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师河伯笑了起来,道:“也罢,你已经很不容易,此事确实不是你能对付的。读零零小说”
“大人您是什么意思?”夏武雀不解的看着他。
师河伯笑道:“此事便由我来解决吧,权当回报你救我家少侯之恩。”
夏武雀大喜,慌忙表示不敢,随即欲言又止,师河伯知道他想知道自己怎么解决,便对他道:“我搜任大巫之魂时,只看到任族巫曾去见相柳,回头就安排人手来对付我家少侯来了,所以,我其实并无真凭实据证明此事和相柳有关,但那任族巫身上一定有.”
不等他说完,明白他有杀人灭口消除祸端意思的夏武雀立即道:“晚辈正要用老贼的人头祭奠阿爹。”
师河伯见他这般杀伐果断,当断则断,不禁问:“你就不怕相柳因此事来找你麻烦吗?”
怕,可是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夏武雀如实回答道。
不过紧接着他又道:“大人已为我部做了这么多,我部也该承担些责任才对。”
他就仿佛在一夜之间便成熟起来一样,自走下祭台之后,他无论是待人接物,还是发号施令,都展现出一派豪杰风范,杀伐果断而很有担当,对此,领袖一方的师河伯终于叹道:“有子如此夏家当兴。”
然后拍拍他的肩头,告诉他可把部落移靠西海。
这是种无形的承诺,师河伯是在承诺他以后会尽最大可能的保护夏部,这样一个长辈强者如此的体贴和关爱,让刚刚失去阿爹的夏武雀不禁红了眼眶,他猛的拜倒在地,哽咽着道:“多谢大人照顾我部。”
“起来。”
师河伯忙搀扶起他,然后把着他的臂,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道:“你已是一个男人,现在还是部落之长,更是一个大巫,一个天下间最年轻的大巫,所以从此以后你一定要一直顶天立地的站着,不要再和谁去下跪,便是青衣再被人要挟,你也不可。”
说这些话的时候师河伯的神情很激动,眼中还流露出一种难言的痛楚,仿佛有什么不堪回首之事在他身上发生过,夏武雀不敢多想,连忙低头答应,接下来恢复了平静的师河伯,又问他道:“我看你今日宽恕迟田两家后,又绑着他们一起去攻灭柏家,这一收一放之间相当的老辣非凡,这种手段是谁教你的?”
宽恕是因为他们罪不至死,令他们同去沾血是因为他们总要有所表示,这样的做法难道很复杂吗,又如何谈得上老辣非凡,夏武雀很诧异。
师河伯被他的眼神看的无语,只好挥挥手表示就当自己没问,心中却在诧异,这少年大巫做事似乎总是凭借直觉,但又无一不恰到好处,莫非他真得上邪眷顾不成,如此观之,此子还真的不同凡响,那么自己的些想法是不是要变动一下呢?
夏武雀不知他心中的心思,对他恳请道:“大人,晚辈还有一件事请您。”
“你说。”被打断思绪的师河伯和蔼的看着他,似乎无有不应。
夏武雀心中发热,不好意思的道:“晚辈那狌狌居然能修巫之事,传出去的话未免太惊世骇俗,晚辈不是信不过大人,晚辈是斗胆想请大人关照下水族的各位兄弟,能不说出还是不说出为好。”
“稀世灵狌是为至宝,你有这种顾虑很对,不过其他人呢?”
夏武雀一下傻眼了。
师河伯笑道:“与其遮掩不若随他去,反正此事匪夷所思前所未有,没有亲见的人听后也只会一笑罢了,所以有人问你,你回一句无稽之谈就可,你越是在意别人才越当真,这不,你一说,我都有些心动。”
他说完大笑,夏武雀恍然大悟,连忙再次致谢,决口不提此事这就请师河伯早点回去。
这是因为师河伯为他的事已在岸上耽搁了太久,尤其还有江疑和师青衣两个累赘需要他时时刻刻的注入巫力保持人形,这对强悍如师河伯也不容易。
何况,在得知此事内幕后,水族已为夏家唯一强援,要是他们在岸上太久发生什么意外的话,夏家就再无一丝退路。
见他如此,明白他心思的师河伯缓缓点头,这便准备回师。
此次水族的军马来了大约一千,浪沙城可谓精华尽出,除江疑兄妹外他们都是巫正以上的好手,由此也可知西海水族的强大,只区区一城就和常大巫举族之力差不多,而他们还有不知道多少万的虾兵蟹将在海口等待。
见他们要走而夏武雀要送,一直未怎么说话的常大巫拦住了夏武雀,道:“族内事务繁多,武雀你不必送了,还是我替你送送师河伯大人他们吧。”
他现在不是以上族身份,而是以舅父的身份在对夏武雀说话,话说自夏巫正走后,他对夏武雀的疼爱和照顾之情已毫不掩饰,夏武雀也很感动,连忙致谢,常大巫摆摆手表示不必放在心头.
在夏武雀和江疑再度告别后,他便随那些水族向西海去。
走之前,常大巫还留下大半的部族,关照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