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便服,跻身进闹市区的那场危机里。
那个傻逼的歹徒估计是把自己当成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了,随手就这么抄过来——结果当然是被自己一击后旋踢,华丽丽得踹碎了蛋。
但眼下的情况不可同日而语。
当初那个歹徒明明就是快要吓尿了怂样,就算赌得冒险点也不过就是挂个小彩有点疼罢了。
但这个男人,明明已经被逼至死角,眼里神色里却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恐惧。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敢孤身闯土匪窝的必然是亡命之徒!
他若不是看不到活路,保不齐真的会做出玉石俱焚的举动。
随手捏碎自己的喉骨,再一掌震碎自己的心脉什么的。恐怕就不是有点疼,而是立马就不知道疼了吧。
林初袖想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烟雾呛下来的窒息感再伴随着又疼又痒的大力锁喉。那感觉,真的是比被啤酒瓶子砸穿越还要靠近死亡。
坐以待毙还是背水一战,她没有太多的时间考虑。如果这个男人轻而易举得把自己挟持着出了包围圈,丢命的概率可就是成倍的膨胀了。