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令他失望。
师河伯忽然对他道:“我要和你聊聊。”
换在一夜之前,师河伯只会对他说一句跟我来就成,但现在夏武雀已是一部之长,且境界不俗,所以便是师河伯也对他客气了几分。
夏武雀却不敢托大,连忙道了声“是”,依旧保持着对对方的毕恭毕敬的态度。
然后他就苦笑起来,因为师河伯告诉他,任大巫招供说他们的一切行动都是因相柳巫侯的命令,看他似乎不太意外,师河伯很诧异,问:“你难道知道?”
心中想起任族巫的变化,看他的眼神就带了些许的探寻。
夏武雀连忙道:“晚辈本就觉得任族巫本身不会这么妄为,因此才不意外。”
“哦?”师河伯拖长了声音,明显不信他的辩解。
西海王侯此刻的笑意味深长,夏武雀心头狂跳,但努力保持着镇静,一本正经的重复说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他这般坚持,师河伯又不好对他施展搜魂之术,只能暂且放下疑惑,追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应对。
夏武雀苦笑着摇摇头,相柳巫侯那样一跺脚昆仑都要顾虑几分的人物,岂是他能够对抗的,在绝对的强势面前,一切阴谋诡计都毫无用处,而现在的他背负着整个家族的命运,他就算想逃又能逃去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