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满意,她问我,“你以前当过教练吧?”
我说,“没有当过。不过,我知道老师是怎样做的,以前我经常给小雨压,压膝盖,压脚背,压腿,她不喜欢别人给她压,也不喜欢老师给她压,就喜欢让我帮她。”
她笑着说,“是啊,在家里的时候,小雨和我说得最多的就是你。”
我说,“以前我是帮小雨,可现在是在帮她妈妈,你们母女两个,都是我的帮助对象,我的任务就是把妈妈和女儿都给弄软。”
“哈哈,小河,你又在说这种淘气话了。”燕姐笑了起来,不知道她心里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神情些微有点难堪起来,她说,“如果小雨知道了我和你的关系,她会恨我的。”
我说,“放心好了,小雨不会知道的。”
“小河,我们还是分手吧好么?”她有点无奈的语气。
“别胡说,分手?可能么,想都不要想。”我语气平和,却不容置疑。
“可我不想对不起小雨。”她语气里带着哭腔,似乎在哀求我。
“你没有对不起小雨,要说要说有人对不起小雨的话,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我说完松开了她,换一种姿势,让她转过身来面对着我,双手抱着我的腰,把一条后腿抬起来,我双手扳住了,慢慢地用力,同时观察她脸上的表情,如果她眉间出现痛苦神情,我就会轻点。
她双手把我的腰抱得紧紧的,胸部紧紧地贴着我的胸部,两个人脸对脸离得很近,出气都喷在对方脸上,我看到她有点哭丧着脸的表情,显然,她还在想小雨的事情,为她和我的情人关系困窘,内疚,以至于痛苦。
我对她说,“我喜欢的是你这样的成熟性感女人,不是小雨那样的小萝莉。”
她语气别扭地说,“反正我早晚要和你分手。”
我有点生气了,“别胡说,我是爱你的。”
“爱并不就非要在一起。”她还在找理由。
“爱就没有理由不在一起。姐,你别胡思乱想了,好好的跟我在一起,我们会很开心的,你说对吧?”说完我怕她再说什么,就用一个长吻把她的嘴巴堵住了。
她被我堵住了嘴巴说不出话来,过了一会,我以为她已经不会再说什么了,就把嘴巴松开。没想到她却还是开口就说,“我们不合适。”
我又气又好笑,为了惩罚她,就把她移动到墙根下面,用力抵紧了,让她完全不能移动,然后我用力给她扳着后腿,以至于她的后脑勺都接触到了大腿上。她真的是软得惊人。
但她并没有喊痛,而是笑了一下,咬着牙坚持着。
我问她,“会受伤么?”
“不会,这样最好。”她很满意地说。
我却不敢继续用力了,毕竟她是我心爱的女人,我舍不得让她过分地受罪。
她说,“加点劲,这样起不到作用的。”
我就加大了一些力气,坚持了片刻就松开一些,让她缓一缓,然后又继续用力。
这样过了一会,我又让她换了条腿,继续给她扳着。
过了一会,她额头上已经渗出了细汗,看却带着微笑,看得出她很满意,她说,“今天的训练效果很好。”
我说,“当然了,我是这方面的专家。”
她笑了一下说,“嗯,我认可。”
“每天这样坚持,过上半年,你就会变成柔术演员,和郁红蕾一样软。”
今天给燕姐搬腿,让我想到了老何与郁红蕾,郁红蕾之所以那样软,就是因为有老何天天给她压,就像此时我压燕姐一样。
燕姐笑着说,“芭蕾舞演员不软不行,太软了也不行。芭蕾舞讲究的是开绷直立。”
“还有三长一小一个高对吧?腿长,颈长胳膊长,脚背高,这些你都符合,你就是为芭蕾量身定做的。”我这话虽然是在和她逗,却也实事求是。
她笑了一下说,“你的条件也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