搪塞,但马上就舒展开来,他掩不住心中所疑,立即问道:“这能够说明什么呢?”他又停下来想了一想,“是不是说他知道一些东西?”
“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而且是确切的认为!”薛满拍了一下脸,再次发表高见:“他当时一点话也没讲,你们可有印象,犬冢先生死时他是有适当发言的。可是,牧野死时他一言不发…”
“那么用不用审问雾都金长?”
“哦,我的天!石狩警官,这是行不通的!我们相信他一定知道什么,但我们不能保证他不会隐瞒事实。这只会让事情复杂化!”
三人静了下来,随即陷入了沉思。尤其是薛满,他那昏迷的双眼,此时闪着锐气,在紧蹙的睫毛下显得有些塌陷,他一动不动,头发被风吹了起来,不一会儿,他站了起来,拂拭着双眼,走出房间…雾都家族所有人都聚在大厅,他们神情各异,似乎心有所思,薛满三人走下了大厅,女仆井上将一封信递给了薛满,薛满不慌不忙的将其打开:
[很抱歉,薛满,你前几天向我提出的关于抢劫犯运钞车一案我昨天才完成审问!我们警方得知,他有一个同伙名叫岸本和田,作案后又抢了一辆黑色吉普车携巨款逃往旭川市,即你现在所处的地方。而这个被我方警员逮捕的犯人只得一小部分金额,原因是他只是一个作案工具,是因为他起了贪念而被岸本雇来一起抢劫银行的!]
牛歌腾一笔
“岸本和田,不就是死在河谷里的那个人吗?想不到他是那起银行运钞车抢劫案的主谋!”朽燃对牛歌警官发来的信件不由得惊呼起来,他端详着信件,似乎太过忧虑,脸上泛起忧郁。薛满坐在椅子上,闭目冥想着,摆出一幅苦思的样子…
“三位先生我希望你们的大脑能够休息一下,一个信件没有令你们如此费神的价值!请听我说,案件需要侦破,但我更希望三位不要劳累!”雾都金长扯开了嗓门说道。
薛满停下思考,对雾都金长敬了个礼,他嘴角上扬,神情闲逸,举止优雅,绅士之风溢向众人眼前。雾都家的人用期待的眼神看着薛满,大厅因此而静了下来。这座被恶魔支配已久的山庄,正准备挣脱魔掌!
薛满三人回到了房间,由于睡意浓烈,一种病态的、充满幻觉的困盹之感摄住了他们整个身心,随之,进入了一种筋疲力尽的境地,薛满使劲甩甩头,战胜了这令人心烦的睡意。他卷了卷衣袖,拂拭了双眼,趁着朽燃二人还未睡下,开口道:“你们怎么看这件案子?”
“我在想钱到哪去了…”石狩警官说道,顺便揉了揉睡眼。
“这问题很关键,”薛满左脚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