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要去哪里。”赵元佐道。
“去一个地方。”赵德芳道。
“去一个地方......”赵元佐不断地重复着这句话,“不好。”
琵琶芳洲之水漫流向东,景色如昨。
赵德芳望着漫山的野草。西阳西下,孤坟茕立。
“把坟墓打开。”赵德芳道。
“是。”众人用铲具扒开坟上的泥土。
赵德芳望着不断裸露地棺木,内心不断地抽搐着,跪在地上,手里不断地刨开黄土。
笑颜如花,美人如玉,而如今只余一座孤坟,一抔黄土。
当时的情景一幕幕地涌了上来,赵德芳不断地刨着泥土,指甲被泥土狠狠地嵌入粗砺地沙石。
“二哥,二哥,你不能扒若情的坟,你不让打扰了她的安静。”赵元佐疯了似的捉着赵德芳的衣领。
“放开。”赵德芳道,“我想要看看,躺在这里的,究竟是谁。”
“二哥,你疯了。”赵元佐死死地抱着赵德芳。
“你难道不想证明活着的那位就是宋若情吗?”赵德芳道,“你是怕我把她抢回来,对不对?”
“二哥。对不起,我跟你一样,与她人生初见时,我已经喜欢她了。”赵元佐道。
“二哥不怪你。”赵德芳道,“我只是想证明若情她还活着,只要她还活着,我就没有什么遗憾了,你行行好,让我开棺好不好?”
“二哥,你这是何苦呢。”赵元佐道。
“我只求个明白。”赵德芳抱着通体漆黑但表面略有腐蚀的棺木,将脸贴于其上,依依不舍道:“开棺。”
“是。”众人用工具打棺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