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高健老者。
“武长老所言也不妥!马门主已离去求仙日久,试问一个仙,又怎么还会再回此间执掌凡俗琐事?”这时,从台下又飘然跃上十几个青衣老者,站在高健老者原长老一边,其中一人开口说道。
“哈哈哈!我小五行门人人都知,入门习武,不只是为了强健自身,平安天下,其最终目的就是苦磨凡心,追求仙缘。现今门主是仙,岂不妙哉!为何又要周折另选?”武长老仰天大笑。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前门主既然已经是仙,想来仙有仙事,又怎会再回此间主事!”高健老者身后,又有一青衣老者上前一步开口说道。
“争论无益,还是由长老会,议定吧。”这时,又有十几位青衣老者跃上高台,立于武长老身侧,开口说道。
“哼!稍候再议也不迟!门主之位,自古以来就有规定,可文定,亦可武定。既然大家各有异议,不妨武定。”高健的原长老突然说道。
“哈哈哈!武定又有何不可?门规有法,想以武取门主之职位者,只要他是我小五行门之人,只要他品行端正,只要他能以小五行术独自同时战胜五位青衣长老,我等绝无异议。
就怕届时,文定输人头,武定输修为,原长老又要空忙一场了!”武长老再次仰天大笑。
“你!”原长老屡被讥笑,又气又急,满脸通红,一时语塞。
“原长老不必介怀。
原长老以前门主之长老,东荒五行元老之身份,能够屏弃前嫌,做到与我西五行一脉不分彼此,苦心绸缪我小五行门之未来,实在是值得敬佩之举。莫要为了门主一事伤了东、西五行彼此之间的和气。
武定就武定,在下虽不才,却愿意一试。”就在这时,一个面有微须的青衣中年男子,潇洒地跃上了高台,满脸微笑,拱手对原长老说道。正是当日在莽原时的虞公子,虞野。
“多谢虞长老谬赞拉!原某不才,愧不敢当!虽有破旧立新,光耀五行之心,然面对诸多阻力,实在是难有作为!哎!”原长老见虞公子上台圆场,立即精神为之一振,振振有词说道。
“原长老之言大为不妥!如今天下百派尽归五行,从此再无争端,实乃大幸!现今五行安逸,非要大选门主,另建宗门,此乃耗时耗力,劳民伤财之举动,实在无益!
西五行一脉既想坐门主之位,又有迁徒另建门派之心,身为东荒故人,原长老不但不加以阻止,却百般迎合,实在是不妥!”武长老身边一老者开口说道。
“倘若马门主仍在,此等无稽之举,哪里需要喋喋不休的经年争论?我看这武争门主之举,不进行也罢!”另一个青衣老者也接口说道。
“老夫一心向五行,所作为,完全是发扬、光耀门派之举,有何不妥?然你们却一直排斥西原后进之才,处处以东荒五行自居,实在不知是为何?”原长老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振振有词地辩解道。
“真是这样么?希望原长老你能心口一致、表里如一才好!”武长老讥笑道。
“呵呵!能文争就无须武斗。既然我小五行有门规在,我看还是以武决绝吧!”虞公子微笑上前一步说道。
宫易此刻算是大概听明白了,感情自从马毅走后,这以虞公子为首的西原众人,入了小五行门之后似乎并不安分!这几年是不断拉拢东荒的长老,又想做门主,又要大兴土木迁徒宗门,完全显露出一副:就算做不成仙,也要凡尘称圣的模样。
不过看来应该是由于之前的莽原之行死伤太多,大伤了元气,偏偏又没拉拢到多少有实力的东荒五行的老人,以至于面对长老议会、甚至是大选门主时,缺少话语权,每每处在下风,不得利益。
“幸好这虞野有心无胆,心中有所顾忌,倘若其真要武力动强,武长老等东荒旧故,人虽多却仍旧是不能敌!还好这事让老子提前赶上了,一旦拖得年头多了,虞野渐渐感觉到有恃无恐的时候,武长老等人恐怕会有性命危险啊!”宫易心神何其强大,大致了解了一番,一下就看出了其中的问题所在,喃喃自语道。
“呵呵!虞长老不要自恃内力深厚、武技高超就认为一定能在武定中胜出!门规有定,想要在武定中胜出,必须要用小五行术力退五位长老之攻势方可!不知虞长老的小五行术现今修练到了哪一重啊?”武长老轻轻一笑,说道。
“呵呵!那就不老武长老费心了!还请快快选定五人,咱们开始武定吧!”虞公子好像胸有成竹,并不在意,同样轻笑说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