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阵钟声响起,只见整个小五行门立时人流涌动,不论远近,不论室内室外,纷纷闻钟而行,不约而同的向广场急急的走去。
“恩?似乎是有大事发生。”宫易好奇!立即暂时打消了下去寻武长老的念头,计算了一下高度与视线,凝决又向上拔高了几百米,估计地面上的人就算眼力再好,也绝对不会发现他之后,开始凝神下望,侧耳倾听。
“不知道这次他们又要耍什么花样!”
“哼!不论如何,门主一职也绝计不能让他们西五行得去。”
“那是当然,他西五行在十年前探寻仙迹之地时,高手了折损十之八九,如今就剩下虞野小子一人鹤立鸡群,竟然还在那儿苦苦支撑妄想与我东五行争夺门主之位,指手画脚,简直就是笑话!”
“如若不是咱们的马门主随仙使去修仙道,他们西原高手就算一个未死,在咱们东荒也照样是没的蹦达!”
“就算马门主与仙有缘,随仙使去修仙道,他西五行后学之辈也别妄想觊觎门主之位”
“”
“”
“此次看他东五行还能如何推诿!”
“咱们虞公子此番必然要坐上门主的位置”
“”
“”
人流过处,你一言我一语,三三两两的私语不断,未等广场之上集结多少人,宫易已然听明白了个大概。
“你等稍安勿躁!如今天下归于五行,门主大选在即,各自谨言慎行,莫冷了西原后进之人的心。”就在这时,人流中快到广场不远的地方,一个有些熟悉声音响起。
“恩?”宫易闻声凝神细看,目光不仅一亮。
只见出言之人是一个一身青衣,两鬓灰白,满脸暮色,精神却还算健铄的老者,可不正是之前在西原时一力邀请他加入小五行门的武长老。
“是。武长老。”
“”
武长老话音过后,周围众人纷纷躬身回应,不再多言。
“这小五行门是怎么回事?马大哥走了近十年,难道这里一直在争夺门主之位?一直没有门主?
入小五行门,无非就是为了习练小五行术,期待他日有成,从而与仙缘能更近一步,至于谁坐门主,坐不坐门主,有没有门主,有差么?”看到武长老满脸严肃,郑重出言制止周围的议论,宫易更加好奇起来!于是打定了主意,准备暂不现身与其相见,隐身高空看个究竟。
宫易原本想摧动法袍上的阵法,隐身下去伺机与武长老相见,但在好奇心的促使之下,越发的想彻底看看,这小五行门为何会对门主之位如此重视,竟然会十年未决!
眼见下方极远处仍然人流涌动,不断地在向广场上集结,估计一时半刻也不会纷纷赶至,左右无事,索性拔高了身形,闭目凝神静等,而灵海五神却开始摧动破界伞,利用元气各自修炼起来。
大约过去了十多分钟的时间,广场之上钟响千声而止。
大约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广场之上已经集结了十之七八的小五行门众。
大约又过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整个小五行门的广场上人山人海,除了中间引钟的高台之外,几乎全都站得满满的,只有偶尔两三人仍在半路未至,大会开始了。
“诸位同门!”这时,一位身材极其高健的老者抬脚一跃,踏上了高台,双手四下虚按,随着他话音刚落,台下的阵阵私语声立止。
“自从马门主随仙使去修仙道以来,我小五行历经九载,三界大会,门主一职至今空悬!未决!此乃老夫等之过也!”老者见四下安静下来,收了回双手。
“虽:当日莽原一役之后,天下已归,独尊五行,从此再无东荒、西原之分,然:家无决主不能大事、田无巧农不会盛产、店无奇货不利旺商!
凡俗尚且如此,更何况是我主宰、决断天下之小五行门了!”老者俯望四下,振振有词。
“原长老此言过重了!”就在这时,先后有十几个青衣老者纷纷跃上了高台,开口之人正是武长老。
“哼!不知武长老等人又有何高见呐?”身材高健的老者似乎有些不悦地问道。
“莽原一役,百派归心,独尊五行,皆平等身,各自参研,以待仙缘,三界大会,九载光阴,但凡谋事,长老会定,虽无门主,经年太平。原长老为何却一直执著于门主一事啊?”武长老身边一个身材略显修长,长着山羊胡的老者一步上前,文绉绉地反问道。
“敢问孟长老,正所谓:蛇无头不行、鸟无翼不空。主宰天下,偌大的小五行门,近十载光阴,门主之职,却一直空悬不决!难道我小五行门长老五十有余,执事八百之众,内门弟子十数万,竟然就无有一人可胜任么?”高健老者立即反问。
“原长老此言有误!当日马门主追随仙使以求仙道,临行之时,并未卸去门主职位,如今虽然马门主不在,但我小五行门自从莽原一役之后,长老会议,执事行责,诸事皆可定行,又何须再议门主人选?”武长老脸色有些阴沉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